夜晚的风有点凉,刚喝过酒的黛拉被吹的有点昏了。
她醉眼中看到学校的大门,亮着昏黄的大灯,黛拉心中不知道什么缘由如此的欣慰,高兴的冲了过去,一时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5厘米的高跟,导致黛拉直接倒地了。
殷锋一见,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黛拉疼的哇哇直叫。
这个时候,学校的医务室已经关门了,没有办法只好将受伤的黛拉送到了小镇上的医院,疼了一个小时左右,值班的医生看了看说:“没什么大碍,今天晚上开店阵痛的药,看样子应该是崴到脚了,需要静养几天。”
殷锋见黛拉疼的呲牙咧嘴的,有点不放心的问医生:“要不要打点什么止痛的针啊。”
医生看看殷锋,再看看黛拉。黛拉拼命的点头表示同意殷锋的说法。医生于是说:“那好吧,这位同学对什么过敏没有呢?”
“没什么过敏的,普通药物基本都能用”黛拉疼的汗水都出来了。
“那好吧,打一针封闭吧。”医生出去准备针药去了。
殷锋就过来取笑黛拉:“还要不要走猫步啊?叫你跑那么快的。待会我背你回去啊。”
医生给黛拉打完针以后嘱咐殷锋说:“你今天晚上看着她一下,害怕对药物过敏,不要让她睡的太沉了。”
殷锋一听喜笑颜开:“诶,好嘞!”
这个小镇交通不是很方便,已经快深夜了,也没有了回学校的车了,倒是有三三两两的摩托车来回的喊着:“摩的,摩的。”
殷锋看了看表,对黛拉说:“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黛拉觉得有点为难他,说:“这么远的,会很累的。”
“也是,背你回去也进步了寝室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在这个小镇上将就一晚上吧。”
黛拉有点害怕的看了看殷锋说:“这不太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殷锋急忙解释。
黛拉看着他涨红了脸急忙解释的样子,觉得自己多心了,于是说:“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我只是没有带身份证出来。”
殷锋搜了一下自己身上,钱包。找到了身份证,眼睛一亮说:“我带了的。但是只能开一间房。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要不咱们去看看有没有标准间吧。”黛拉的麻药开始扩散,也没力气再挣扎着做什么决定了。
殷锋背着黛拉到处奔走,那几天正是新生入学的时候,本来很小的小镇,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家属,旅馆都住满了,走到最偏僻的古镇那边的角落,看到了一飘着的条幅。上面写着“悦来客栈”
黛拉在殷锋的背上,站的高看得远,远远的就看见了,激动的说:“那边,那边还有一家。”
殷锋背着黛拉气喘吁吁地的说:“小姑娘,矜持一点,大半夜的,开个房还那么激动干嘛啊。小心我是的。”
黛拉一听,瞬间低调了。
古色古香的客栈,黛拉一看就觉得有武侠电影的感觉,在殷锋背上就开始问:“掌柜的,有房间吗?”
“恩,还有一间。”是一位长者,长长的胡须,鼻子上挂着一幅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前天的报纸。
“是标准间吗?”黛拉一听有,就迫不及待了。
那位长者一听奇怪了,就低下眼睛深深的打量他们两个,霎时奇怪的样子说:“两个人住什么标间嘛。是个单间。”
殷锋知道这个长者在想什么,于是说:“那不好意思,我们不住了。”
黛拉感觉的到殷锋背着自己的腿都开始颤抖了,心一横说:“我们就住这个。”
殷锋表示默认了,简单的入住,看了一下身份证,给了一串钥匙,那位长者说:“房间里有厕所,一百二一间,有热水,饮水只有水壶,在床头边,这个是钥匙,二楼最里面那间。”
黛拉拿着那串钥匙,心都在颤抖。
殷锋战战兢兢的背着黛拉上楼,旧旧的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进门,殷锋就去提水壶给黛拉倒水吃药,才发现是空的,于是又蹬蹬的下楼去讨水,黛拉一个人闲来无聊打开电视机,发现有模特比赛。
殷锋回来的时候只端了一杯水给黛拉说:“今天没开水了,你先吃点药吧。”
黛拉看着电视上的T台秀,想起了小咪。有点伤感,于是她对殷锋说:“我想看完这个再睡觉吧,你要是困的话,你先睡。”
“那我们一起看吧,反正我也不困。”
他们一直在讨论这些穿着泳装的美女,在猜测哪个会得冠军,打赌猜局。一个多小时候,结局大失所望,因为都不被他们俩看好的一个看起来有点老成的模特夺冠了。
“哎没趣。”黛拉甩开遥控板说。她这个时候才环顾了一下这间房,只够放下一张双人床,和一台电视机和电视柜的。
黛拉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门办了,愣在那里。
殷锋看着她难为样子的说:“你要是困的话,你先睡吧。”
麻醉药的缘故,黛拉实在睁不开眼睛了,昏昏沉沉的倒下就开始睡觉了。
过了许久,黛拉感觉到有人用手在抚摸自己,从头发一直到脸部,再到颈部。
他的手游刃有余,摸到黛拉的双峰的时候,黛拉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惊醒了。她发现了是殷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不敢动弹,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有点害怕又有点享受那感觉。
她装作睡着一般,没动弹。直到他的手顺着往下滑,往她的私密地带滑的时候,黛拉像梦呓一般伸了伸懒腰,离他更远了。
殷锋像是感觉到了,黛拉已经清醒,不敢再造次了,可是待他以为黛拉已经深睡的时候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抚摸黛拉。
黛拉翻过身去,在黑暗中,两个眸子闪烁着光芒看着殷锋,殷锋有点害怕,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他凑过去亲吻黛拉。
黛拉从中学开始就有了接吻控,不管是谁,只要那个男的跟自己靠的特别近她就有想要去亲的冲动,每次她都控制住,但是只要那个男一有想要亲黛拉的冲动,他就能得到黛拉的回吻。这次也毫不例外。
黛拉和殷锋忘情的接吻。酒精麻醉了黛拉的大脑,丧失了部分的理智,再加上麻醉药的控制,黛拉感觉到自己快要沦陷了。
自己的衣服被殷锋一件一件的剥掉了,她没来得及阻止,正在进行的唇舌之战也没有停止。直到殷锋的手开始解黛拉的牛仔裤的纽扣的时候,纽扣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黛拉瞬间像上了弦的钟表一般,思绪又回来了,她推开正在抚摸自己全身的殷锋,茫然的看着殷锋,眼神就像要杀人一般。
殷锋此刻正被欲望控制住没办法收住,他边抚摸黛拉的双峰,边说:“黛拉,做我女朋友吧。”
黛拉再次推开他,迅速的穿好衣服,打开灯,坐在枕头上,殷锋被突然的光线刺伤了眼睛,他紧紧的闭上眼睛,气恼的问:“怎么了?宝贝。”
黛拉有点鄙视这个男人了,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在床上说喜欢女人啊,做女朋友什么的啊?”
殷锋说:“我是真喜欢你,才这么说的。”
“那好,你要是真喜欢我就白天说,不要在床上说。”黛拉义正言辞的说。
殷锋不能理解了,问:“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说,我如果我喜欢你,但是我没有准备献身的时候,我又不能答应你,你没法得逞。然后我们就玩完了,要是我喜欢你,也不准备献身,又答应了你,我不能委屈自己。”黛拉说出了自己的理论。
殷锋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黛拉一听小孩子脾气就上来了:“我还********!”
殷锋说:“好好,那现在可以睡觉了不?”他****的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一个凉水澡,压制了自己的欲火。
那个夜晚他们如此的折腾了几次,有那么一两次,黛拉的堤坝就要被他给攻破了,但是她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留给凌扬的!”
为了这个信念,她守住了自己的贞操,为那个人留住了第一次。
黛拉从心里觉得殷锋是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的,但是心中占据的那个人总是挥之不去。那天清晨,黛拉听见了楼下旅馆开大门的声音,她轻轻的穿好衣服,打开门想走,又回头过来在终于熟睡的殷锋脸上亲了一口,轻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你,请原谅我现在不能这样。”
她趁着天刚蒙蒙亮,一瘸一拐的走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清晨的小镇依然沉睡着,像一个美丽的少妇,青色的衣裙,低调并且美着,小镇外的小河轻轻的流淌着,黛拉瘸着脚走的很慢,发出时有时无的脚步声,深深的回荡在这个小镇中
她走到大路上,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把她送回了寝室楼下,在床上她一直回想着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她也梦见了和殷锋在一起的晚上,神魂颠倒。
哪有少女不怀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