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舞夜辰迟疑道。
“我叫乐正宇,新来的工读生。”眼前这人故作帅气的撩了撩金色的刘海。
“哦,那借过一下。”舞夜辰对这种挡路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我只是想问一下宿舍在哪儿。”乐正宇挠了挠后脑勺。
“你是哪间宿舍的?”舞夜辰问。
乐正宇的口中吐出三个数字,是他宿舍的门牌号。
“往那儿走,直走就到了。”舞夜辰指出一个方向。
乐正宇让开路,走了。
舞夜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略过一丝疑惑。
这身衣服少说也几千联邦币,就乐正宇那副样子,想不被认成纨绔都难。这种家境,为什么来当工读生。
舞夜辰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拿起上官天雪给他的法阵,仔细端详了一会。法阵上依旧散发着淡淡微光,就像是上官天雪的双眸一般温和。
“来到了史莱克,去哪制作机甲比较好呢?”舞夜辰皱眉想了想。
“对了,爸爸不是说史莱克也有机甲制作协会吗?我去找找。”略微思索舞夜辰从窗子跳出宿舍,看了看路牌,向着机甲制作协会的方向走去。
史莱克学院的机甲制造协会是一个很大的大楼,装饰十分的有未来科技感。
舞夜辰走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来到前台,将自己的学生证件放在了桌上。
“我是一年级的新生舞夜辰,想要加入机甲制造协会。”舞夜辰说道,冰蓝色的眸子望着前台小姐姐。
“好...好的。”那位小姐姐一愣,拿起证件看了一下。
“一年级,你能把你的制造师徽章给我看一下吗?”前台小姐姐问道。
“好。”舞夜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徽章,五颗紫金色的星星在徽章上熠熠生辉。
“五级制造师!”前台小姐姐惊呼出声,比对了一下舞夜辰的年龄,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此时,一名老者从旁边的电梯上走下来,无意间瞅到了舞夜辰的徽章。
“你就是上次考核的那个小怪物?”老者问道。
“尹老好。”前台小姐姐看到老者,鞠躬向他问好。
老者微微点头,等待着舞夜辰的回答。
“您好,我是舞夜辰。”舞夜辰很有礼貌的说道。
“果真是你,你已经是五级制造师了?”老者惊讶道。
“是的。我打算加入机甲制造师协会。”舞夜辰说道。
“哈哈,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机甲制造师协会欢迎你!”老者笑着说道。
“可是尹老,还没有进行机甲制造考核呢!”前台小姐姐提醒到。
“还考核个什么,如果你想提高机甲制造实力的话,老夫可以亲自教导你。”尹老抚了抚胡须,说道。
“谢谢尹老。”舞夜辰感激的说道。
前台小姐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小怪物,你跟我来。”尹老转身又走上电梯,舞夜辰紧跟在后面。
尹老坐着电梯直达顶层,他脱开一房间的门,领着舞夜辰走了进去。
“虽说不用考核了,但我还是想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尹老目光灼热的盯着舞夜辰。
“好。”舞夜辰应了一声,一手拿出自己的刻刀,一手拿起了放在储物魂导器里的金属球。坐在一旁的制造桌上。
他要刻出一个五级法阵,也真是目前的极限所在。
握紧手中的刻刀,不急不慢的运着刀,一道道瑰丽的纹路在金属球上绽开,带着淡淡金色光芒。
尹老看向舞夜辰手里的刻刀,瞳孔微缩,几度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舞夜辰雕刻的是一个简单的五级防御法阵,这个对他来说不是很难,但这种法阵是需要血祭的。
一个非常漂亮的动作完成收刀。随机,刻刀转变方向咬上了食指指腹。
一滴鲜红的学滑落,落到金属球上,金属的表面顿时荡漾起一波金色的光芒。
舞夜辰呼出一口气:“给您,这是我的五级法阵。”
尹老没有接法阵,倒是拿起了他手上的刻刀。
舞夜辰想要拿回刻刀,却被老者的下一句话给镇住了。
“你认识上官天雪?”尹老看着刻刀,眼神很复杂。
“他是我的老师。”舞夜辰点点头,语气有些僵硬。
“天雪她......还好吗?”老者踌躇一会儿,挤出这句话。
“她离开我了,她说她要去另一个地方。您认识她?”舞夜辰问道。
“她曾经是我的学生。”尹老的眸光暗淡了下来,似乎勾起了一段令他十分伤心的往事。
“您能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吗?”舞夜辰问道,与上官天雪相处那么久,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老师。
“她肯把那柄刻刀与那套刀法都传给你,想必是很看重了。罢了,你以后也会知道的。”老者轻叹一声,开口了。
“上官天雪考进史莱克学院的时候才十岁左右,和比她大一两岁的天才们在一起考核都从来没有感到吃力,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五级制造师了,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奇才。”
“往后的一段时间,她过的都很顺利,我收她为徒,也是倾囊相授。她进步很快,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准魂帝了。”
“那次,我带她去获取第六魂环,找到了一只龙系的精神系魂兽。便将此魂兽猎杀给她,做第六魂环。”
“要知道,那时候能找到一只魂兽简直是太不容易了,天雪很感激,当时就打算吸收。结果在吸收过程中出现了差错。”
“她吸收完魂环后,那个魂环却释放不出来,魂力也还是卡在准魂帝阶段,武魂却变得暴怒无常,随时都抑制不住。”
“我只好帮她重新找了魂灵。这次,第六魂环终于释放出来了。平平淡淡过了一年,天雪十六岁了。那个武魂积压已久的愤怒终于在那一刻爆发了出来。”
“那次,她几乎要毁掉学院,不光将一批内院弟子打伤甚至打死,还差点出手伤了老师。”
“学校没有办法,只好将她开除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她就像一个迷一般,从此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