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买的食材做成美食,花了一个白天。在院里摆上堆在那个房间的家具,和石桌放在一起。
阿布领着花花和泉来得最早:“我们什么时候开吃~”
“场子都还没搭好。”我忙着搭花架,姿势不允许回头看她们。
“我就说需要我们帮忙吧。”花花向阿布说。
“姐姐下来吧,搭花架交给花花吧。”
我缓缓爬下梯子,脚刚刚沾到地面就看见一串花瓣爬上刚刚立好的柱子,等我抬头时花架已经搭好了。不由得感叹,真是令人羡慕的能力。
取了一层旧纱想安在花架底部,这样风吹过花架的时候就不会有东西掉到下面了。
阿布说他有更好的主意,便将旧纱取走了,推着我去树屋里忙其他的事情。
不过进去取了糕点放上桌,夜幕悄悄降临。天上零星几点,月亮还有一段距离便到了约定的位置。
泉向我走来恭敬的请我去看他们在处理的花架。我同她说,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恭恭敬敬的,我也不习惯。
走到花架前,乍一看花架好像没什么变化,阿布领了我坐到花架下,我才发现旧纱已经安上去了。旧纱掩着花架底端,层层叠叠从中心向四周伸展出去,最后从花架的四根支柱向下延伸普外地面上,层层叠叠的旧纱近看还有点点暗暗的光晕流转,我惊在原地。
“可喜欢?”阿布问我。
“超喜欢!!抱一个。”惊呆的我反应过来,顺势将阿布抱在怀里。
花花也扑了上来。
泉现在那里眨巴着双眼。
“泉,一起抱抱。”
她迟疑以两秒,向我行了一礼,过来抱抱我。大概是害怕人类吧。
“不要怕。”
四个人坐在花架下,我呆呆地盯着旧纱,看了良久。第一尺寸不对,我给的旧纱没有这么大,约莫仅有二分之一;第二旧纱我洗过很多次,绝对没有这种流光;第三我在外面完全看不到!!
“您有什么问题?”泉恭恭敬敬地问我。
“这个纱…”
“纱拆开来重新织过了,加了一些蜘蛛丝,就是您看到的会发光的东西。”泉有些诚惶诚恐,“您是不是满意?”
“你不用紧张,我超喜欢的。超喜欢你可以理解为很满意。”我多加了一句解释,然后用手拱了拱阿布,示意他帮我翻译一下。
阿布用妖精的语言想她转述我说的话,听完以后泉浅浅的弯起嫩嫩的嘴角。
妖精听不懂人类说话,或者对人类的语言一知半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像阿布这种精通人类语言的妖精才是奇葩。
“为什么我在外面看不到这些纱?”我问阿布。
阿布骄傲的仰起头:“这可是阿布的特殊能力,厉害吧。”
“厉害厉害。”阿布没有正面回答我,这应该属于妖精的秘密了,我没有追问下去。
阿兰出现在院子门口:“葳蕤,华舞接到人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我答。
“你在哪儿?我听声音你(离我)挺近的,我怎么看不到你?”阿兰站在门前看着一览无余的院子,除了多了一处爬满鲜花的单顶花架以外,好像没什么变化。
她看不见我们。
“我在花架这里啊。”
“瞎说,花架底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阿兰说着便向花架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来。
待她靠近,我一伸手把她拽进了花架,阿兰一脸惊讶。我向她简单了说明了一下缘由,嘱咐她告诉华舞这个事情,不能在客人面前暴露他不知道这件事的事实。然后又把一脸惊讶的她推了出去:“快去。”
我起身又检查了一遍布置、食物,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站在院门前,才想到刚刚忘记问到底来了几个人。
一面心里咚咚的不安,一面等着人露脸。
晚风吹过杂树林,有点凉。阿布在院子里捣鼓着什么,更多的时候是定定盯着桌上的糕点。
华舞领着人回来的很快,那暗金色的印花,一看便是我弟弟,不过他今晚穿的是长裙。他端坐在坐在宽大的印花上,像个小仙女。
阿兰又突然出现,单手撑着我的肩膀:“刚刚忘记和你说了,来的人和我们预想的几乎完全不同。”
我们共送出九份白柬,预计应邀人数,五。
雅雅教师十分忙碌,且有经常外出,应是不会到场。治愈系两份,一份送给同阿兰交好的吕洋,一份送给李蕴学员。吕洋正在进行他的导师交给他培养止血草的任务,正在关键时刻,婉拒。李蕴学员是实验室的负责人,阿兰觉得他忙碌不会来,我觉得他对阿兰特别会来。竹里茶馆一份,杨林嘉和对这件事挺感兴趣的,会来。鬥场两份,给了对我们挺热情的两个学员,未置可否,我猜这么热情的人会来,阿兰不同意我的想法。其他地方四份,阿兰同我说,这个几个人见得送的白柬不是信柬,而是纸柬,面有异色,她推断仅有两人有前来的可能。阿兰说他们现实的很,纸柬也请柬啊,情谊一点都不比信柬差。我笑笑,没说什么。
所以我们推断,应邀的是竹里茶馆一份,鬥场两份,其他地方两份。
“几乎完全不同是怎么个不同法?”我比较好奇,我和阿兰的推断有多少是对的。
“仅杨林嘉和。”
“一个,也挺好。”至少我们邀请到了一人。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