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里面有人把东西清理了?”
“应该不可能,毕竟里面没有食物。”
“就算是里面有食物,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将里面的东西清理了,就算清理了那东西应该也还存在,更何况消失的还有人。”
说着说着一行人也走到了下去的入口处。
现在回想起来,刚到这地方时只是被眼前的那白雾所吸引,并未细看周围的环境,那并不是一眼望到头的视野,反而有着些许巨石阻碍着视线,而那所谓的入口也就正好在两块巨石中间,相对而言也不是那么的起眼。
向下望去,那楼梯几乎笔直的向下,一槛楼梯上面放脚的位置只有二十公分左右,而向下却差不多将近五十公分了。让人怀疑这如果两个人站在连续两槛是不是其中一个会被挤下去。
“等一下,这旁边是不是个人?”王小航指了指左手边的一块巨石,只见那上面一个稻草堆。
众人看去,细看才发现是一个草堆的样子,上面有着一顶斗笠,斗笠上的围骨已经裂了开,四周突出了些许竹篾,巨石旁边旁边有着一些骨架,看着样子应该是什么动物的。
那稻草前还有着一根竹竿,竖的高高的,以至于在下面都能看到
“这不是有人在钓鱼吧!”余桥山也看到了这堆草。联想到湖中的垂钓者,感觉两者的形象相差不大。
“这怎么钓鱼,钓鸟还差不多,不过这鱼竿要是真能钓起鸟来,那这堆草我吃下去。”
王小航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嘛,毕竟这鸟怎么可能像鱼一样用饵就能钓起来,毕竟鸟的喙和鱼的嘴可不是同一个东西,不然还要弓干什么。
“呀!上钩了。”只见那草堆突然跳了起来,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后拉着竹竿,拉了许久发现拉不上来,于是将竹竿踩到了脚下开始拉起了竹竿旁的线。
不多时待他拉起线时,只见那线的尾端居然有着一只鸟。
“小伙子!这草你要吃?不过这草可不能给你,毕竟我还得靠这个把这弄熟。”说着那家伙熟练的将鸟脚上的线取了下来开始生火烤鸟。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谁能告诉我这鸟脚上的线是怎么上去的!王小航看了看这鸟,看了看这草,然后就开始抬头看天了准备糊弄过去。
“喂!别下去。”突然传来一阵大喝。
王小航感觉挺尴尬的,刚好这前方有台阶,于是正准备下去,结果又被人喝止了,这人背对着他们,眼睛明明盯着那燃起来的火,但是却知道王小航即将走下去,于是福行他们一行人停了下来,向这人走了过去,准备向他问问缘由。就算有什么意外也可以避免,毕竟队伍人多,不怕对方有诈。
一个月前——无名镇
一个带着斗笠满脸胡茬的男子来到了这,看着门口那无字牌匾咧开了嘴。
“鄙人人称酒鬼,请问怎么称呼?”只见那右边石狮子旁有个人倚靠在那,刚刚说完就又往口中灌了口酒。
“本道,陈通名。”说完拱了拱手。
“本道?算了,不清楚,那就不想了,所来何事?”说完酒鬼有灌了一口。
“受闻见阁所托,前来接引……”
“闻见阁?方鸻三还没死?”
“听风楼前听风雨,闻见阁里现生机。既然是现生机有怎么会死。”
“人已经走了,你来晚了。”说完又灌了一口。
“之前带出来的孩子…阁主让带回去。”
“也走了。”
“你们……真的是”陈通名正准备开始骂,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毕竟惹不起。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脾气都没有?酒鬼看到他好像硬起来了,想到了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可以锻炼锻炼,刚准备起身,结果对方又软下来了,没意思,正准备继续闷一口,结果发现葫芦里却没酒了。
“唉,晦气。”酒鬼摇了摇头向里走去。
……
“想必你就是福行了。恩!看样子还不错。我在这等你来着,一个月前我和镇长说了,那酒鬼交代我到位置之前照顾你们,对了王小航在那?”对方站起来拍了拍余桥山的肩膀说道。
“……”福行。
“我是福行。”福行抬了抬手,对方知道酒鬼和镇长说明的确见过,况且能准确的道出两人的名字说明的确做过准备。
“噢!你是福行啊!这还这么小啊!这根骨,啧啧啧。差的可以啊!我知道为什么要我照顾了。不过说句实话,感觉你……算了还是不说了。”对方看到了福行,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坐了下来,将那鸟转了几圈。又加了点草。
“这就是王小航?”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的呢?最后一句他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刚才趁着看福行的空隙看了看王小航,这毕竟是胜天半子方鸻三所交代要的人,他可不好直接观察,免得到时候这小子嘀咕几句让对方误以为他在打王小航的注意就麻烦了,毕竟他的名声可不算太好,况且对方也是狠人,相对于这无名镇的放养,那方鸻三就是富养的那种。
不过对方也有这个实力和底气,毕竟这可是和听风楼并列的存在。
那么这小子一定有什么他说没有察觉到的资质或者什么隐藏血脉什么的。
这个没看出来就应该是自己眼力不行,那么上一个是不是也看错了?想了想他额头上汗越来越多。
这万一对方认为自己轻视他了到时候抱复怎么办?万一对方到时候用这个理由找麻烦怎么办,一般来说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一般都这样,对方应该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吧,应该不是吧!想想那些因为一件事,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而引发的血案也是数不胜数,要不我还是客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