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蓝隐颜的话,萧然绽放出了满足的笑,然后他将蓝隐颜的腰一揽,眸子扫向了那一群此刻吓的双腿不停颤抖的武林人士道:“各位武林正道的朋友们,既然你们已经不聒噪了,那么我也是时候让翡翠令牌觅主了。毕竟翡翠令牌对于你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而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件玩腻了的鉴品,既然已经玩腻了,留着它也无用,还是将它赶紧还给你们吧!”说完,萧然的袖筒轻轻一挥,翡翠令牌从他的袖筒中滑落到了手心。
“那个……翡翠令牌还是您留着吧,我们……我们不要了。”众武林人士牙齿打颤的说道,然后便见他们迈步,身形晃动的想往山下而去。他们现在只想迅速逃离凤凰山顶,因为他们已经没心思去夺取这翡翠令牌了,萧然索命不见血的骇人手段,早就吓的他们心神俱碎了。
“我的彼岸花瓣可不长眼睛,你们若想落得跟李升同样的下场,就逃吧!”萧然的眸子慵懒的扫射了眼那些准备逃跑的无胆匪类,双眸流转着媚人光芒的道。
倏地,众人的原本逃离的步伐全部停了下来,身子僵硬的定格在了原地。
“修……修罗门门主,其实……其实我们有何德何能去拥有翡翠令牌呢,还是您……您才有资格拥有翡翠令牌啊!”青龙帮帮主沈廖擦拭了下额头的冷汗道。
“你是在侮辱我么?既然我已经将翡翠令牌玩腻了,那我还继续留着它,岂不是糟蹋我的品位?”萧然语气含笑的看向了李廖,他满脸的妩媚风情,可落在李廖的眼中,那分明是阎王索命的前兆。
“对不起,我该死,我说错话了,请您原谅我这张贱嘴。”沈廖的双腿一软,然后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抬起双手便煽起了自己的嘴巴。此刻什么狗屁尊严面子,那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留着这条命下山。
“行了,立刻停止你煽嘴的动作哦,我嫌吵。”萧然修长的手指轻撩了撩额前的青丝,语气娇媚的说道,此刻他美得让人心颤,可大家都知道,在他那妖冶的美丽背后,是何等的骇人血腥,他的眼眸丝丝波动的瞬间,便是将人送下炼狱的气息。而众修罗使者则是齐齐注目着萧然,他们的眸中是无比的臣服与敬畏。仿佛萧然是他们跋涉了千山万水才寻觅到的神,而这个神可以带领着他们征服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那……那请问修……修罗门门主,您……您想让翡翠令牌如……如何觅主呢?”点仓派的贺雄吞咽了下口水道。
“很简单!”萧然的臂膀蓦地一挥,“铛”的一声响,无数片妖娆的花瓣从他袖筒中直直射出,然后彼岸花瓣全部镶嵌到了前方的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零散的彼岸花瓣瞬间在树干上拼缀成了一朵整齐的彼岸花。
众人全部震惊的望向了那朵彼岸花的花心,因为彼岸花的花心赫然闪烁着翠绿的颜色,那花心竟然就是翡翠令牌。萧然的这一举动,再次让众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绝顶的内力,恐怕这样的内力真是当世无敌。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修罗门的彼岸花瓣为何是索命的阎王了,在这个修罗门门主的手上,彼岸花瓣何止是索命的阎王,简直就是摧毁天地的神物。彼岸花的妖红,翡翠令牌的葱绿。让人深深的感觉到,完美的风景下,萦绕的是黑暗的死亡气息。
“谁若能从树干上将翡翠令牌完整无缺的取下来,谁便是翡翠令牌今日要寻觅的的主人。”萧然慵懒的嗓音随风飘起。
逸?你有把握在不破坏树干的情况下,将翡翠令牌取下来吗?此时,司徒风用臂膀轻轻碰触了下萧逸,眼神无声的询问道。萧然用多少内力将翡翠令牌镶嵌进去,那就必须得用多少内力将翡翠令牌取下来,可是那样的话,又怎么可能不破坏树干呢?萧然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而萧逸则是侧头看了眼司徒风,眸子深邃悠远了起来。恐怕这里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在不破坏树干的情况下,将翡翠令牌给取出来。但是……萧然他会让自己去取翡翠令牌吗?只怕……
“那……若是我们尝试过了,却无法将翡翠令牌从树干上取下来,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众人声音颤抖的说道。
“若是你们这么多人,却无一人可以将翡翠令牌顺利的取下来,那就对不起了,你们只能将命留下,让我修罗门的使者为你们举行一场特殊而庞大的葬礼,以慰我来凤凰山顶看戏的雅趣,毕竟我……不能白来凤凰山顶一趟,不是吗?”萧然嘴角冷然一勾,语气血腥的说道。
“什么?”众武林人士听到萧然的话,脸色惨白到了极点。他们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将这翡翠令牌取下来啊?这修罗门门主根本就是想在索取他们性命前,好好羞辱他们一番啊!
“萧然,你既然有心想摧毁他们,为何不直接索命,何必搞这么多花样?”萧逸捏了捏拳头,眸子先是扫了眼面对萧然的杀戮,选择面无表情的蓝隐颜一眼,然后咬着牙问道。
“直接摧毁岂不无趣?我更喜欢享受那种慢慢摧毁生命的过程。”萧然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萧逸道。
“我是不会让你血染皇陵的,不是只要有人从树干上安然无恙的取下翡翠令牌便可以吗?我取!”萧逸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很抱歉,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取,惟独你不可以。”萧然轻撩了下腮边的青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