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即将开始他的灭族计划,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还不够强。
佐助因为即将去忍者学校而兴奋不已,而我则显得平静许多,实则心里也不平静。
第二天鼬带着我和佐助一起去忍者学校报名。我无意中发现远处的树下的秋千上坐着一个金发男孩。太子!?
我向鸣人走了过去,“你叫什么啊?”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怎么解释呢?告诉他我是穿越来的吗?
“我,我叫鸣人。”鸣人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找他。
“我叫宇智波翼守,羽翼的翼,守护的守。我们做个朋友吧。”
“真的吗!?有嘎达(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朋友了跌哇内!”
“呵呵你也是忍者学校的学生吗?希望我们可以分到一个班。”
“嗯!”
班内,伊鲁卡站在前面说着:“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了,我叫做伊鲁卡。各位先做自我介绍吧。”
“我叫漩涡鸣人!以后要成为火影让大家认同我。”
“我叫犬冢牙!”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翼守。”
……………………
“呐呐!那个佐助好帅啊!”“他旁边那个也很帅啊!”“宇智波盛产帅哥美女和天才这句话果然没错。”
教室里乱成一片,伊鲁卡站在前面维持秩序,但并没有什么用。
“喂!翼守!”我一回头就看见鸣人正对我挥手,我也挥了挥手。
“啊,佐助好帅啊!”“宽额头,你放弃吧,佐助是我的。”“你说什么!井野猪!”
这时一个粉头发的女生走到佐助身边说道:“佐助,我能做在你旁边吗?”呀?弟妹啊!
“随便。”佐助傲娇的只说了两个字,佐助啊你这样会找不到老婆的!
“啊!小影你怎么这样!佐助我要和你决斗!”鸣人蹲在了佐助前面的桌子上瞪着他。
额……这个镜头好熟悉啊,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上演历史性的一幕了,我坐在了佐助后面,转过头不忍心去看。
果然,不知道是谁撞了一下鸣人,鸣人身体不稳向前倒去,就这样和佐助……亲在了一起……全班寂静……
晚上鼬带着佐助和我一起回家的时候二柱子还一直笼罩着一层阴影。二柱子你要振作啊!
——————————————(时间分界线)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许久,那天还是来了。那天下午,我带着佐助向家走去,不寻常的是鼬今天居然没有在学校门口等我们。
回去的路上,离宇智波族地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血……我猛然想到今天是月圆之夜!
“孔雀!”我在脑海中喊道,孔雀是我给系统起的名字。
“唔?肿么了?”这货似乎正在吃饭。
“鼬灭族是在什么时候?”
“欧看看……”我听见了一阵翻找的声音,这货似乎还要看剧本。“额,这个,似乎,那个,就是今天。”
听到这我心脏似乎都漏了半拍,心哇凉哇凉的。
终于来到了族地,但里面没有任何人或者说没有任何活人,有的只是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
“翼守哥你怎么……这!”佐助看到后实在吓得不轻,直接跌坐在地上,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妈妈,爸爸!”迅速地冲向了家的方向。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进门后就看见鼬站在两个倒在地上的人后面,见我们来了立刻瞬身走了。佐助立刻追了出去,而我则走到美琴的身边,他还剩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我说道:“翼守,可不可以……麻烦你照顾一下佐助,他还只是个孩子。”美琴终究是放不下佐助“以后……天冷了,要多穿衣服,不要……感冒了。受伤后一定……要及时处理,不要忍着。不可以挑食……”美琴的脸色渐渐开始红润起来,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眼泪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美琴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似乎关心永远说不完,但……已经没机会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我卧室里的从右数第三块木板下面有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美琴举起手摸了摸我有些炸的头发,之后收便无力地垂了下来。
“好!唔~~~……我绝对……会照顾好佐助的,绝对,这是我终生的誓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滴落,虽然我不是美琴的亲生孩子,但她却如同亲生的一样对待我。“可搜(可恶)!”我猛的睁开眼双眼变成了单勾玉写轮眼。
我抹净眼泪,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在美琴的卧室从右数第三块木板下面有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装的是当年我的母亲留给我的那块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也这么做了。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布上,上面原本的字消失了又出现了新的字“去血罗门族地的地下祭坛”。我随手用了一个忍术烧掉了那块布,血罗门是绝对的秘密。地下祭坛吗?我记住了。
接下来我出去找到了鼬,佐助已经中了月读昏迷了。我看着鼬,“为了这个木叶,背负这么多值得吗?”鼬一惊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知道多少?”“全部”鼬沉默了“为了那些自私自利的村民这么做值得吗?”鼬依旧沉默。
良久,鼬说道:“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帮我照顾好佐助好吗?”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这样我也可以安心了,月读!”鼬用了他的幻术月读,幻术中,无数的族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虽然自己已经看惯了这种血(分开)腥的场面,但这无时无刻不在重演的熟悉的人死亡也在折磨着我的精神。就在我要承受不住时一股热流涌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