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多爱好,但,你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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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丞相家的大小姐有个无伤大雅的爱好,喜欢闻香。
闻那些好闻的味道。
她说这会让她心情愉悦。
丞相家大小姐—卫竞。
名字带了些刚。
但很是符合这位大小姐的外貌。
卫竞很漂亮。
是那种张扬的美丽,带有很强的攻击性。
很惑人的长相给她带了不少桃花。
只有几个入了这位挑剔的大小姐的眼。
不,准确说是大小姐的鼻。
大小姐的眼睛被遮住了,从六岁记事起就被一条白绫遮住了那双看起来便多情的桃花眼。
是她自己要求的。
不知为何。
大小姐还换上了白衣,明明她自己也清楚,她更适合张扬似火的红衣。
好在,少女还是一如既往的明媚阳光。
不仅如此,还多了几分活力。
这年,正值少女二八芳华。
是要嫁人了,也是少女的叛逆期来临的时候。
最近,大小姐抢了个少年。
还好,修灵的大陆更看重的是实力,拳头大说什么都对。
大小姐的实力让外面的人没有敢乱说什么。
“我的小小姐哦,您说您抢个人干甚啊。”常年照顾卫竞的胡妈为她的大小姐操了不少心。
“自是,抢来成婚的。”卫竞的声音很是好听,到了点点的媚,让人不禁沉沦在这声音里。
“哈哈,胡妈你不知道,”卫竞笑,声音里带有了丝丝满意,“他,好香的~”
卫竞脸上可以看出满足。
“小小姐呐,您前几天抢的那个小少爷,还有这几年来抢的十几个少爷不够香吗?”
“都很香啊,阿竞去问下的爹爹可不可以都归我......”
卫竞任性惯了,这些强抢民男的事也没有少做,好在实力强大,并没有遭人诟病,那些人说也只会说几句“无伤大雅”“强者有任性的资本”等等。
卫揽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他唯一一个闺女,还是自己那个正妻所出的,为了自己不睡地上,管不得管不得啊。
卫大小姐娶了十几个男宠的事传遍了京城,不少爱慕卫大小姐的男子气的不行,可是他们除了看着也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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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呵。”一个看起来很是贵气的男子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脸上满是怒气。
“怎,怎么了,主子......”旁边的奴才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这个可是大小姐后院里最难照顾的一位了,分配到他手下可真是,难搞啊。
“明明说了最喜欢我身上的香味,却转头就找了别人,这女人可真是花心。”男子说这话时眼里的神色活像是被抛弃的丈夫,而那个卫大小姐在他嘴里像极了现代的“渣女”。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我多了几个香囊又为何不可。”卫竞在树冠里听到这话,不由得默默反驳一句。
没错,在卫竞看来,她领回来的,呸,抢回来的这些男子,都是“香囊”罢了,那种带了她喜欢的味道的“香囊”。
“主子,南街有位女子......”卫竞旁边的一个暗卫突然冒出来。话还未说完,卫竞就消失在了这个茂盛的树冠之中,显然已经知道这位暗卫想要说的什么,暗卫默默说完之后的话,“身上有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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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街小巷的入口。
一群纨绔打扮的人在欺凌一位女子。
“哟,还有人啊。”卫竞换的男子打扮,出现在巷口。
“少管闲事才能活得长久。”巷里一个没有动手,在一旁看戏的男子出口道。
“我乐意,”卫竞眯起眼睛笑了笑,“你也管不到啊。”
卫竞说完已经拉起了那位少女的领子,准备开溜。
不过,这位少女......貌似,不,准确说就是,份量有些足。
“嗯,我想了想,香囊太重还是不要算了……”卫竞稍微思索了会,就放下这位分量十足的少女溜了。
“哈。”一旁看戏的少年似是没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低低的笑了起来。
没有笑多久,就发现刚才那位奇才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身上也好香哦。”卫竞声音低小,除她自己外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不过,放不下了,就,让你自己漂吧。”声音还是细微的,没人听见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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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卫竞被打脸了,还好之前没有人听见她说的那话。
她一大早就被叫进了主厅,迷迷糊糊的,都没有看清主厅里还有什么人。
“爹,有什么事啊,我还没睡......”卫竞伸的懒腰伸到一半才看见一边的旁人。
“嗯,大早上就会客?老爹,你这么闲的?”卫竞看向她老爹,眼里有些旁人看不懂的戏谑。
“咳咳,正经些。”卫揽咳几下,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在女儿那几乎没有的威信。
“老卫~”卫竞的母亲大人蓦地出现在门口,声音里有些别家人听不眀的威胁—“晚上还想睡地上吗?”
反正卫揽在他媳妇的语气里听出了这么个意思。
“女儿啊,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去找你母亲说话了。”卫揽马上离开了这个对他来说是是非之地的大厅。
“几位,有事?”卫竞挑眉看向了坐在客座的几位。
眸光触到了一位熟人时,不由地眸光深了深。
“卫大小姐啊,这是犬子季择。您看,是否可以收入麾下。”季曲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出了来意。
“嗯?大早上你找我就这事?”卫竞笑得很是危险,可面前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还在恬不知耻地往前凑。
“这季家,还请您,照量一二。”季曲的目的很明显了。
“呵,这卖女求荣我倒是见过不少,卖子求荣到是极为少见啊,季大人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卫竞笑的和善,可话里话外都不怎么友好。
“呵,呵。”季曲笑的勉强。
“我虽是强抢的少年,可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季大人的犬子可不怎么愿意啊……”卫竞笑。
“静滁自是愿意的。”一旁不说话,静静看戏的季择站了出来。
“愿意的?那好啊,后院还是可以收拾出一个空房的。”卫竞不知眼前这人打得什么主意,但还是应了下来,香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既然他要往这布袋里跳,为什么要拒绝呢?
季曲什么也没有捞到就走了,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