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行,随李太白来到了雅风斋。刚进雅风斋沿着大门楼廓走到尽头,便进入秋山峰巅,那是一座黄石假山。
而这座山的得体,还在于它与主峰以外的配峰相呼应,在于它山势脉络的连贯。石壁上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潭中。滴答、滴答……穿过假山就来到了雅风斋的大殿,太上居,李太白,别走别介绍道。
还未走进太上居,只见一女子,欢快的跑来,把正值青春的子陵看呆了。
只见这女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迷惑人心。
“哥,你回来了!这几位是客人吧,小女子李飞燕这厢有理了。”
说完,行了个礼,然后挽着李太白的臂膀,帮着指引着众人往前走去。
没想到这女子的声音是如此优雅动听,让子陵陶醉其中。
忽然一只手拍了拍子陵的肩膀,“发什么呆啊,快走啊。”
子陵回过神来,略感失态,神情有点小慌张。
“没什么灵姐。”
众人一行人等,跟随着李太白走进了太上居。
那女子迫切的走进殿中,轻轻的挽着一个中年的手臂。
“爹地,哥他带朋友来咱雅风斋了!”
只见这中年,精神抖擞,目光如炬,很有精神的招呼着大家。
“是嘛,好啊,快请坐,来人啊,上茶!”
李太白带众人走进太上居,迎手指向了那位中年。
“这是我父亲,李清风。”
众人齐拱手,恭称道:“见过李庄主。”
客套完后,李太白向他父亲禀明我们之间的相遇,来历。
李庄主又非常客套的招呼着大家。
“各位即是太白请上雅风斋的人,那就是我李莫人的朋友。大家且安心住下,在这建安城,我们雅风斋还是有几分薄面和分量的,量他春来阁也不敢乱来!”
言毕,又接着说道:“来……来……来,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有朋至远方来,不亦悦乎,今晚咱们一定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众人在李庄主的盛情招待下,吃好,喝好,快哉也。
时间已来至第二天清晨,众人还在房间睡觉。而李太白和李清风却早早地起来,在假山的凉亭上,窃窃私语着。
李太白十分恭敬的面向着李清风。
“父亲,我贸然救下云婆,可能会因此而得罪春来阁的人,您不会怪我吧?”
李清风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样子。
“唲……那里。为父相信我儿这样做自有道理,怎会怪你呢。再说你不仅救下了云婆,还帮她保住了“紫金丹”。
言毕,又接着说道:紫金丹没落入春万里手里,我就不惧他那春风化骨掌了。”
李太白一听自己的父亲不但没怪罪自己还夸了他,心中开始得意了起来。
“那是,春万里,费劲心机,想得到这“紫金丹”为得就是顺利从玉枢后期,成功过渡到斗枢境界,压您一级。”
哈……哈……哈……李清风大笑。
“他春万里,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我儿打破了他的计划。”
李太白见父亲如何开心,赶紧附和上去。
“还有一事要跟父亲说,那个张子陵,我看着身手不错,并不像一个流浪江湖的人,且小小年纪武功却感觉已达梵响境界了,而且我感觉他就快从修真者上升到修仙者了。”
李清风惊叹问道:“是吗?我儿不简单啊,又为我雅风斋招揽了一个人才。此人即有此天赋,必有过人之处,我们得好好待人家,看他年纪与飞燕差不多吧,没事让飞燕多关照关照,别冷落了别人。”
就这样,两父子,大清早,在假山的凉亭上聊了许久,许久。
时间悄悄的过去已好些日子,又一大清早,云婆和霍灵儿及张子陵等人就来到了太上居与李庄主辞行。
云婆拱手表示谢意,“李庄主,我云婆现在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感谢您的盛情款待,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云婆效劳的地方,尽管吩咐声!已在贵庄叨唠多日,今天特来辞行!”
云婆刚说完,霍灵儿就拉着张子陵也站了出来。
“李庄主,我们也已在贵庄叨唠多日,实在不便再打扰下去,今日就随云婆一同离开,望庄主见谅!”
李太白一听,赶紧站了出来婉拒道:“这不太好吧。张少侠,我最近可没听小妹说你有什么好去处哦,这么急急忙忙离开,那肯定是我们雅风斋照顾不周了。你说出来,我一定交代下去,好好改进。”
子陵被说的有点羞涩,“没啊,大家待我都很好,是我师姐要离开,所以……请李兄不要多想。”
霍灵儿一听,小声嘀咕着,“你小子当然不愿离开了,在这里好吃,好喝,每天跟那个李飞燕眉来眼去的,早把报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吧!”
霍灵儿的嘀咕似乎被李太白清到了,他十分感兴趣的面向了自己。
“霍侠女说什么报仇?可否说来听听,也许我雅风斋可帮你呢!
霍灵儿自知已无隐瞒必要,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李清风听罢,顿时就义愤填膺。
“霍侠女和张少侠放心,你俩的仇,就是我雅风斋的仇,你俩先留下,待老夫功力上升至斗枢境界,必亲自为你等报了此仇。
霍灵儿见盛情难却,又深知凭自己报仇希望渺茫,而李清风愿主动帮自己,未尝不是个机会。遂,答应暂时多留几日。
众人一行,送云婆离开了雅风斋。
响午时分,只见雅风斋的门徒,急忙来报,说是云婆被人杀死在了离花巷,且随身携带的紫金丹已不知所踪!
众人连忙赶去,只见现场并无激烈搏斗,只有墙上的一滩血水和倒地的惨死的云婆。
李太白慌忙喊道:“父亲,快看云婆的背上似乎被什么打中,整个背部都塌陷了下去!”
李清风走了过来,用手摸了摸云婆的背部。
“是掌力,她是被人活活一掌打死的。”
霍灵儿一听,不可思议。
“可是这云婆也非等闲之辈,岂能被人一掌打死还毫无还手之力?”
李清风叹息,“在这建安城中能有此掌力的高手,怕是只有春风阁和春万里了。春万里肯定是趁云婆疏于防备,偷袭一掌击毙了她。”
言毕,又表现出了一副自责的样子。
“都怪我疏忽大意,明知云婆跟春万里有过节,我还让云婆离开雅风斋。汗……事已至此,我们就不要多叨唠她了,死者为大,来人啊,快去找个好地方厚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