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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生死好兄弟

铮铮男儿肝胆同,一诺千金;

立谈正气刹鬼雄,天罡之道;

生死不惧躺枯骨,有谁奈何?

当拜项王情义重,力拔山兮。

说起白桦林一役,众壮士血溅氤氲雨林中,可是他们到死也不会想到,是谁有这般的斗胆敢劫皇镖。在顾成、张兴相继倒下后,卢长风暗暗的意识到这伙歹人非同一般,他们身着统一的衣服,同类的兵器,以及步调相协有组织的攻击,甚至有着关外敌对势力独特的战法,那就是:狼群奇袭战。这种战术就是模仿群狼的攻击,首当奇袭,其次就是分而围之,再者逐个击破。

卢长风大叹一声,抬起头来向着苍天问道:“难道这就是天数?告诉我,是谁要这般加害我们?”

言罢,他回头看了看那逐渐消失在林中的马车,因为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范忠,对不起那已经死去的兄弟,十几年前他们弃军从侠,跟随着自己走南闯北,莫过是挺立相助自己。今天,他们没有战死在沙场上,尽倒在了这片氤氲的白桦林中,空有一腔热血衷肠,却因自己置办长风镖局让他们落得如此下场。

他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再看那被歹人围住的李志,他心里一横,拼了命地又杀进重围。李志见他杀了回来,急切的喊道:“大哥,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卢长风回道:“诸位兄弟为了镖局一事而放弃大义跟我走南闯北,没想到今此却落得如此下场,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本志,我拖住他们你快走,我要看看在他们的黑巾之下到底是张什么样的嘴脸?”

那想,李志听后‘哈哈哈’大笑三声,旋即将手中的铁枪一挑,一名黑衣人即被挑了过来,他一把扯掉他的面罩,咋见那是一副满脸络腮须子的汉子;再撕开他后背的衣服,纵然看到一副纹身,那是一只矫健的猎鹰。

李志道:“大哥,你看明白了吗?我们虽然弃军从侠,可是我们一直再与外敌抗衡。曾经,西夏有一个一品堂,他们招募四方武士正面对抗大宋,可不得其果。而在以后,李乾顺亲自招募、选拔了一支由突厥高手构建的杀手组织,专行刺杀、绑架之事。因其他们人人背脊上纹有猎鹰图案,故被平夏城的战士们称之为:猎鹰会。”

“大哥杀吧,生有何兮,死又何惧,杀一个垫背,杀一双够本。”

“好兄弟,今生能以你们铁血相聚,大哥我不枉此生。兄弟,那我们就杀个痛快,让我们一起浴血笑沧澜。”

说罢,李志将铁枪一放,摆出了一副拨草寻蛇率先杀向了冲上来的歹人。他持枪插入泥地左右旋起,形似一条大蛇循声而出,泥水四溅、铁枪‘噌噌’作响。

卢长风见他杀出,也不甘示弱,大喝一声道:“好个铁枪王,可别撂下了我。”

两人执剑操枪、前后相依,迎着风雨,迎着围上来的杀手,近一个剑削,削得他面皮露骨,可是一副狰狞恐怖;远一个枪挑,挑得他肝肠落地,可是一副痛苦哀嚎。杀手们见状,胆怯地只能将他们团团围住,但谁也不敢近身。

未了,那名黑衣人急呼道:“时不久矣,速速杀了他们,给我放箭、放箭。”

话音落,四面林中再次传来‘萧萧、萧萧’的声响,这声响划破了天际,但划破不了壮士心中的梦想。李志铁枪一竖,‘咚’的一声将那铁枪稳稳的插入地中,手握枪身屹立不动,可见他视死如归;卢长风则一晃立在他的身前,欲要为兄弟多挡一支利箭,故而剑指那黑衣人。

一箭、两箭、三箭......

陆续无数箭矢落下,两人随即中箭,忽然李志猛地扑向了卢长风,他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而那范忠,本想挣扎着翻下马车,可被两名御使死死揪住他的衣服,故不放手。

范忠怒道:“你两鸟人,快放开我,我死也要同兄弟们在一起。”

一名御使劝道:“范义士,你看洛阳城就在前方,我们快进城去找吴知府,让他速速派兵出城如何?难说还有一线希望救出他们。”

“是的,范义士。我们应该赶紧进城去寻援兵,你别义气用事害了自家的兄弟,还将搭上自己的性命。”另一名御使也欠道。

无奈,范忠举目看了看那已经不远的城池,又念念所顾地回头张望着那雨雾中的白桦林。猛地,他大喝一声,扬起马鞭重重打下,驾着马车急速奔向洛阳城。

午时三刻,天降暴雨、雷声轰鸣,三人驾车冲进了洛阳城,直奔知府所在地,一路上行者寥寥数人,见不到那往日繁华的街市。范忠没有多想,待来到知府衙门前,他拉住马头,纵然一跃下了马车,这才觉察到自己的腿脚早已活动自如。

两名御使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爬了下来,看着范忠冲进了知府衙门,又闻他大声的喊着吴坤的名字。可两人却注意到,衙门口并无差人把守,往里看去衙门内静若死寂,于是心想会不会是吴知府得到了现报已经带着人出城去了,故相互搀扶着也走了进去。

待三人立在知府衙门的大堂上时,那吴坤一闪便从屏风后面行了出来,他头戴戒尺乌纱、身着紫袍官服,他一脸严肃,瞪着一双豆子眼睛看着他们。

范忠刚要开口道明事由向他请命,哪知他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大胆范忠,你可知罪?”

两名御使闻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下了一跳,一名御史反问道:“吴坤,他犯了何罪?”

怎料吴坤再次大声喊道:“升堂。”

话音落,数众带甲兵士、衙役即时从衙前、衙后冲了出来,他们个个手持官刀,并也抽出刀鞘。随即众衙役列阵,口中发出‘威武、威武’的声调,杀威棒戮向地面发出‘悾悾、悾悾’的声响。

两名御使见势不妙,欲要逃出大堂,却被那官兵操刀拦住,御使怒道:“大胆。”

吴坤见他们这般,再次命令道:“众官差听令,将他们给我绑了,谁想踏出这门槛一步,格杀勿论。”

旋即衙前大门被人关闭,官兵、衙役将他们团团围在了大堂之上。两名衙役冲上来就去捆绑范忠,却被他拧翻在了脚下,范忠举步上前,将绳索砸在了吴坤的案上,抬起手来指着他,怒道:“吴坤,你尽敢私设白虎堂?”

话说这白虎堂并不是朝廷专门设置的衙门,以六部无关,而是太尉府治下的秘密军事机构,也负责审讯涉及朝廷官员的案件。民间流传着这样子一个说法:地狱不过十八层,白虎堂下多一倍,三十六间房来,三十六般罪,一人蒙难九人陪,活着出来也非人。

范忠从过军,固然知道这白虎堂中的黑暗,再看眼前吴坤摆的这阵势,想必长风镖局中了一个天大的圈套,但他不知道是因何事而起,又是何人而为,有何目的?他心中顿生困惑。

突然,范忠怒目一瞪,问道:“吴坤,我何罪之有?你且受小人蒙骗了不成?现在城郊白桦林中镖队正受蒙面歹人的袭击,你尽然不知?两位御使就在你的案前,你尽然不见?”

问罢,吴坤不语,只见他手中紧紧地撰着惊堂木,眼神一飘向着他人微微地行色了一下。范忠觉察到,心生防备,故慢慢向着大堂外退步,伸手紧紧握住身后的铁钩镶。

这时,整个府衙大堂又静若死寂,两名御使也觉察到事情不妙,故依着范忠缓缓地向堂外退去。

将至堂口,突然一名御使夺路便逃,吴坤举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大声喊道:“杀。”

一瞬间,鲜血喷洒,那名御使的血浆渐在了公正严明的牌匾之上,他的头颅滚落在地。

范忠惊道:“吴坤,你尽敢在公堂之上杀害御史?”

吴坤听闻,呵呵一笑,言道:“量你有三头六臂,今日也别想跨出我这大门。”

范忠不解,无奈心生一念只有逃出去再说,他从背后拿过铁钩镶猛地挥舞开来,将杀上来的官兵逼退,急切地对着另外一名御使喊道:“你这鸟人,不想死的话随我杀出去。”

那想这名御使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像个女孩子一般哭泣了起来,口角处也流出了鲜血,身子抽搐起来,范忠出手拉他,却不能拉起,可见他已经吓飞了魂魄,吓破了肝胆。

范忠一旋手中铁钩镶,向着大堂外面杀去。迎面两人砍来,他举镶一顶,弹开钢刀,持镶一划一刺,将他们杀翻在地,逐步跨出衙门大堂。

身后三人杀来,他旋即回身一砸,砸翻一人;又举镶来格挡,两刀砍在盾面之上;他起脚踢出,正中那人裆部,将其踹翻;那厮收刀再砍,他一拳打出,狠狠击在他面门之上,随即这厮直挺挺的倒下。

着无人敢再杀来,范忠取下自己那顶已经破烂不堪的毡帽看了看,脱手就扔了出去,又脚下一勾将地上的一顶红樱毡帽勾起,甩了甩泥水,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站在暴雨之中,愤愤的说道:“老子曾经血战平夏城,杀的是那西夏叛贼,如今却要血溅自己人,这是何故?”

被他一问,有的兵士显得犹豫起来,吴坤见状急道:“反贼范忠,你私通敌国,劫我皇镖,绑架御使,今被觉察还大言不惭。来人,速速给我拿下。”

说完,见兵士们还站着不动,他又使了眼色给那人,那人原是一名校官,见到指令,便大声命令道:“众兵士听令,斩杀范忠者赏金十两;有违抗令者,以反贼同罪。”

一言道出,范忠好似明白了什么,也好似什么也不明白,他放眼看去,站在那衙门大堂上的知府、师爷、衙役,及那名校官全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而那些兵士的脸上挂着一片茫然,挂着一副恐惧。他望着他们,心中满是怒火与无奈,他紧紧地撰牢手中的铁钩镶,想到还在白桦林中拼杀的兄弟,怒吼一声便杀了出去。

刀刀砍来,范忠奋起反击,一步一步朝着衙前大门杀去,他现在就好似一头发怒的奔牛,兵士们无人能挡,故三五成群拦在了大门前。不过,他也是满身血污,处处刀伤醒目可见。

待杀到衙前大门处时,范忠却因体力不支,忽然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名兵士见状,抓住时机举刀砍来,那料他猛地站起,铁钩镶一摆将他打翻在地,出手掐着脖颈又将他提了起来。

可范忠犹豫了,这是一名十几岁的兵士,让他想起了平夏城战死在自己身边这般同龄的孩子。

却还没等他反应,这孩子从甲胃里摸出了一把匕首,骂道:“去死吧反贼。”

‘噗嗤’匕首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臂膀,范忠愤然的吼道:“小杂种,你尽敢暗算老子!”

说罢,将他摔在了地上,狠狠一脚踢出,人儿便飞了出去,又撞在衙前大门上才落了下来,也将大门撞出了一条裂缝。众兵士所见,没想到范忠尽然这般的凶狠,故畏惧不前。

那名校官再道:“统统给我上,畏惧不前者军法拿办。”

无奈,众兵士又再杀来时,范忠牙关一咬将铁钩镶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以盾面相迎,逐迈起步伐飞奔开来冲着大门撞去,数名兵士迎上阻拦却被他撞得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众人瞠目结舌,范忠尽将衙前大门撞开了一个大口子,自己也摔了出去,滚落在了泥地里。

路过衙门口的行人也是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不明事理。那料他站了起来,却感全身一阵刺痛,低头察看周身,原是胳膊上、大腿上插满了碎木削。

他自语一声道:“真搓气。”

随即拾起地上的铁钩镶,举起来就往那马车上一斩,随即斩断了车撵接口,跨上马儿就向着街市冲去。

吴坤一急,呵斥道:“快追、快追,别给他跑了。”

这时,师爷走了过来,小声对着吴坤说了一番,吴坤点了点头,赞道:“师爷可乃我的军师也,妙计、妙计。”

未了,范忠策马疾奔,很快又冲回到了街市之中,可他回头一看哪有什么追兵,心里也暗暗自喜起来。

猛地,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惊得满脸煞白。原来,这马匹非军马矫捷,若是有骠骑追来,定在街市前就被截住,难道吴坤犯了傻不成?再者,也是他最后怕的,那就是长风镖局只隔知府衙门两条街道,这小人一般的吴坤定是派人去抓捕婉儿他们了。

想到此番,他一把拉住马头,心想:坏了!旋即,掉转马头,鞭马急速折返。

吴坤回到知府衙门中,师爷问道:“那他怎么办?”

吴坤看了看还瘫坐在地上的御使,便轻易地抬了一下手,两名衙役上来,抽出一条白绫往他脖子上一绕,同时左右使劲,不一会儿御使两眼暴突,气绝身亡。

再说那长风镖局,婉儿一大早起来,见天空乌云密布,逐唤范义一同来收拾还存放于镖局库内的货物,生怕大雨倾盆将物品淹湿。怎料他唤之又唤,只隔一房之间的范义却是故不作声。她举步行去,叩响范义的房门,但还是无人应她;她出手轻轻一推,那房门向内开去,举目察看,房间内哪有范义的身影。她寻遍了镖局的院落,还是不见人影,又来到马饲察看,发现留的马儿少了一匹,故将卢友天、卢雨柔唤来前堂询问。

婉儿焦急的问道:“友天、柔儿,你们可见义侄去了哪里?”

听问,卢友天回到不知,柔儿看了母亲一眼,见她面色虽急但态度还算温和,故老实的回道:“母亲,我思父心切,前晚悄悄地叫他出城寻镖队去了。”

说完,婉儿脸色突变,训斥道:“柔儿,你好不听话,义侄是你随意使唤的吗?你父亲多次交待,他是你们的兄长,范家的独苗,你尽然在风雨之夜将他使唤了出去。”

柔儿没想到母亲会为范义训斥自己,故顶撞道:“他不习文武,有何大用?让他去寻镖队,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这般大的人了难道还会走失了不成?”

话音落,她真的没有想到,一向娇惯自己的母亲却会怒上眉梢,只闻母亲厉声喝道:“给我跪下。”

自小,卢雨柔从来没有被父亲责罚过,而母亲更是对她关爱有之。今日一事没想到母亲会这般的恼火,难道范义就这般的重要。但她也知道母亲的脾气,别看她平静下来柔情似水,可要是若怒了她也是****一般。她是习武之人,听哥哥曾经说过,在没有与父亲认识之前,她走南闯北、吃东喝西有点脾气可想而知。

“噗通”一声,柔儿双膝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来泪巴巴地看着母亲,那想婉儿这次并不领情,反而再次训斥道:“义侄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起身,你敢动一动,我打断你的腿。”

时至午时,天降暴雨。跪在堂中的柔儿实在难受,就向自己的大哥眨了眨眼睛。

卢友天领会,就欠母亲道:“母亲,要不让儿去寻一寻范大哥,你看妹妹这样子跪着也实在难受,原谅她一次吧!”

说过,坐在堂中交椅上的婉儿点了点头,卢友天出手将柔儿扶了起来,交待她好好听母亲的话,取下一顶挂在墙上的斗笠,提着长剑行出了镖局正堂。

“吱呀”一声,他将镖局的大门向内拉开,眼见门外街市冷冷清清,只有那‘哗啦啦’下个不停的倾盆大雨。他举足正要跨出门槛,街市正头一马冲来,马上之人大声朝着他喊道:“友天,给我退回去。”

此人正是范忠,卢友天闻他喊得急促,故知有事情发生,还是举步踏了出来,迎着他跑了过去。近身,只见他身中数箭,满身伤痕、浑身血污。再看他身后不远,无数官兵持刀杀来。

原来,范忠猜到吴坤会使这奸诈的一招,故策马返来,哪知在巷道中被暗箭所伤。

卢友天大惊失色,问道:“范伯伯,这是怎么了?”

范忠不语,跳下马来,一把拉着他就往镖局内跑。进了镖局,范忠用门闩将大门牢牢卡住。急切切地说道:“快去找他们,带着他们从后院出去,寻后山的路上白云山。”

‘砰砰砰’镖局的大门被砸得摇晃了起来,官兵们正在破门,范忠回身用身体将大门顶住,见卢友天还傻呼呼地站着,又大声命令道:“快去,时不久矣。”

此时,闻听嘈杂声婉儿寻了出来,咋见这一番情形,也是问到同样的问题,也欲要上前查看他的伤势,那想被范忠一把推开,只道让他们快跑。

谁料,那柔儿也寻了出来,见到范忠一身血污,吓得躲到了母亲的身后,惊恐的问道:“范伯伯这是怎么了?范义他没有寻到你们吗?”

范忠一听,故知儿子凶多吉少,责问道:“婉儿,我的义儿怎么了?”

婉儿被问,一言难释,无奈解释道:“他前夜出城去寻镖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范忠闻之,举头对着天空吼道:“苍天亡我,苍天不公!”

言尽,范忠显得心灰意冷,他不再去拼命顶那门禁,回身面向大门,看着门禁被外面的官兵撞得摇摇晃晃,可想他现在的心情实在难受,没想到押运这趟皇镖会让他失去自己的兄弟,失去自己的儿子。他没有责怪卢家,他只是愤慨苍天的不公。

他摇了摇头,对着婉儿说道:“皇镖在白桦林被劫,义弟他们也是凶多吉少,可能早已身首异处。门外的官兵受吴坤唆使,不想你一双儿女遭此劫难,你就带着他们快跑吧。”

‘轰隆’一声,一半大门倒了下来,官兵们冲进了镖局,见到他们还立在院中,举刀就杀了上来。

范忠操起铁钩镶拼了命地又迎了上去,他边打边喊道:“你们快走。今此一劫不明事由,尔后定要为我们兄弟昭雪。”

婉儿看了看范忠,闻他言语再见此番境地,也知大事不妙,但到底是何故也只有逃出去再说了。

她怒道:“友天,保护好妹妹,随我去取修罗刀,我们杀将出去。”

未了,范忠被官兵们逼到了正堂,他举目看着堂中的匾额,上面正书四个大字:忠孝节义。见此,他满面老泪纵横,心情起伏不定,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可又要死在自己人的刀下,死不足惜!而他现在也是精疲力尽,但为给婉儿他们拖住逃出去的机会,毅然在奋力厮杀,堵在堂口勿过一人。

官兵们杀将不开,故寻来长枪,几枪又刺又挑,范忠手脚筋脉尽断。臂膀无力,铁钩镶便落于地上;腿脚无力,双膝着地。官兵们见他不在动荡,就围了上来。

那名校官说道:“此人不必留下,杀了。”

随即兵士们手起刀落,瞬间范忠人头落地、鲜血喷溅、四肢分解,死得那是一个惨烈。

而在白桦林间,歹人们乱箭过后上前查看尸身,发现卢长风还有气息,逐将他绑了起来。一名黑衣人走到他的跟前,摘下面巾,纵然让他惊得仰天疾呼:死不瞑目。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知府衙门的捕快李四。

事发后,在汴京的朝堂上,蔡京奏道:“启奏圣上,据洛阳府奏报,该地长风镖局若干人等勾结敌国势力,图谋颠覆朝廷,杀我御使,劫夺花石纲,敛财亦向敌国称臣,乃欺君不忠不孝之辈,实为反贼。该府奏请圣上诛其九族、凌迟处决,以示后人。”

赵佶:“准奏,拟旨让洛阳知府照办。”

蔡京:“圣上明鉴。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请待下回分解:月隐云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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