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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刀祭烟雨桥

姑苏城外雾朦胧,雷电惊人心儿恐;

烟雨桥头置生死,刀屠恶霸祭忠勇。

慕容飞燕误入红门,险遭那高公子奸婬失身,又羞又恨的她感到儿女真情不过如此,气愤之下手起刀落,将已经重伤倒地的婬徒断了命根。可在城中一霸的高家人那会罢休,得知飞燕趁黑夜逃出飘香院后,吩咐高管家在城中四处搜寻她的下落,抓到她后不论高公子是死是活,都要让她下嫁抵命,陪那婬徒一生一世。且料,在高管家找到慕容飞燕后,恰被顾天策途中相遇,为救自家小姐,他手持枯竹枝一展昆仑剑法,打得他们不得不回府再找高人相助。

而那赵氏两兄弟,在姑苏城中是出了名的枪棒教头,大哥赵大使枪急如闪电穿云,小弟赵二使棒犹如狂风扫落叶。不过两人胸无大志,只顾那银子到手玩的高兴,故被高家人招致俯下做了护院。这日,在得知慕容飞燕被五年前自己打得半死的顾天策救走后,两人策马从城中而出,事先在烟雨桥附近守候了下来,准备断住他们逃往燕子坞①的去路。至于高管家,他带着一队家丁及衙门的官差继续在城郊附近搜寻两人,因为慕容飞燕的右脚被他拧断,行路不便怎会跑远。

也正如此意料,顾天策当日背着慕容飞燕还未出城,她已经受不了那钻心的疼痛,央求要顾天策背她去找郎中,无奈顾天策心中有愧,也就带着她去了城郊的草药铺,让郎中给她接骨。

半晚,郎中为慕容飞燕接好骨后,那天气忽然骤变,倾盆大雨‘哗啦啦’地下了起来,顾天策看着已经睡去的她,在看看这时不巧的天气,只有花了银子让郎中行个方便留宿他们一晚。

时间过去很快,深夜在不知不觉中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落了下来,扑在桌上昏昏欲睡的顾天策忽然闻听屋外马嘶声响起,惊醒的他立即起身打开面门探头察看,发现一队人马穿梭在雨中向着草药铺行来。一道惊悚的雷声响过,雷电照亮了行在前面的人马,顾天策一看那头马之人正是高管家。

他关好面门,急忙将慕容飞燕唤醒,焦急地说道:“小姐,高家人已经追至,天策为保你安全不得不委屈你下了。”

说罢,他不顾慕容飞燕脚腕疼痛,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拉了起来,又往自己的背上一背,再掀起被褥往身后一盖,冲过草药铺的后堂,打开后门藏进了小林子中。

以此同时,草药铺的郎中打开了面门,高管家取下湿漉漉的斗笠,问道:“有一男一女在这里留宿吗?”

郎中一见,此人正是姑苏城一霸高家管事,故不敢隐瞒于他,小声说道:“药铺后堂留有一男一女。”说完,侧过身将高管家一行人放了进去。

而在不远处,顾天策背着慕容飞燕冒着风雨疾奔,他回头往草药铺方向一看,数十点星火在林中晃动,星火在风雨的漂打下显得时隐时现,不难看出有十几个人正寻着他的足迹追来。

顾天策道:“小姐,雨夜天路难行,你抓好我。”

慕容飞燕显得很是虚弱,弱弱地说道:“嗯,天策谢谢你!”

言语尽,顾天策背着她一脚一个泥坑,加速向着烟雨桥方向行去,但不时被脚下的淤泥滑翻,他便用双手牢牢撑住身体,不让她滑落下来,爬起身后继续前行,很快将追捕他们的高家人拉开了距离,不一会儿那一行星火消失在了夜幕里。

黎明过后,天色开始缓缓明亮,伴着小雨的姑苏城外雾气缭绕,顾天策背着慕容飞燕在雾中探路而行,凭着自己的直觉一步一步向着烟雨桥而来。行不多时,一座石拱桥隐约出现在了前方的迷雾中,他加快了脚步,亦将飞燕送过桥去,因为过了烟雨桥不远处就是太湖口岸,就能离开这恼人的是非之地。

顾天策欣慰道:“小姐,我们快要回家了,你再忍耐下。”

“天策,别怪我以前对你的不好!”飞燕感叹的回道。此时她的心里暖暖地,没想到这一外来之人却是真心实意地为慕容家付出了他的真诚。

言语中,已经行至了烟雨桥下,顾天策舒了一口气,高兴的说道:“小姐,你快看,太湖就在前面了。”

话音落,谁料两个人从烟雨桥前闪了出来,顾天策定睛一看正是赵氏两兄弟,他们一枪一棒挡住了去路。顾天策无奈转身就要跑,可回头一看,却不知道那高管家已经拦住了通往林间的小路。数十名家丁及差官一步一步地向着他们围拢过来。

赵大道:“又是你这小子?”

赵二道:“不想死的话,放下她快滚。”

高管家道:“今天不要放过了他,免得他回去找人相助。”

顾天策回道:“你们这帮狗日的,老子今天与你们拼了!”

慕容飞燕爬在他的背上,听他与人这般言语,便知道事情不妙,弱弱地说道:“顾大哥,如是不能脱身,你将我杀了,我不想被他们抓回去受到侮辱!”

顾天策闻听慕容飞燕改口叫自己大哥,感到这小女孩经过这件事后成熟了不少,也感到她不再将自己当做慕容家的一名下人了,顾天策心里顿感欣慰,将心一横说道:“小姐,无奈天策敌不过他们,我们只有冲过烟雨桥,你抓好了。”

于是顾天策将牙根一咬,背着她就迎着那一枪一棒冲了过去。

近身时,赵大一枪刺来,顾天策出手抓住枪头,借力将枪身送到自己的左胳膊下,用劲牢牢夹住。赵二又一棒打来,顾天策抬起右臂咬牙顶上。‘嘭’的一声,那棒子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右臂上,他强忍着剧痛反手一抓,又将棍棒拿下,牢牢地夹在了右胳膊下。

两赵相视一眼,用力抽枪拔棒却是不能,反被拼了命的顾天策用力向着烟雨桥上顶去。他们气急败坏,出拳猛击顾天策的胸腹及面部,立即打得他鼻青脸肿、口吐鲜血,可他就是死不松手,牢牢地夹住枪棒不放。

这时,高管家见赵氏兄弟无奈于他,并被他推上了烟雨桥,便下令家丁以及官差打了上来。数十人冲上桥头,围住他就是一顿拳脚相加。慕容飞燕从来没见过这般打人,一想到他必死无疑,扑在他的背上就哭出了声。

顾天策听她哭泣,撕开牙缝喷出丝丝鲜血,恨恨说道:“小姐,不要怕,我在死之前定会将你扔下烟雨桥。”

说完,顾天策使出全力,大吼一声夹着枪棒用劲猛抬,尽然将赵氏兄弟翘了起来,抬着他们一步一步继续向着桥那边行去。高管家见状,嚷嚷道:“一群废物,这般多的人,打不死他吗?小心他将美人儿扔下桥头,给我绑住他。”

一名官差听命抛出绳索,直接套住了顾天策的脖颈,用力一拉,那绳套立马收紧,不一会儿勒得他浑身青筋暴露,两鼻孔不能出气,只有那紫血从鼻孔中流出。同时,另外两名差官手持水火棍②,左右向着他身后袭来。走到他的身后时,挥舞着棍棒就朝着他的脚腕子处一阵猛击。

‘噗通’一声,顾天策跪在了桥头上,但他还是死死的夹住赵氏兄弟的枪棒就是不松手。

此时,一阵清风袭来,烟雨桥两岸的迷雾被吹之散去,一声‘阿弥陀佛’也从对岸传来,灌进了众人的耳洞里。高管家举目察看,只见一名胡子花白名胡子花白的番僧出现在了桥的对岸,他双手合十步步向着桥中行来。

高管家喊道:“嗨,大和尚,别来管闲事。”

两个家丁得令,绕过顾天策冲了过去将那番僧围了起来,欲想打他之时,又一名两鬓斑白的刀客踏风袭来,一脚一拳将两名家丁打翻在地。

番僧又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慕容飞燕闻听,扑在顾天策的背上,略抬起头来,微弱的求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慕容孤女与顾大哥。”

“小姑娘,刚才你说你姓什么?你再说一次。”站在番僧旁边的刀客惊到大声问起。

慕容飞燕张口欲想回问,可惜气力用尽,一下子松开抓住顾天策肩头的双手,仰面从他的背上滑落了下来。顾天策一急,想回身抱起她,却被两名官差用水火棍牢牢将他压住。

无奈,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番僧与刀客,再次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对着两人说道:“她姓慕容,是我家小姐。”

刀客与番僧听罢,两人脸上显得有些惊讶,番僧再次问道:“你说的难道是住在燕子坞里的慕容氏?”

顾天策脖颈被勒,再次艰难地又吐出了两个字:“正是。”

话音落,一道寒光从刀客手中闪现,刹那间刀客越过番僧跨上桥头,手起刀落。顾天策只感脖颈松弛,呼吸顺畅开来,在抬头一看刀客,只见他单手举刀定在桥弓的石狮之上。紧接着‘噗通、噗通、噗通’三声响过,顾天策回头察看,三名官差倒地不起,顺着他们的脖颈鲜血直冒。而那赵氏兄弟趁势抽回枪棒,退身高管家身侧,仗势人多,仍然咄咄逼人。

赵大问道:“你是哪路神仙,敢就报上名来?”

刀客对他不屑一顾,大声说道:“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③。想过烟雨桥,留下狗头来。”

说罢,跃下桥头横刀立于桥中,挡住了他们一群人的去路,让顾天策抱起慕容飞燕向着太湖走去。

两赵一急,赵二率先舞棒打来,赵大同时持枪旋起。一棒劈头压顶刀客提刀削杀,棍棒即时被削去一半落于桥下;一枪猛刺前胸,刀客落刀压上,手抓枪身用劲一摆,连枪带人旋了一圈,被抛回原位。

高管家眼见顾天策已经抱着慕容飞燕走下了桥头,无奈赵氏兄弟两人不敌刀客,尽不能迫使他移动半步,一挥手带着家丁及官差一拥而上,两赵也同时出招再次攻击过来,他们将刀客团团围住。

刀客见状,反而‘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又喊道:“老子十几年来销声匿迹、隐没江湖,没想到却让你们几个狗东西欺霸姑苏一时,今日就先拿你们的几个狗头祭刀烟雨桥。”

‘轰隆’一声雷声响过,漂泊的大雨再次‘哗啦啦’的下了起来,一滴一滴的雨水打在刀客的钢刀上,刀客则慢慢将钢刀提起横至眼前,迈步于桥中与这般恶霸对持。

‘轰隆’又一闪电划过,这好似斩杀讯号一般,刀客纵然跃起,一刀削掉一个家丁脑袋,落下之时又一刀横劈,另一名家丁即时被斩落臂膀。官差们举起水火棒打来,刀客向后一避,又提刀迎上,舞刀于风雨之中。瞬间,刀光伴着雷鸣闪电,只见桥中断手、断足横飞,继而人头落地,鲜血参合着雨水沿烟雨桥两侧流下。

眼见这般武林高手,赵氏兄弟尽不敢近身,高管家站在他们的身后,心想来日方长,不能在此丢了小命,故出掌猛地将他们两人推了出去,借此时机转身就往桥下逃。而被推出去的两赵,正面相迎已经杀红眼的刀客,为保性命出招舞枪弄棒打来。

可惜,两人还未出尽招数,刀客一声大吼,喊道:“纳命来吧!”

随即在刀枪棍棒之间,高一斩低一削,快刀斩乱麻,只见钢刀寒光舞动于烟雨桥间。

‘啊.....’赵大一声惨叫,原是枪身断为两截,一只手臂落了下来。

未了,赵二见赵大倒下,尽不顾兄长性命,提着半截棍棒转身就跑,哪知刀客一个穿云步滑了出去,出刀斩向他的腿根。赵二回身竖起棍棒去防下盘,谁料这棒子已经短了一截,一只小腿即被削去。

两人倒地后,痛苦地大声嚎叫,赵大骂道:“狗日的高仓,你这卑鄙的杂种,尽然将我们推出去做替死鬼,你不得好死!”

桥头哪边的顾天策闻听,也立即喊道:“大侠,那高仓害我家小姐这般,不要让他跑了。”

刀客站在烟雨桥上回头望去,乍见这厮已经上马亦要奔逃,故将钢刀抛出,这钢刀飞旋着杀向马匹,猛然间马腿被斩断,高仓一个趔阻从马上摔了下来,落了一身泥浆,坐在地上无法起身,眼睁睁看着刀客步步走来,又拾取地上的钢刀高高举起。高仓本想开口求饶,但话还没出口,面门已被辟为两半,血水脑花渐出,两半脑袋斜斜的挂在了两側肩上,倒地毙命。

哪想,杀红眼的刀客回身折返桥头,举刀又欲将赵氏两兄弟斩杀。番僧乍见,欠道:“阿弥陀佛,风四爷刀下恶鬼无数,这两人已经残废,留得他们一命罢了!”

而这名称之风四爷的人听罢,顿了一顿,立即收回钢刀,回道:“智善大师,你在十几年来的修行看来也没有白费!”

说罢,他将钢刀往刀鞘里一插,回身下了桥头,径直去看望那已经昏迷了的慕容飞燕。用手一摸她的额头,已经烫的如似火燎,再看她露出裙摆的右脚腕,也是紫胀发青。

他感叹道:“没想到我这故人的后辈尽落得如此境地!”

顾天策趴在地下,抬起头来接话道:“风四爷,她如是你故人的后辈,还不尽快施救于她,我已经没有气力再背起她了。”

言语尽,可那风四爷却显得愁苦起来,蹲下身欲要抱起慕容飞燕时,又立即打住站起身来,他时而重复着这个动作,顾天策抬着头呆呆的看着他,真不知道他心里面有什么诉不出的苦衷,难道他与慕容家有什么道不出的冤怨?

“人之一生对错难辨,是非因果也将随烟雨淡去,你又何苦纠结于那时那事那人。这孩子难道有什么罪过,不值得你今日相救她吗?”见他犹豫不决,读他心中苦闷,智善欠道。

顾天策见他还是不动,无奈地爬起身来,用力想把慕容飞燕抱起,可是却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痛苦的喊道:“小姐,天策无能,天策无能。”

“今日你已出刀,证明你对慕容家还是有着丝丝的牵挂。要是你心里没有牵挂,你又怎么无缘无故邀我来太湖走一桩呢?”智善又说道。

听罢,风四爷举目向着太湖望去,不一会儿,猛地他躬下腰身一把将躺在泥地里的慕容飞燕抱起,径直向着太湖行去。顾天策也艰难的爬起身来,对着智善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回身跌跌撞撞的追着他们往太湖而去。

留下的这名法号称之智善的番僧,则取下脖颈上挂着的念珠,走上烟雨桥的桥头,坐在雨水与血水混迹的泥水里,口口吟诵起佛经来。他念道:“阿弥陀佛,愿世间不再有争斗,望江湖风平浪静。”

他好似在为这些死者超度亡灵,也好似在祈福某人某事得以平静一般。

看赵氏两兄弟一人失了手臂一人丢了小腿,依在烟雨桥的桥栏上痛哭失声,缓缓两人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走到智善面前,躬身谢礼。

赵大说道:“谢大师救命之恩!”

赵二说道:“大师放心,往后姑苏城不会再有风雨。”

而在太湖的湖面上,顾天策虽然身负重伤,但还是坚持着与那风四爷一同奋力划水,早早想将慕容飞燕送回去疗伤。在经过了水路十八弯时,顾天策有意休息下来,并没有划水也没有指明通往燕子坞的意思。可是,那风四爷好像来过这里一般,不问他一声自己划船在水路口拐过正确的弯口,不多时,燕子坞就呈现在了他们的前方。

在船还没有靠岸时,顾天策望见琴心一人站在岸边,故大声喊道:“琴姐、琴姐,我们回来了。”

可琴心并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忙碌的招呼着身后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飞燕的生父。只听他大叫道:“大燕完了、大燕完了。你们全都跑了,你们不仁不义,你们不忠不孝。”

哪知,风四爷一听,便踏波点水向岸边跃去。顾天策生怕不测,拼了命用劲划水,同时喊道:“琴姐,这个人自称风四爷,他跃过来了。”

待他将小船靠岸,尽然见到这名风四爷呆呆地看着琴心两眼含泪,而飞燕的生父也停止了叫唤,用一双惊异的眼神看着风四爷呆住了,不一会儿,他才继续又没头没脑的乱叫起来。

琴心转眼一看小船里躺着的慕容飞燕,这才知道出了大事,她伤心落泪,疾奔到小船旁,站在水里不停的抚摸着她的面颊,声嘶力竭的叫着她的名字。可能是亲人呼唤,飞燕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弱弱的说道:“姑姑,是我不听话,给你担心了。”

琴心忍住伤感,说道:“燕儿,要是你有什么不幸,姑姑也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站在一旁的顾天策好似看明白了什么事一般,他看着琴心与慕容飞燕的眼神,那好似一名母亲就从娘胎里带给一名女儿的眼睛,他茫然了!

这时,琴心回头看了一眼顾天策,只见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心里甚是感激。但她又不便再多说什么,就感言道:“天策,谢谢你!”

然后吩咐道:“风四哥,劳烦你将燕儿送至三合阁中,我要给她疗伤。”

待三人走后,那飞燕的父亲忽然停住了叫唤,他立足站定盯着前方,那眼神里恨恨而生,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在此事发生一月后,姑苏城里发生了一起空前绝后的命案,那就是高府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被杀者上至古稀老人下至二月有余的婴孩,死者均是被利器穿胸,割断了脚筋。

经过官府调查,凶手没有留下任何一枚足迹,且对死者伤口逐一比对后,在十八般兵器中也对照不上任何一种凶器。杀人者不知,凶器不一,就此查案的官差无任何一点线索追查,姑苏城内百姓谣传:高家坏事做多,姑且是遭到了天谴。

至于慕容飞燕,她的右脚虽被琴心医治痊愈,但因时间拖延太长,加之泥水浸泡,导致浓血入骨,部分筋骨坏死,使得她走起路来显得上下颠簸。这让漂亮多情的慕容飞燕身上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伤痕,这伤痕也永远留在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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