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炎禤几人打斗的时候她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再加上为君越疗伤她的内力耗尽,旧伤复发才导致这样的。
幸好,幸好他没看到...
过了一会儿,白若玓慢慢的站起来,头发早已凌乱。身上的白裙沾上了血渍和泥土。整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
白若玓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走到那潭潭水里,坐到里面。开始疗伤。
过了半个时辰,白若玓终于站了起来。水哗哗的流下来带起大片水花,她赤脚走上岸,脚踩在冰凉的石头上。寒意遍布全身,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白若玓用内力烘干了自己的衣物,走到一边慢慢悠悠的穿上鞋袜。
大意了,出来的时候忘了带几身衣服。
白若玓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她随手撇下一枝树干,将头发盘了上去,在额边留下了两缕发丝随风而动。
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经升空。月光照在白若玓的脸上使得她越发白皙。
该去找他了。
白若玓朝着树林走去,身影慢慢的没入黑暗之中。
另一边,木柴哔哩啪啦的烧着。火光打在君越的脸上,抹去了他的棱角。为他增添了一丝恬静,少了一份冷酷。
远处传来脚步声,君越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剑;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
慢慢的一个人影显现了出来,接着火光君越看清了来的人。
是白若玓,君越慢慢的将剑放在了一旁。
“师父。”君越出声说道。
“嗯。”白若玓答到。
君越转动着插在火堆旁的兔子,“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白若玓坐在旁边看着火光,听着木柴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时无言。
“好了,师傅。”君越把插在一旁的兔肉拔下来递给白若玓,“给,师傅。”
白若玓十分从容的接了过来,君越只看到白皙的手上有一道道暗红色的血痕。
他立刻把手中的兔肉拿了回来。
白若玓“???”
“师父,你说好的。”君越看着白若玓说。
“我说好什么了?”
君越看着白若玓一脸不解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无语。
君越注视着白若玓的手,白若玓讪讪的将手伸了回去。
君越突然拽住了白若玓的手,白若玓使劲的想拽出来,发现没有用。
“师父,还是我帮你。”君越看着白若玓对她说“把你的匕首借我下。”
白若玓只好将那柄匕首拿了出来递给君越。
君越看了白若玓一眼,左手垫着白若玓的手右手拿着匕首狠狠心,对着白若玓的手划了下去。
一时间那道伤口出血不止,君越摘来了一片荷叶,将水灌入里面。
君越细细的将伤口里的灰尘之类的全部清洗干净,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膏为白若玓包扎好。
“疼吗?”君越问白若玓。
“不疼。你师父我是谁啊。”
白若玓笑得张扬。
记得多年之后白若玓问君越为何他可抵千军万马为何在帮他清洗伤口时下不了手。他的答案是:我心疼你啊。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