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大笑了起来,说道:“恭喜卫驸马了,卫驸马先回客栈等着吧。”
“是。”
“我们走。”
刘安古连忙起身,塞了一些银子,说道:“各位慢走。”
周围的人慢慢散去,这里发生的事却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安平京。
卫鸿运被刘安古拉了起来,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了红月客栈,送进刚刚退掉的房间,说道:“卫兄,其实这也不算坏事,有了这层身份,你的仕途会很顺的,好好想想吧!”
刘安古离开房间不久后,房门再次被人打开,说道:“卫兄,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见面了。”
卫鸿运坐了起来,激动的说道:“王平,你可有办法帮我退掉这门婚事?”
“我能送你离开,但帮不了你。”
“送我离开,那我的家人?”
“救不了。”
“这跟我不接圣旨,不是一样吗?你来此到底做什?”
“劝劝你,怕你想不开。”
“只要你和公主完婚,到时候我们会找机会帮你回河清,送你回卫国。”
“为什么要完婚才帮?还有送我回卫国是什么意思?”
“卫兄,你不用问我,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命令行事。”
卫鸿运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了,你走吧,我是不会想不开的,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约定。”
“卫兄告辞。”
……
半个月后。
“卫兄,恭喜了。”刘安古骑马跟着卫鸿运身边。卫鸿运身穿大红装,一副结婚的装扮。
卫鸿运看着大街上的众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好奇和羡慕,不由说道:“他们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吗?”
“卫兄,你就是太执着了,它日娶秋月姑娘为妾不就好了吗?我相信公主会同意的。”
“刘兄,你还是不清楚。”
“这不是清楚不清楚,就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
“刘兄,我们俩在这点上恐怕无法达成共识了。”
“哼!”
……
与此同时,远在黑木镇的众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冷秋月不顾众人反对,独自一人前往了安平京。
一封书信也到了卫江手中,看完书信后,一个人独自思考了许久。说道:“或许我该回去了。”
……
安平京。
夜晚。
卫鸿运被当作提线木偶结束了这一天的婚礼,略有几分醉意的进入了婚房。看到床上的昭阳公主,坐在桌前,愤怒的问道:“为什么?”
昭阳掀开红头盖,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递给卫鸿运,说道:“什么为什么?”
卫鸿运没有接杯子,双手紧握的放在桌子上,说道:“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昭阳把水杯放在卫鸿运面前,说道:“我喜欢你,招你为驸马,不是很正常吗?”
“你明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这样做,有意思吗?”
“我知道,我可以允许冷秋月为妾,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你这样说,我们俩已经聊不下去了。”
昭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饮下,没有再说话。卫鸿运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明白自己说服不了昭阳,房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到了深夜,卫鸿运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说道:“夜深了,睡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下。”
“卫鸿运,你知道我在你那杯水里放了什么吗?”
赵书瑶不说,卫鸿运也已经感觉出了来,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了,看向昭阳的目光也不一样了,充满了侵略性。
“叭、叭。”
卫鸿运给了自己两耳光,站了起来冲向外面,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神志不清的骂道:“赵书瑶,你就是一个疯子。”
“我可没疯,我赵书瑶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看着冲向自己的卫鸿运轻轻说道。
卫鸿运撕扯着赵书瑶的衣服,赵书瑶把卫鸿运引领到了床上,床帘也被碰了下来,一件件衣服掉了出来,床帘内的声音久久不能平息。
……
第二天。
清晨。
卫鸿运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的这个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该怎么面对冷秋月,他的心现在非常的乱。
小心翼翼的穿戴好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外面的待女看到卫鸿运,恭敬的说道:“驸马爷。”
卫鸿运示意她们小声点,说道:“公主还在睡觉,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说完就一个人离开了。
……
卫鸿运再出现时已经在一家小酒馆里,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闷酒。酒馆的客人很少,二二三三的坐着几桌人。老板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水灵灵的少女不停的上酒上菜,应该是老人的孙女。
卫鸿运不停的喝着,虽然他不经常喝酒,但酒量却出奇的好,好几瓶下肚后,才有了几分醉意。
“你小子是谁?敢抢老子的位置。”粉底白面的公子哥,嚣张的说道,背后还有两名家丁打扮的人。
卫鸿运这时想起,早上要坐这个窗口时,老板劝说这个位置最好不要坐,可惜自己并没有听劝,执意坐这个位置。
“王公子,给我一个面子,稍等一下,我这就给您收拾出来。”酒馆老板走了过来,客气的说道。
王公子一把把老板推倒在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还给你面子。如果你孙女愿意到我的床上,我还是可以给你孙女面子的。”
“小白脸,你刚刚对我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店里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退到了门口,脸上充满了看热闹的神情,老人也被他的孙女扶到了一边。
王公子靠近卫鸿运,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要躺着出去。”
“啊!”
卫鸿运拎起酒瓶一把砸向了王公子的头上,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两名家丁连忙上前把王公子扶到一旁,王公子也反应过来了,指着卫鸿运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两名家丁冲了上去,卫鸿运拎起旁边的板凳砸了过去。两名家丁明显是练家子,卫鸿运几下就被打趴下去了,这时他想起了冷秋月说过的话:打架打不过的时候,就抱紧脑袋,把身体卷起来,示敌以弱,找机会逃跑。
他照做了,两名家丁明显不敢下死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没有继续动手了。王公子走了过了,踢了几下卫鸿运,说道:“接着狂呀!怎么不狂了。”
“咳!咳咳!”
“太惨了!”
“你说会不会闹出人命?”
“谁叫他非要跟王小公子叫板?”众人在门口小声的议论着。
卫鸿运趁三人不注意,一个起身直接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直接摔倒在地,艰难的爬了起来,却看到了面前的赵书瑶,随手打了个招呼,说道:“嗨!早啊!”
这时楼上传来声音,“快去把那个小子抓回来,打死。”
“是,少爷。”
“不早了,这才半天,就这么惨了。”赵书瑶拿出一块手帕,擦了一下卫鸿运脸上的血迹,对旁边的人说道:“小青,去把打他的人带下来,我到是想看看谁这么厉害,连驸马都敢打。”
“是,公主。”
旁边的待从搬来两把椅子,赵书瑶把卫鸿运扶到椅子上,就在大街上等待了起来。
没过多久,小青就把三人带了过来,两名家丁浑身是血,明显已经活不下去了。王少爷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下,大声说道:“公主殿下,驸马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大人有大量。今天的事我王景平认裁,它日定会到驸马府上赔礼道歉。”
“鸿运,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能杀就杀,不能杀就放。”卫鸿运直接说道。他不知道王景平的来历,但是不介意给赵书瑶惹点麻烦。
王景平听到这话,立即说道:“家父和大哥……”
赵书瑶对小青点了点头,王景平的话还没说完,小青直接一剑杀了王景平。
卫鸿运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围观的群众小声的说道:“我就说说,你还真杀呀!”
“听你的呀!有问题吗?”
“可是!”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没有,只是当众杀人,影响终究不太好。”
“卫鸿运你知道吗?从你和我结婚的那一天,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你,除了我,谁都不可以,你是我这一辈子的男人。”
“你就是一个神级病,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却非要逼我。”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回府吧,我叫她们给你叫个御医看看。”
“小青,这里的事,你去解决。”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期间卫鸿运又被赵书瑶坑了几次,发生了几次关系。
……
幽暗的房间里,站着三个人,卫鸿运说道:“王平,你找我干什么?难道我可以回清河了。”
“不是我找你,是他。”王平指着旁边的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面容偏黑,外表很是普通,放在大街上,绝不会有人会看第二眼。
中年人单膝跪地,说道:“小人卫国月字楼安平京的负责人吴天,见过皇孙。”
“皇孙?你是说我吗?”
“不错,你就是卫国当代陛下的孙子,你父亲是太子殿下。”
“好,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的,你有办法带我离开吗?”
“有办法,不过鸿运殿下还是再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
“十天足以。”吴天给出肯定的答案后,再次说道:“不过现在比较麻烦的人,秋月姑娘已经来到京城了,昭阳公主的人已经盯上她了。”
“秋月来了?在哪里?赵书瑶是什么人,她的人?什么意思?”
“秋月小姐现在很安全,被我安排在了红月客栈。赵书瑶这个女人不简单,赵国的暗中力量名为乱刃,被赵书瑶控制。赵国的这个传统已经延续了七百多年,每一代都由公主掌控,上一代的是安平公主,三年前安平公主把乱刃交给了赵书瑶。”
“就相当于卫国的月字楼?”
“是的,但月字楼完全不是乱刃的对手。”
“那你拿什么护我离开?”
吴天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平,说道:“殿下放心,风,花,雪三楼也会出手,再加上藏天阁,完全可以和乱刃掰掰手腕。”
“我现在想见见秋月,可以不?”
“可以,不过殿下要听我的安排。”
卫鸿运高兴的说道:“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