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归来,重新回到校园,仿佛半个世纪之久,可能是早已对课本知识产生了久违的陌生感,初到学校,显得格格不入,比起普文普理班的学生,应该是差上不少。不过还好,没有经历一模考试,老师会常说一模考试的成绩跟高考成绩差不了多少,应该是题型的难度差不多。不过我没这个缘分了,在学校学的也不过一个月,面对我们的便是二模考试。我是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的,要不然也不会选文科,提成绩慢,下滑的也慢,比较稳妥,我是不愿意做一些冒险的事情,毕竟理科也不属于咱的天地。不过这期间飞哥的班会还是开的比较勤一点。可能要对我们的思想重新洗礼,练习艺术会让我们变得有些懒散,不过现在努力学习也是有点临时抱佛脚,走着看。
待到回到教室的时候,班级里的同学多多少少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有稍微的几个人在参加艺考的路上,还未归来,这也不是太影响老师的讲课进度,谁都知道,缺了谁也照样讲,地球离了谁都能转,这是不变的定律,你必须要履行规则。不过班级之中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只是听到了结果,因为过程我是没在学校,只是从侧面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我们班的女生打架了,因为团结,可能和低年级高二的女生在宿舍进行了华山论剑,就像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一样,不过结局很是惨烈,让飞哥颜面扫地,这其中就有我同桌伍月的参与,可能是伍月平常在老师的眼里是个乖乖女形象,飞哥在受害人,在家长,在学校的指责下,力保伍月脱身,才躲避被家长领回家反省的时间。
不过伍月过得不是很好,可能是违反了她在宿舍的潜规则,宿舍的人不怎么理她,班级的女生也对她是爱答不理,可能也是为了明哲保身。那段时间在我认为可能是伍月在高中最惨淡的岁月,以至于班空时间都趴在课桌上,低头不语。我是以好人自居,并且触动了我对善良的认知,并不是戴高帽,只是对事情有些看不惯,感觉违反革命友谊,是要阻止一下,在平常的时候,我还是尽可能的和伍月说话,最起码也是响应飞哥的号召,班集体的荣誉,毕竟团结是首位的,即使有些不愉快,也要在人民内部解决矛盾,我和伍月低声细语的说话,伍月是对我说,在宿舍她要忍受流言蜚语,睡觉的时候也要戴上耳塞。尽量不听她们对她语言上的歧视。另外还告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总是看到自己叠好的被褥被人拆的七零八落似乎生活对她占据了所有的不开心。我是不理解当时所谓的革命友谊,为啥总是要有难同当,不同当的错误就意味着背叛,学生时代的时候难道要搞这种特殊,这种所谓意义上的小船就如此平稳?那段时间,因为在班级里面我和伍月聊的天比较多,以至于班级有不少女生对我群起攻之,认为我是在与她们为敌,与班级女生为敌。不过现在想来,好笑的多。班级集体利益吗?就真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