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想说的未曾说的已经说的好像都不是我想说的,我一度认为如果整个高中哪一阶段令人无法忘怀,但相对于我来说那就是高三上学期了,在当时来说,除了在文管教室如兴带我们每天看电影写影评,但似乎是孤独显得更多一些,因为你没办法变得复杂起来,顶多算上自我介绍讲故事外,失去的光阴太多了,倩文不练文管了,事后听说说起,好像感觉前方的坑太多,还不如不练专业。似乎是很有道理,可那时也没有太好的捷径去上大学,因为自己的认知不够。
每天专业教室上课,但我总是期盼下课,可能是玩意太大,对教育事业没有闲杂心思,也可能是自己不怎么热爱吧,但每天放学后却还是在宿舍听其他学生说在美术教室有多么多么的有趣,那时候的我又开始向往了以前的美术专业,但当时美术毕竟要面临统考,时间紧,即使我去了松哥画室,松哥也会把我赶出来,怕是耽误学生画画,我还总是到画室跟伍月打闹,因为我始终认为我不在松哥画室里面呆了,有她一部分原因,因为她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应该是激怒松哥脾气的最后一把火苗。我还是比较向往自由,但这仅有的时间怎么可能在任由我霍霍,在紧邻元旦的时候,如兴对我们专业学生又进行了一顿洗脑,那就是在自己学习一门才艺,俗话说才艺是另一种敲门砖,才艺可以任意选择,比如在二中流行的快板,唱歌,舞蹈等,除了这些我选择了葫芦丝,因为比起那些,吹葫芦丝要好的很多,因为它可以让人掩盖害羞,腼腆,自卑。学习葫芦丝是要找二中的音乐老师,不过要等人家下完课,学生放完学以后在教我们,这段时间可谓是高尔基说的那句话了,天才,我只不过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到了看书上面了。我们可以曲解这句话,我们只不过是把别人吃晚饭的时间用到了吹葫芦丝上面了。
不过这样,我每天也就没时间吃饭了,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还好,吉信会给我买饭,后来张涛和广欣给我买,再后来因为时间相对于他们来说都比较紧迫,我也就断粮了,赶上了饥荒。没人给我买了,就连喝泡面的工夫都没了。我认为这是比较失败的。不过饭不吃不行啊,这就找到了伍月,用暴力命令她每天给我捎饭,她是比较好的,每天在下午放学后,总会给我带饭然后我在练完葫芦丝后,跑到松哥画室偷偷地把饭拿过来,以此来维持每天学习专业没空吃饭的难题。
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太难,选择专业也不是自己喜欢的,只不过为了家人的期盼而恍惚度日,学习才艺表演也是如此,昨天晚上的时候楼下对面麻将馆一个老人打牌的时候心脏骤停,救护车来的很快,抢救几十分钟后还是宣告死亡。殡仪馆来抬人的时候我听见有个大娘的议论声,他死前最后一刻还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这一生是幸福的…。明明我还感慨良多,听到这句话我觉得她说的好在理。现在在回忆当时,也就不经意的可以释怀了,毕竟那时的想法在今天看得特别明彻,在当时也不过囫囵吞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