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文案,就说自卑的人就连下车,都在心里提前演习几百遍,没勇气喊师傅停车,当同一个地方有其他人喊停车时,都会暗自窃喜。这源于每个人所生长的环境,所面对的人或经历,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说真的,便是如此。在紧张繁忙的高二下学期,在经历完第二轮高中学业水平测试之后,我们便迎来了暑假,跟高一一样。我们在暑假前便把教室统一搬到了高三教室,期间并打扫教室,那一天,只不过天空是灰蒙蒙的。毕竟当时高三的学哥学姐已经高考完了,迎接他们的便是大学的殿堂,他们是幸运的,早一日解脱了思想的枷锁,无论选择怎么样的大学,都是比高中层次更上一个台阶。我相信,在当时一年以后我们也会面对同样的抉择。
在即将来临的暑假,我们却没有时间来玩耍,这是每个即将在步入高三时期,都要在高二暑假进行补课,我是不知道其他学校怎么实行的假期规则,至少在二中一直持续着,艺术生要在专业教室上接近两个月的艺术练习,普文普理班的学生在教室里面补文化课。不仅仅是受苦的我们,一些在我们学校任教的东北的老师也不能回老家看望父母,家人。因为他们也要按照学校的规定守护校园和祖国的花朵。
只不过在当时,根据学校的要求,除了走读生,每个住宿生还要跟以前一样住在学校,以便更好的管理。这个指令是松哥传达的。我记得是一个晚上,松哥把我们这几个学生聚集在一块,让我们住宿,不住宿的就不要来上课了,因为当时美术要求还比较严格,我记得当时除了素描就是练习水粉了。还要买颜料,买这买那的。住宿是有代价的,就是要求每个学生回家给父母商量一下,住宿费七百块钱,如果不交住宿费,暑假也不让在学校补课了,这是强制性的,我是不愿意住宿的,毕竟宿舍没空调,没风扇的。条件是比较差的,我记得松哥因为这件事情还给我的父母打电话进行沟通,父母对于老师来说,还是比较顺从的,但是我这关松哥肯定是过不去的,因为住宿费,还要买水粉。花费很高,我有一套旧的支架,画板什么的,但是松哥认为不符合学校的规定,便不让用了,让买新的。这一切都是钱来解决。艺术教室当时除了我反抗学校的意志,还有明月也在反抗学校的意志,但是经过松哥的说辞后,只有我还在坚持,因为松哥对我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如果不交住宿费,那就别在艺术教室上课了,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有阴谋的,那就是学校要利用这一批住宿费中饱私囊。因为除了从学生身上压榨,他们没有任何其他的经济来源。并且这种事情还理所应当,完全就是像小品《昨天,今天,明天》那样说的,薅社会主义羊毛挖社会主义墙角。只不过羊毛虽然少,但也足以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