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看!”华灼灼拿起一个桃花面具给桃夭夭戴上,拉她来到一面铜镜前,“真好看!不愧是我们的桃大巫女。”
桃夭夭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第一次觉得华灼灼眼光还是可以的。桃夭夭本身的气质就是优雅和文静,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而这个面具给桃夭夭增加了神秘感,像一朵深藏在枝叶下不知世俗黑白的娇嫩粉桃花。
华灼灼揉揉桃夭夭的头:“那我们的桃大巫女就先在这儿等着,我先去付钱了。”
桃夭夭点点头,看着华灼灼一蹦一跳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告:“小心别摔倒了,好好走路。”
“知道了~~”华灼灼嘴上说着,却还是一蹦一跳的。
在华灼灼付钱的时候,桃夭夭身边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翩翩公子哥:“姑娘可是在等你。”
桃夭夭被他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一个踉跄跌入公子哥的怀里,脸一红立马挣扎着起来,向公子哥行了个礼:“对,对不起。”
公子哥摆摆手:“无碍!无碍!是在下突然出声吓到了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在问别人的名字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付完钱回来的华灼灼看到自家桃大巫女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以为是什么浪荡公子哥在调戏桃夭夭,立马上来护花,“诶!你谁啊?”
“哦,是在下疏忽了,在下墨策。”公子哥,哦不,应该是墨策向华灼灼行礼,“姑娘,你又是何人?”
“哦~莫测?本姑娘还神鬼哩!听好了!本姑娘姓汝,名珍秀。”华灼灼常年在外打滚,自是对任何人、兽和物都保持着一颗警惕心,报名自然是报花名,当然,这个任何人不包括桃夭夭,“这是我的好姐妹——清芜冷婷。”
“这世界上居然有汝姓?!鲜有少闻,鲜有少闻。”墨策信以为真,“青芜冷亭,四处青草杂乱且冷冷清清的亭子,细品有一丝孤寂的韵味在其中。”
其实他如果细品华灼灼的“汝珍秀”,就会发现华灼灼是换个法儿说他——“你真秀”……
桃夭夭正要开口解释就被华灼灼拉走了:“哎呦!我的傻夭夭哦!难怪你爹老不让你出来,就你这警惕性,早不知道被人拐到哪儿去了!”
桃夭夭原本就有些茫然了,华灼灼这话一说她更茫然了。
“哎呦!”华灼灼看着桃夭夭那张写满茫然的脸就知道桃夭夭完全不知道华灼灼是什么意思,“这桃花岛,总就那么几十户人家,我不敢保证认识百分百,好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我是认识的,完全没有一户姓墨的人家,那又哪儿来的墨策墨公子呢?很显然是在说谎。那他为什么说谎呢?一看就知道是个流连花巷的贵公子哥,刚刚是在调戏你呢!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真是这样吗?”桃夭夭有些疑惑,毕竟墨策貌比潘安,又风度翩翩,没有华灼灼说的那么不堪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还是这样,没有误会!”华灼灼特别坚定地看着桃夭夭,“你不信我吗?”
桃夭夭看着华灼灼那坚定的态度被打动了:“我信你,你不会害我的,也不会拿我开玩笑的。”
华灼灼一听,心里一动,表面却装作无所谓的模样,拉起桃夭夭的手捂住她的胸口:“嘤嘤嘤,听的小女子我好感动,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
“别!”桃夭夭连忙捂住华灼灼的嘴,“我还没有到闲的没事干养猪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