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时光渐渐地远了,感情渐渐地淡了,故人渐渐地散了,往事渐渐地忘了。无论是否情愿,过去已然成为回不去的曾经。
剥开一层层被风掀起的往事,早已浮光掠影般支离破碎,繁华落尽,舞榭歌台,有多少往昔不堪回首,有多少故人,无处追寻。
人活着,总归是要往前看、向前走的。
不必心心念念故人,不必纠纠结结过往。
人生没有回头路,没有人能够回到从前。
伫立在岁月深处,或为邂逅一个人,或为遇见一件事,或为欣赏一朵花,或为打开一扇窗,或为寻找一条回不去的路。
寒来暑往,季节更迭,以最初的心情、最初的姿态、最初的期盼,剪一段柔情,研一池墨香,静守岁月之美,吟唱生命之歌。
生命最好的状态,其实就是把握住当下。
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钟,都是新的起点;每一瞬间,都是新的开始,只争朝夕,方为正道。
桃看着书上的这段话,嘴角勾了勾,笑了笑,笑得有些讽刺。
“温馨月啊,你这一生,尽是坎坷,即使,你忘了他,也终究会再次相遇,相爱,相依,毕竟,他……”
桃笑了笑,拈起檀木桌上的一朵桃花。
你看这桃花,真是应景啊,可惜……桃攥紧了拈在手上的那朵桃花,顿时,窗外桃树上的桃花凋零,花瓣四起,旁边的小溪涓涓不息的流淌着。
真应了那句,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桃笑了笑,松开拳头,用手帕擦了擦那修长瓷白的双手,“毕竟,他可是你的劫啊,一段虐恋的情劫啊……”
——
“月儿?是你吗?”,男子看着走在不远方的女子,向女子跑了过去。
温馨月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男子皱了皱眉,“你是谁?”
男子愣了愣,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相信温馨月会说出这样的话,“月儿,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夫君,驸马啊。”,男子搂着温馨月。
温馨月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推了推男子,男子也不太在意。
“月儿,你怎么了?咦?我送你的宫铃呢?”男子看向温馨月的腰间。
宫铃?什么宫铃?我什么时候有宫铃了?温馨月揉了揉脑袋,啧,这是怎么了?脑袋怎么这么痛?
男子看着温馨月捂着脑袋,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皱了皱眉,月儿这是怎么了?怎会不记得我?
男子不顾温馨月的反抗,直接将温馨月抱起来,随后带着温馨月离开了。
——
“将军,有何吩咐?”来人一身劲装,朝着男子说道。
男子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露出痴呆的眼神,“月儿……”,随后又严肃起来。
“查查最近月儿去过哪儿,干过什么,见过什么人。”男子的声音带着些许肃杀之气。
“是,将军。”身着劲装的男子弯了弯腰,随后离开了,房屋里只剩下温馨月和男子,还有环绕着的淡淡的龙涎香。
月儿啊,你该让我到底怎么办呢?
这样不太乖啊……呵呵,笑声从喉咙里缓缓流出,声音有些沙哑,显得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