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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同病相怜(修)

天色已经渐渐有了垂西之暮,房内只留小七偶尔行动的声响,和宁十一略微不平的喘息。

chuang头点了架琉璃罩的排灯。

微黄的灯光下,小七就愣愣的坐在chuang前盯着宁十一的被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chuang帷下宁十一的脸看起来安静柔和,有些苍白的脆弱。

柔顺的黑发静静的散在枕上,那张平时没个正经、动辄呛声的薄唇微抿。

总是顾盼流离的桃花眼此时微阖,眼睫微翘留下一线温柔的浅影,更显得眼线狭长。

……

小七向来知这“病秧子”长得好,可是灯下看美人,又凭添几分颜色和缱绻之意……

小七心思渐渐偏离,心脏鼓鼓作响,却不知心绪起伏为何。

隐隐觉得似有头痛,只得稳住心神,敛气沉息。

可怜大靖公主殿下,堂堂先朝靖北王,活了两世也不过是个只知家国天下、万民大义,未曾情动、未曾出阁的不解风情的懵懂之人。

本就男女之事迟钝,又没见过几个形容胜于她的。自然不晓得美色撩人心弦,乃是人之常情!

……

呆愣了一会,小七收回神思,试了试温过的药温度。

扶起宁十一的上身靠在肩上,用调羹小心喂到嘴边,看他还知吞咽,心下稍安。

后半夜宁业来,小七临走时嘱咐,“叔父,义父醒后不必告诉他误伤于我,让他好好养病吧!”又一顿,“……无论何时何境、何人何事,我在,必不让义父往后苦无依处,叔父不必心忧。”

说完也不拖沓,干脆利落的转身出门了。

宁业先是一愣,原本不知道她后一句什么意思,可看到她眼中的神色,竟也鬼使神差的竟读懂了她的意思:无论是四处避祸,还是前路杳杳,她定不离不弃,顾他余生……

“……我了个祖宗啊——”此情此景,小七如此不闻不问的善解人意,只让宁业觉一脑门的官司。

心里苦,一直苦到嘴里。

……

不管初衷为何,只为这一片拳拳赤诚,宁业就觉得心虚不已。

觉着有些怕那一天……

须臾叹口气,他喃喃自语:“可怜他境遇难为,妻室子嗣怕是难了。如不是身份特殊,真当了他的闺女多好——亲女也不过如此吧!唉……”

……

几日来,小七侍奉汤药,晚间宁业为十一扎针筏脉。

宁业心知此次病势来势汹汹,必是年月见长,药力终是按捺不住症灶了。

又思及宁十一所言,终是按耐住喂他丹药之心。

这几日,宁业对他可谓是依来顺受,颇是好脸色言语了几日。

看的小七莞尔不已。

这兄弟俩平日惯会给对方心口扎刀,动辄茶盏碗筷齐飞。口里也常蠢货、混账的你来我往,可感情真是不错!

就连感慨自己际遇——一边“逃奴”,一边“逃军”的愁绪都淡了。

连续好些日子,才算是侍候着这位活祖宗堪堪下了chuang……

——

八月初一点秋灯——是这西北边界的风俗,源于打秋草的劳作。

雁荡山下的落雁谷脉幅员辽阔,境内除了落雁镇,还有峡门关、雁北坡等几个村镇。

无论远近,世代在此地的居民,在这一天开始,不光都要开始秋收,还要打草焚原。

一来为了草灰肥沃土地,来年草场长势更好;二是因为落雁谷偏北又靠近山脉,地貌气候奇特。

渴水的农作物这里温度不够,喜旱的作物又相较雨水较多。

高不成低不就,只能种植矮株的粗粮和块茎,这种耐高地势大温差的粮种。

漫漫的秋草,就成了牲畜口粮和远近乡邻生活所需的重要资源。

……

因为打草还需趁着没有完全褪绿打回来,放在阴凉处自行风干。既保证了不会发霉,也不会像自然枯黄的野草,一捻一吹就散。

远近都靠着塬上肥草秋黄,够一年烧灶砌墙。

为着牲畜口粮,藤框斗笠等物件儿的原料,自然是大事一桩。人们都是不分昼夜的打草忙碌。

秋草要黄可等不得人,夜晚又怕火把燃了,所以就用一种特制的灯笼打光,即便失手打翻,烛火也燃不着笼壁,祸及草场。

劳动人民最是勤劳聪慧,手巧的妇女在这天会做结实又耐看的灯,来哄孩子帮忙照亮。

久而久之,点灯打草结束的第三天,就变成了一个赏灯,顺便观景的集市日子,来庆祝结束一年的劳作,满满收获!

……

近来为了照顾宁十一的身体,小七和宁业都有些忙的晕头转向。

要不然往常宁业和偶尔跟着的宁十一,每隔一月总会出去一趟走货,如今连走货都耽搁了。

所以当阿阮兄妹俩,约小七一起去镇上灯市时,宁十一决定集体放放神。

拉着不情不愿的宁业也坠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三人。

他远远看着难得松快、左张右望看热闹的小七,唇角挂笑。

……

峡门关是落雁镇与关内边界雁门关的分隔线,前来南北通货的行商络绎不绝。

说是“关”,并没有高墙宽门,长长的街道横贯,两边整齐密集的房屋,更像是摆摊的集市。

每每到了年期节日,便灯火通明一片,很是有些人声凿凿的鼎沸和热闹。

一行人走在息壤的街市,感受着难得的喧嚣人气。

小七和阿进一左一右护着阿阮防她走散,跟着看什么都新鲜的小姑娘走走停停。

随着阿阮买了糖画,瞧见隔壁摊子旁有个卖篾器的小贩,心思端是巧妙!

……

靖北生长不少散生竹,虽然并不如某些品种粗壮,可用来编制细竹笊篱之类的竹器很合适。

这个小贩的摊子除了常用的外,还用劈的细细的竹丝,编了不少蚂蚱蛐蛐儿的小玩意儿,很是打眼,吸引了不少往来的妇孺!

舔着糖画的阿阮拉拉哥哥的衣摆,“这个竹蝈蝈真好看!”

小贩笑眯眯的回,“小娘子,这物件儿值不得几个钱,都是买篾器搭着送的!您要喜欢,我送你——不要钱!”

这小贩心思灵活,很会为人做生意。

看着一行人是两个相貌非凡的男子带着,心知定是照顾不着他的买卖,却也愿做个人情结个善缘!

……

宁十一闻言,倒是高看他一眼。

地处边界自然不如内陆城镇繁华,这些人赚的都是蝇头小利的银钱,这么会做事儿,能舍得的升斗小民可不多见。

他笑说:“这位小哥儿大气!看你这架势,说不得往后是这峡门关的财主老爷了!”遂使着宁业掏出块碎银子递过去过去,言语神态间,俩人竟不像兄弟,宁业倒像是鞍前马后的侍从。

喜得小贩眉不见眼,推辞不过连连道谢!

临走时,阿阮又指着他身旁背篓里,露出的金色小碎花朵:“这是什么花,我没见过,你是在哪里摘的能告诉我吗?”

小姑娘家家,对头花总有种执着,眼见着新鲜的花小巧可爱,忙不迭的问。

小七一眼扫过就移开视线,并不言语。

……

小贩道:“说是只长山那边原上的一处地方,他处没有!虽说不值几个钱,但当地还看的严,并不让过客采。用来清火驱寒很不错,平头百姓有个小病症,几乎都惯用,省了不少银钱。我家里去那边通皮货的亲戚换来的——这不,我这想着下了市,也给舅家送去点……”

说着分出一束递给阿阮,“难得小娘子喜欢,这花儿开的久,闻着清淡还醒脑,给你当头花儿戴着顽!”

阿阮欢喜的接过连连道谢,宁十一看着小贩做事儿着实讨喜,又递过去个银角子,“感念小哥儿心善照应!喏,拿去给你凑个酒钱!”

小贩千恩万谢,对这相貌不凡的一行人更是记忆深刻,心生好感。

直道老子娘深谋远虑,果然“宾至如归”,才得“财源滚滚”。

往后越发的谦逊和善,让些分毫,果然是越做越好了。

这是后话。

……

几人辞别,缓步离去。

却说小七走在阿阮旁边,闻着幽幽传来的花香,隐隐有些不适。

心下一动,有些惊疑。

这花名叫金莲,她不陌生。

她曾经到北边草原收岁供,在距离较远些的东突,只在一个叫铜罗的地方,很小的范围内,夏日里才有这花!

医药效果极佳,缺如小贩所言,头疼脑热、肠胃不适几乎都管得。

当地几乎所有的药方里,都能看到它的影踪。

只是……不是治病的药方。

众所周知,北夷的东突敕勒等地,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不是游马铁骑,而是——巫医。

而这金莲,最大的功效不是治病,是作为某些功能性药物必要材料或药引而存在。

只是,她闻着头疼?

小七似不经意远两步果然稍缓。

还不待她细想,前方一阵热闹,四下人潮推挡。阿阮连着阿进一下撞了过来,扑鼻一阵难掩的花香冲入小七鼻腔。

原本只算清淡的花香,在她闻来是浓香刺鼻,使她一阵神志恍然、几欲作呕,脑内突突的人心慌。

……

在后面和宁业跟着的宁十一,抬眼看见小七似被撞晕了,摇摇晃晃。还笑着和宁业调侃,平日习武,是不是都偷跑去撒欢儿了,这也忒不经撞。

待到跟前才觉不对。

小七面容苍白,额上冷汗淋漓。

这哪里是被猝然推搡所致的摇晃,分明是病痛难当的摇摇欲坠!只得手扶着摊位的撑幡杆,勉强直立。

可就算此时疼痛难忍,头脑恍惚,小七深入骨髓的仪态使她还保持着腰腹直挺,故在身后根本发觉不出不对!

……

十一再不复轻松,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急声问道:“小七,这是怎么了?撞伤了哪儿?!”

小七此时头痛的几欲昏厥,发作的从未有过的凶猛!问题果真出在那金莲花上,可这不是……

也顾不上十一的急切和众人的心焦,此时她只想在头上开两个洞。

又恐引人注目凭添麻烦,只匆匆的说句“快走”就疼痛难言,终于站不稳脚跟。

看她已疼的答不出话,身形委顿欲倒。

十一忙伸手扶住,一把横抱起她火速离开。宁业在后边惊疑不定,看他离去忙拉着两个小的急急追上。

出了主街到了城门巷,宁十一牵着走商的马匹就翻身而上,完全不顾胡商在后面跳着脚的大呼小叫。

宁业忙赶过去,扔了两锭银子许诺明日归还,这才脱身带着俩小的找车往回赶。

……

马背上的小七虽已神志混沌,却仍疼的浑身直颤,咬着牙一声未发。

十一垂首看去,直心疼的想骂娘!小七的一句“快走”,必是知此情状,并不是今日突发偶然。

真想冲去何府抽死那一家子,就是这么照顾的?

此时小七浑身像是个冰坨子,可她却好像热极了似的,直扯领口,露出精巧的锁骨。

宁十一无法只得单手猿臂一收,死死把她扣在怀里。

“宁十一……”也许温暖的怀抱,和鼻尖熟悉安心的味道,小七流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无意识叫着那个最让她信任的人,还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

宁十一这会儿也顾不上称呼的问题,只觉得又急又心疼。

……

“我在,我在。小七忍忍,义父马上带你回家看病。”比起小镇的医术,宁业可能更可靠点。

但愿他看到了临行前自己递给他的那个“快跟上”的眼神,否则他估计真的会给那个家伙一顿胖揍。

“我疼……”小七的声音颤颤、竟是哭腔!带着一丝少有的女儿家该有的娇弱。

宁十一心急如焚,左支右绌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不符平日里的清冷端方,心里更觉得又酸又软又疼又痒。

……

小七这月才将及笄,身量却较一般女子高些。此时靠在怀里,冰冷的口唇刚好贴在宁十一的颈窝,喏喏微动。

十一突觉别扭,心跳崩搏。

小七是大姑娘了,及笄一过可是能成婚的年纪。

此时他不合时宜的想,要是宁业那厮在,又该叨叨他‘于礼不合’、‘不成体统’了。

手却不自觉的搂得更紧,脸颊紧贴着小气的额头,真恨不得捧在手里“呼呼”才好。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心情。

……

等宁业哄着两个孩子回去,疾步赶回宁宅,正撞上着急出门来看的宁十一。被急忙扯他进屋,小七已经躺在宁十一的chuang榻上。

方才仓促间,不知宁十一又短了哪根筋,竟直接将小七抱到他的房里才稍觉安心些。

可宁业这会儿也顾不上骂他不着调。

此时小七双目紧闭,面色青白,痛的缩成了一团,不住翻滚。

可自那声“我疼”之后,再未呼痛呻吟一声……

……

宁十一手足无措,只得不得章法的乱拍意欲安抚。

宁业双眉紧皱,只伸手探脉,片刻惊疑,“毒?!到底是什么回事?”

“可能解?”其实宁十一的心里不抱希望。

果然,宁业紧皱着眉摇头。

宁十一沉吟着,缓缓才道“……她从未说过。不像突然——倒像是……”

想起每次归家的小七,回来后青灰的脸色,只觉得心脏抽痛。

他虽没说,两人皆知言未尽之意。

……

宁十一正指使着宁去何家问,半昏半醒的小七却摇晃着要坐起来。

她觉得自己要脱魂而出,挣扎着微睁双眼强稳神志,四处环顾不知在找寻什么。

宁十一正要开口询问,只见她不顾两人的拦阻,踉跄着起身,跌跌撞撞至外间桌旁,打碎一个茶盏,抓起碎片,就向掌心狠狠划去!

两人都被眼前的情景惊的没反应过来,忙低头,只见小七手掌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却隐隐冒着丝丝熏白寒气……

……

宁十一本见她自伤大惊,就看到鲜血终汩汩冒起肉眼可见的寒气。

和宁业震惊的对视一眼,顾不上旁的,先伸手,制止了她要再次自伤的动作。

他冲着怔愣宁业厉声喝到:“蠢货!还不快去拿药箱!”

小七这时因放了寒血,神志微缓。

闻言还有心思想:这人又开始犯浑了,对着兄长大呼小叫、口不择言……

她虚弱的出声阻拦:“叔父,别……别去,需待些时候,否则,否则……白挨了。稍缓缓,就好……”

说完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十一的怀里。

临神智散去之前,鼻端是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草药香……

确定她是累极昏睡去,宁十一忙把她抱上chuang榻。

两个大男人,呆呆对着还在冒血的伤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看着滴血的伤口。好不容易等着伤口流血缓慢,才一通包扎。

宁十一这会大惊大缓之后,竟是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命,竟然同病相怜……”

……

稍后等宁业从何家回来,两人坐在院内,久久相对无言。

良久。

宁业道:“……是那时候出的岔子——贼子忒谨慎,竟是不肯留一丝余地!!”

宁十一不语。

宁业知道,这浪荡人儿平日嬉笑怒骂混没正经,可怒极之时反而会不发一言。

须臾,宁十一低声轻嗤:“王氏!呵……”

语声阴婺,说不出的寒气森森。

宁业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知他心里搓着火,回头定是刀刀见血的宰回来……

识相的没接话搭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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