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床,他差点忘记了呼吸,等任逍遥反应过来时,他感觉自己的脸烫的如同刚从滚锅里拿出来一样,都快熟透了。
任逍遥从房间里走出,看了看门口房间的牌子,没错是“天”字一号房,自己绝对没有走错房间,那自己床上的人是哪里来的?她是谁?
现在任逍遥的床上斜依着一个人,一个没穿衣服的人,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那女人之美,岂是尘世间的溢美之词可以形容的?只能说天上有,地上无。
那女人肤如凝脂,青丝如瀑,一双腿笔直而修长,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光滑,胸膛高挺。就在刚才任逍遥一踏进门口是,他床上那女人正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武器,武器是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不,这些武器都太普通了,只要功夫够高,这些武器也奈何不了你的,你都可以招架。但美女最有利的武器却是她们的身体,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抵挡不住,都招架不了。
现在躺在任逍遥床上的这个女人,绝对比任逍遥在汴京城的怡翠楼见到的京城第一美女——李师师还要美,还要媚,绝对是对付每一个正常男人最有利的武器。
现在躺在任逍遥床上的女人,身上只有一层粉红色的轻纱,简直透明的轻纱,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如同雾里看花,更是销魂蚀骨。
要不然,怎么可能让定力超群的任逍遥都怔住,任逍遥是一个男人,一个绝对正常的男人,他第一眼看到自己床上的女人,怔住倒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了。若再换一个人恐怕现在会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呢!?
任逍遥一怔后,走出门看过门牌后,就背对着屋里,没有再去看他床上的女人。
任逍遥道:“姑娘,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那姑娘媚笑道:“小哥哥,我就是等你的,你害什么羞嘛!过来啊!”那美女那销魂荡魄的温言软语,声音甜的腻死人,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身体轻飘飘的,如同飘在云端。
任逍遥道:“我与姑娘并不相识,姑娘为什么在此等我?”
那姑娘道:“不认识,可以慢慢认识啊!别害羞嘛!你过来啊。”
任逍遥喃喃自语,道:“非礼勿视。”任逍遥并非柳下惠,怎会做出那坐怀不乱的事。但任逍遥也不是公狗,是条母狗他都会一扑而上。所以任逍遥现在只能欺骗自己,自己是一个瞎子,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姑娘用诱惑十足的声音,道:“小哥哥,我难道不好看吗?”
任逍遥下意识道:“好……好看。”他又不是真瞎,现在在他床上的人,绝对是他所见过最好看,最漂亮的女人。
那姑娘道:“你觉得我好看,干嘛要背对着人家?”
任逍遥道:“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若穿好衣服,在下自然不会如此无理,背对着姑娘。”
那姑娘道:“何必那么费事?我穿上了衣服,等一下你又会给我脱掉,何必如此麻烦,你直接进来啊!别这么害羞嘛!难道小哥哥还是个雏吗?不行我把蜡烛吹熄,你看不到我的样子,或许就不觉得那么尴尬了。”
那姑娘心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真小人,上来就动手动脚,而伪君子都嘴上说姑娘请自重,心里早就把我连皮带骨的囫囵吞了。这小子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伪君子那一套,我倒想看你还能装多久。”
任逍遥道:“姑娘,请自重,你再这样纠缠,在下不客气了。”
那姑娘听完任逍遥的话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因为这话就像伪君子撕破虚伪外衣的动作,说完这句话不久,就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那姑娘咯咯娇笑道:“小哥哥,别这么凶嘛!人家怕怕。你要对人家怎么不客气啊?”那姑娘笑得乐不可支。而任逍遥却背对着她,她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那姑娘看任逍遥不说话了,又道:“小哥哥,不要不理人家嘛!”
任逍遥道:“姑娘,还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那姑娘依然娇笑道:“小哥哥,床就在这里啊!你来啊!又没有人拦着你。”
任逍遥道:“好!”那姑娘心中一喜,以为任逍遥终于要上套了,结果任逍遥又道:“你不离开,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另外找地方睡。”
任逍遥说完抬腿欲走,结果那姑娘冷冷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木头,我这么漂亮的美女陪你,你不要,还要再去找其他地方,我走了,你进来吧!”那姑娘说完,任逍遥听到窗户“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后又“咣当”一声被人合上。
等任逍遥再回头时,那姑娘已经离开。任逍遥苦笑喃喃自语道:“我是木头吗?”任逍遥闩好门窗,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那姑娘的音容笑貌,还真有些辗转反侧。
城中另一家客栈的房间中。
刚才在任逍遥房间出现的姑娘也在这里,现在她身穿一身素洁的白衣,看上去更多一些仙灵之气。
房间中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张天赐,那姑娘一进门,张天赐笑着对那姑娘道:“妹妹,怎么样?得手了吗?”
刚才出现在任逍遥房间的姑娘正是张天赐的妹妹——张天仙。但认识她的人大多数叫她天仙儿或者仙儿。这个名字配上她的相貌,真的是无人觉得不合适。
天仙儿道:“这次让哥哥失望了,我被他赶了出来了。”
张天赐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本来要帮天仙儿搬凳子的动作也停住,道:“怎么可能?你以前不是无往不利吗?”天仙儿用出卖色相的方法帮助张天赐网罗了不少武林好手,可谓是无往不利,不管是自许是贫贱不能移真君子,还是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最后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最后知道她的身份后被张天赐收为麾下。
天仙儿搬过椅子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气鼓鼓的,道:“他不是和尚就是太监。”天仙儿也想不出这次诱惑任逍遥的失败原因。只能说任逍遥要么是和尚就是太监。
张天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会儿,张天赐又道:“仙儿,明天晚上你再去试试。”
天仙儿道:“我今晚如此都不能成功,恐怕是无法改变结果了,第一次不成功,第二次就更难成功了。我觉得还是别再费劲了。”天仙儿今晚真的是被任逍遥打击的没有信心了。
张天赐听了天仙儿的话后,脸色变得难看之极,冷冷的道:“若能把他收入麾下,绝对是一员好手,如果不能,就要想办法把他毁掉。”
天仙儿听完张天赐的话后,激凌凌的打了个寒战,天仙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露出这样阴狠的表情。
天仙儿道:“哥,不是吧?为什么不能为你所用,你就毁了他?难道你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威胁?”
张天赐道:“那天晚上他与地府的人交手,你没有看到他出手,他好像会全部的快剑二十四式,而且他背后背着的好像也是一把青锋剑。”天仙儿听了张天赐的话后一怔,张天赐又道:“哦,对了,你有没有看一下他背后背的包裹是不是一把青锋剑?”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