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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历史诡计第十三 打草惊蛇

胡图:这里我就有疑问了,一般不都说是要“切勿打草惊蛇”的吗?这里怎么是作为一个计谋了?

伊塔:哈哈,我说过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嘛。我们是悄悄地上去把蛇打死呢,还是敲锣打鼓地把蛇吓出来乱棍打死,就要看当时具体的情况嘛。

胡图:哦?那什么时候该打草惊蛇呢?

“原文”

疑以叩实,察而后动。复者,阴之媒也。

“注译”

叩:问,查究。疑以叩实:发现了疑点就应当考实查究清楚。复者:反复去做,即反复去叩实而后动。阴:此指某些隐藏着的、暂时尚不明显或未暴露的事物、情况。媒:媒介。

“大意”

有怀疑的地方,就反复叩实查究,而后采取相应的行动,实际是发现隐藏之敌的重要手段。

伊塔:明白了没?

胡图:不太明白……老师您就用白话解释一下嘛。

伊塔:咳,就是说在摸不清敌人底细的时候,我们可以适当“打打草”来“惊蛇”嘛,摸清了敌人的实力,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呀。

胡图:原来如此,假如不知道蛇躲在草丛的哪个位置,那还只能打草来把它吓出来呢。

伊塔:打草惊蛇这个词出自《酉阳杂俎》里。唐代有个叫王鲁的当涂县令,他搜刮民财,贪污受贿。有一天,县民控告他的部下主簿贪赃。他见到状子后十分惊骇,情不自禁地在状子上批了八个字:“汝虽打草,吾已惊蛇。”

胡图:哈,他怕下一回就有人去告自己了。

伊塔:嗯,说不定那个县民还真是这个意图呢。当年李自成率部围困开封后,崇祯皇帝连忙调集各路兵马援救开封,明军25万兵马和一万辆炮车增援开封,集中在离开封西南45里的朱仙镇。

胡图:朱仙镇我知道,有部电视剧就是讲那里的。

伊塔:电视剧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来听我讲历史的诡计呢。

胡图……老师您又开始自美了。

伊塔:哼唧,先听我把这故事说完。那李自成为了不让援军与开封守敌合为一股,在开封和朱仙镇分别布置了两个包围圈,把明军分割开来。又在南方交通线上挖了一条长百里、宽1.6丈的大壕沟,一断明军粮道,二断明军退路。明军的各路兵马貌合神离,心怀鬼胎,互不买账。为了摸清敌人底细,李自成兵分两路,一路突袭朱仙镇南部虎大威的部队,造成“打草惊蛇”的作用;一路牵制力量最强的左良玉部队。击溃虎大威部后,左良玉果然被围困得难以脱身,人马损失过半,拼命往西南突围。李自成故意放开一条路,让败军溃逃。哪知,左良玉退了几十里地又遇截击,面临李自成挖好的大壕沟,马过不去,士兵只得弃马渡沟,仓皇逃命。这时等在此地的伏兵迅速出击,明军人仰马翻,尸填沟堑,全军覆没。

胡图:李自成果然是有军事才能啊,只可惜一心想当皇帝,最后被清军得了空子了。

伊塔:嗯,这也是历史局限的原因啊。

故事

宋朝有个宰相叫寇准,我想大家都听说过。这个寇准是个奇才,安邦治国没得说,所以才当上了国家总理。但是他有点不足,就是文学功底太差。寇准有个好朋友叫张咏,“张咏劝学”的故事尽人皆知,所以才有了寇准苦学,文学素养大增。但我们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寇准,而是张咏。

张咏是一位了不起的文人,也是宋朝的名臣。他在四川成都这一带做地方首长时,有一次追查一起失窃案,查到好几个犯罪嫌疑人,但是既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也没有人肯承认犯罪行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有人建议严刑逼供。但是张咏不同意,说,俺们都是新一代有文化的人,怎么能那么粗暴呢,还讲不讲点文明了。但是不动刑,怎么能让真正的罪犯招认呢?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先叫手下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悬挂上一口大钟,然后命令人用烟煤涂黑,然后对犯罪嫌疑人们说:“我家有一个宝贝,是一口钟,这口钟可是有神仙显灵,只要你们摸一摸它我就知道谁是小偷了,这么多年破案全靠它了,看来今天我也得出绝招了。刚才我把它挂在了房子里,只要真正的盗贼用手摸它,钟就会鸣响。如果不是盗贼,摸了钟也不会发出声音。好了,你们一一进房去摸钟吧。不过要记住,不要乱摸,里边还有大活人呢。”

说完,命令手下人监督所有犯罪嫌疑人轮流进房间去摸钟,出来之后检验他们的手掌,发现只有一个人的手掌上没有黑污。于是张咏命令把这人给抓了起来。

这人还想喊冤枉,说:“我摸了,他没响啊,你为啥说我是小偷啊?”

张咏说:“你没摸!”

“我摸了!”

“你没摸!你没摸!”

“我摸了!我摸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别人问心无愧,都去摸钟了,所以手掌都沾了煤灰,而你的手掌却是白的。你偷了东西,害怕钟会叫,就不敢去摸钟吧!”

盗贼这才服罪。

秦朝灭亡后,刘邦和项羽为争夺天下展开了殊死决战。刘邦为了牵制项羽,命令大将韩信从侧翼迂回。这韩信身材魁梧,一顿能吃18大碗,并且能征善战,用兵如神,仅用四个月的时间就灭了魏国、代国,越过太行山,逼近赵国。

赵王歇和赵军统帅陈余率领20万兵马集结在井陉口。赵王总喜欢歇着(因为他名为歇),赵国的军队实际上都为陈余指挥。

韩信的军队逼近井陉,陈余问身边的人:“各位有何计策可以打退敌军?”

这时一个名叫李左军的谋士从后台闪了出来:“熬了那么久,终于轮到我出场了。”原来将领身边一般都有许多谋士,谋士顾名思义就是出谋划策的士人,由于人数太多,大多数平时都闲得很,在整个剧情发展中就只出场一次,献个计策后就退入后台。

陈余:你有什么计策,快说吧。

李左军:先等等,好不容易登台,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李左军,身高1.75米,爱吃萝卜和青菜……

陈余:废话,不说退下!

李左军:别着急啊,听我说来,韩信乘胜而来,锐不可挡,士兵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兴奋得不得了,都high到了极点,如果跟他们正面冲突一定凶多吉少。

陈余:那你说怎么办哪?

李左军:将军,听我唱来——

(唱)敌军长途跋涉粮不足,我们井陉呀,青山不老碧水长流,山路狭窄,车马难行,——

不好意思,最近没怎么练,词不太熟悉了。将军听我说,汉军走不上100里路,他们的炊事班必然落在后面。我们派三万精兵从小路抄袭,截他们的粮草,断了他们的饭,再深挖沟、高筑垒,坚守营寨,不与他们交战,用不了十天,他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到时我们就可以出兵活捉韩信。这就是釜底抽薪的策略。

陈余当时正在看《孙子兵法》,深深为孙武的战争谋略折服,笑着说:“兵书上说兵力比敌人大十倍,就可以包围他。韩信不过两三万人马,我们就可以诱敌深入,包围他然后歼灭他。你的表演完了,退场吧。”李左军非常伤心地退入后台。

韩信得知陈余这个猪头不用李左军的建议,心里暗笑。他以背水为阵和疑兵之计一举击溃赵军,杀死了陈余,活捉了赵王歇,然后出千金重赏,捉拿李左军。韩信这个胜仗简单得无法形容,所以笔者就一笔带过了。

几天后,李左军被缉拿归案。众将军以为韩信必杀李左军无疑。

李左军显出非常愤慨的表情:“要杀就杀,20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韩信:“李先生,这是您的台词?”

李左军:“不好意思,最近水浒看多了。”

韩信走上前去,亲自为他松绑,非常诚恳地请李左军坐在上座,自己坐在下手,俨然是学生对待老师的态度,然后恭恭敬敬地说:“您的表演技能实在是非常了得,我对您的景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陈余那个猪头不识英才,不听您的建议,我才能有今天的胜利。我是诚心诚意向您请教,请您不要推辞。”

李左军见韩信真心敬重自己,故意推辞了几次,这才开口说道:“将军连克魏、代、赵三国,虽然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将士们已十分疲劳,再要去攻伐燕国,倘若燕国凭险而守,也采取釜底抽薪的策略,断了将军的饭,那就难办了。”

韩信问:“哇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能想出这么阴的招啊?不过也难说,兵不厌诈,我们也该防备防备,依你说那么该如何是好呢?”

李左军道:“将军一顿能吃18碗饭,并且一日之内击败赵国20万大军,消息早已传到了燕国,燕国早报上每天头版头条报导这件事。将军可以一面安抚将士和赵国百姓,一面写封信派使者送去燕国,晓以利害,燕国害怕了自然不战而败。”

韩信大喜,连声赞道:“高,高,实在是高!就这么办吧。”

韩信当即修书一封,在信中说:“素来听闻燕国风景秀丽,名胜古迹众多,特地率80万大军前来旅游。虽然不想打扰贵邦,但又不得不打扰贵邦,80万士兵旅馆里住不下,燕王您给想想办法吧,不然我们就直接住到您王宫里了。”写完信派了一名能言善辩的使者把信送往燕国,同时,又按照李左军的建议把军队拉到燕国边境附近烧烤。

燕国君臣早已得知赵国灭亡的消息,如今还听说韩信要领着80万大军住到他燕王的宫里,更加惶恐了,于是拿起笔写了封投降书,让画匠画了幅地图,还命人做了全国的土地和人口表册,把书信、地图和表册一齐派人送给韩信。

话说三国的时候,刘备在四川闲着了,决定起兵十万去打汉中。曹操从通讯员那接到报告后吓了一大跳,这汉中可是当年刘备老祖宗刘邦发迹的地方,要是这次被刘备打下来了,说不定历史就要重演了。曹操觉得这事不是玩的,马上带了40万的小弟前去迎战。

一接战,刘备手下的五虎将之一老黄忠就把曹操手下的五大罗汉之一夏侯渊斩杀了。想那夏侯渊在曹操手下勤勤恳恳干了大半辈子,立过战功无数,和曹操还有一点亲戚关系,最关键的,居然是被对方一个老头子干掉的,所以曹操知道后气得脸都红了,一拍桌子道:“太嚣张了,我要亲征!看我们战无不胜的胜利之师去把刘备的乌合之众踩在脚下!”

那天刘备正吃完饭在河边散步,突然远方烟尘滚滚,看到曹操带了好多人马在对岸驻扎了下来。刘备心想:“看这阵势,我的小弟没有曹操多啊。这一仗要是打不过岂不是非常没有面子?看来只能去请教诸葛孔明先生怎么办了。”

想完,刘备把诸葛亮请来问道:“看来上次那个夏侯渊被轻松搞定后,这回曹操是要动真格的了。你看这架势,怕是干不过他啊。”

诸葛亮摇了摇扇子道:“这个好办,我们硬拼打不过可以用脑子打嘛。不是我吹牛,天下用脑子能打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刘备听了稍稍放心了点。正好夕阳西下,诸葛亮觉得诗兴大发,指着漫天的红霞朗诵道:“啊,晚霞!啊,夕阳!啊……”

正好曹操刚安顿好人马,吃完晚饭也出来散步,看到对岸诸葛亮在那指指点点地对刘备说着什么,心想:“不妙!这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诸葛亮可不是盖的,这次肯定又有什么损招来对付我了。”于是交代下去要加强巡逻侦察,连每只苍蝇的动向都要记录下来。

曹操没有猜错,诸葛亮在河边朗诵完毕,回到自己帐篷后就开始实施自己的脑力战争了。他把赵云喊来,吩咐道:“你带上几百个小弟,每人带一面大鼓,到河边那土山的后面去埋伏好,不要让曹操的人看到了。”

赵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挠着头问道:“丞相,你让我的手下每人抱一面花鼓去上战场,这样我们不就没法拿武器了么?难道丞相是要我们做啦啦队去敲锣打鼓给兄弟们鼓舞士气?”

诸葛亮摇着扇子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鼓可是一个很强大的武器呢。”

赵云道:“这……难道丞相有用大鼓作为武器的绝世武功要教我们?”

诸葛亮捋着胡子点头道:“正是。一架好大鼓的奥妙之处就在于,它可以藏在民居之中,随手可得,还可以架着它来隐藏杀机,就算被捕快抓了也告不了你,真不愧为七大武器之首。大鼓可以用来实行残酷无情的心理战,击溃敌方的心理防线,转变战场形势,杀人于无形之中。”

赵云还是一头雾水:“……丞相,我没读过多少书,不太明白您刚才那段话的精髓是什么。您就直接告诉我们抱着大鼓去怎么做吧。”

诸葛亮道:“你们要做的事就是躲在土山后面不要被曹操的侦察兵发现了。然后每天看到我这边打信号了,你们就在那敲鼓呐喊,很简单吧?”

赵云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既然是丞相的命令,而且不用打仗,每天敲敲鼓就行了,当然是件好差使,就满口答应了。

曹操休息了一晚上觉得精力充沛,心想管他诸葛亮要搞什么诡计,我们先发制人再说,于是带了些人马来阵前挑战。诸葛亮不理他们,曹兵就开始骂阵,可诸葛亮索性带了个耳塞继续睡觉了。曹军在那轮流骂了一天,看看对方没有反应,只好先撤了回去。到了半夜的时候,诸葛亮终于睡醒了,起来看到曹操那边的营地已经熄灯睡觉了,马上拔了耳塞放了一个信号炮。山那边赵云的几百个士兵也睡了一天了正在无聊,听到炮声终于有事干了,就铆足了劲开始敲鼓呐喊,声势非常浩大。

曹兵们刚睡下还没开始做梦呢,就被吓醒了,听到外面震天的鼓声,以为诸葛亮半夜来劫寨了,慌忙起来拿了武器出门紧急集合。可是大家排好队出营门一看,一个人影也没有,鼓声也没有了。大家没办法,只好解散了各自回房休息。刚刚躺下没多久,外面的鼓声又响起来了,只好再起来紧急集合。就这样一晚上折腾了好几次,整个一晚上曹操的人都没有睡好觉。

诸葛亮这样白天睡觉,晚上敲鼓吓曹操,一连搞了三天后,曹操终于受不了了。他知道这肯定是诸葛亮的损招,可又不敢弄个耳塞好好睡觉,万一晚上诸葛亮真的来劫营就玩完了。可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早晚自己的小弟们会疯掉的。所以曹操只好决定先退兵30里,退到没有土山可以隐藏,地形开阔的地方驻扎,让大家能先睡个好觉。

诸葛亮成功“打草惊蛇”后,又渡过了汉水,背着汉水扎营,处于兵法上非常危险的退无可退的处境,也就是传说中的“破釜沉舟”。曹操知道后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这回诸葛亮又要耍什么花招。为了不给诸葛亮使诡计的机会,曹操第二天就带大部队冲上去和刘备的部队决战。可还没交战呢,蜀军开始连滚带爬地逃跑了,马匹、粮食什么的扔了一地。曹操见了连忙把部队收住不准追击,阴笑道:“哼,以为这种想引我入包围圈的诡计我都看不出来吗?诸葛亮你太小瞧我啦,今天我偏不上你当了。”

说着就让部队往回撤退,谁知正当曹操部队撤退的混乱当里,诸葛亮又带着部队杀回来了。曹操喊着:“快快迎敌!后队变前队!”

可是士兵们只顾着撤退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战斗,曹军大败。曹操一路逃回去后喘着气道:“诸葛亮,算你狠!”

胡图:咳,诸葛亮真是神话级别的一个存在啊。

伊塔:那是,人家好歹是“卧龙”啊。

胡图:嗯,不知道他有没有算到今天您开的课的内容。

按语

兵法早已告诫指挥者,进军的路旁,如果遇到险要地势,坑地水洼,芦苇密林,野草遍地,—定不能麻痹大意,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而被埋伏之敌所歼。可是,战场情况复杂变化多端,有时己方巧设伏兵,故意“打草惊蛇”,让敌军中计的战例也层出不穷。打草惊蛇之计,一则指对于隐蔽的敌人,己方不得轻举妄动,以免敌方发现我军意图而采取主动;二则指用佯攻助攻等方法“打草”,引蛇出洞,中我埋伏,聚而歼之。

伊塔:打草惊蛇,作为谋略,是指敌方兵力没有暴露,行踪诡秘,意向不明时,切切不可轻敌冒进,应当查清敌方主力配置、运动状况再说。

胡图:了解,不知道蛇在哪的话,一是打不到,二是说不定它就从哪冒出来咬你一口,那时就惨了。

伊塔:这里有个不该“打草”的时候“打草”,然后惊了蛇,自己被咬一口的故事。

胡图:虽说这样的故事我也能说出几个来,但肯定没有老师您讲得好啊。

伊塔:马屁虫,这次还是战国的事。在秦穆公发兵攻打郑国的时候,他打算和安插在郑国的奸细里应外合,夺取郑国都城。大夫蹇叔认为,秦国离郑国路途遥远,兴师动众长途跋涉,郑国肯定会做好迎战准备,所以打这战很没价值。秦穆公不听,派了孟明视等三个帅率部出征。蹇叔在部队出发时,痛哭流涕地警告说,恐怕你们这次袭郑不成,反会遭到晋国的埋伏,只有到崤山去给士兵收尸了。

胡图:人家刚要上战场,就在面前说这种话,不太吉利吧。

伊塔:倒不是吉不吉利的问题,关键是蹇叔已经看出了这几个人去的目的和后果了。郑国得到了秦国袭郑的情报后,逼走了秦国安插的奸细,做好了迎敌准备。秦军见袭郑不成,只好再次回师,但部队长途跋涉,十分疲惫。部队经过晋国境内的崤山时,仍然没作防备。他们以为秦国曾对晋国刚死不久的晋文公有恩,所以晋国不会攻打秦军。可哪里知道,晋国早就在崤山险峰峡谷中埋伏了重兵。

胡图:看来要被蛇咬了。

伊塔:没错,那天秦军发现了晋军的小股部队,孟明视十分恼怒,下令追击。追到一个山隘险要处,晋军突然不见踪影。孟明视一看,此地山高路窄,草深林密,熟读兵书的他情知不妙,回身就要逃。可这时鼓声震天,杀声四起,晋军伏兵蜂拥而上,大败秦军,生擒了孟明视等三帅。

胡图:淝水一战,东晋打出了威严啊。

伊塔:这里秦军没有详细调查敌情,轻举妄动,“打草惊蛇”,遭到了惨败。可见一定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千万不能吊书袋子啊。

导师语录

既然还不知道蛇在哪里,就先打打草把它吓出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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