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希用了三天时间接受唐果离开的事实,相比第一天哭的撕心裂肺,第三天的陈曦希已经走出来了。
再多的人都只是过客,自己的人生最重要的永远是自己,不是吗?向前看,才是正道,只不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惊醒,还是会想起这个曾经把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女孩,然后在心里默念一句各自安好,生活继续。
都说人情绪低落的时候是情感的真空期,秦子钊在这几天大献殷勤,陈曦希也算勉强接受了这份好意,慢慢的两人一起接送木瑾儿上下学,一起上班,一起工作,一起吃晚饭,就连钱峥都看的出来两人好事将近,公司上下更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自古烈女怕缠郎,老祖宗诚不欺我。
然而只有当事人秦子钊才知道这份关系要在进一步有多难,陈曦希在外人看来好像接受了秦子钊,但是秦子钊清楚的知道,只不过是唐果的离开让陈曦希心里空出了一块,而他正好填补上了,但是等陈曦希反应过来,怕是该怎样还是怎样。
说得难听点,秦大少就是陈曦希的情感备胎,说扔就扔的那种。
虽然残酷,确实事实。
当天晚上,秦子钊打电话给莫烨烁,请教感情问题,不耻下问一直是秦大少的优良品德。
莫烨烁是谁?京大校草,还是公认的那种,在颜值这一块真的无人超越,要说颜值,秦子钊是痞帅,钱峥是冷帅,但是在莫烨烁面前,就好比萤火与皓月争辉,完全没可比性。
莫烨烁不仅帅,而且花,女人换的比衣服勤,但是从不投感情,也从不会因为某个女人绊了脚,采花不沾,所以秦子钊那个圈子的人都戏称他为“种马”,莫烨烁也不恼,只是嘿嘿笑笑,“你们就是嫉妒!”
电话很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出一声轻轻的“喂”,然后一阵低笑震动在男人胸腔之间,像低音提琴奏响的共鸣,秦子钊不得不承认,这声音是真的说不出的性感,怕是即便不是声控的女性都抵挡不住这种磁性。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让人欲罢不能。
“小莫?”秦子钊开口。
电话那头的莫烨烁激灵灵,一把推开搂在怀中的女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甩给女人示意她先走,然后拿着手机一手插兜,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从京都大酒店十层总统套间往外看,然后语气说不出的恭敬,
“秦少?”
背后的小姑娘看着莫烨烁的背影一阵花痴,连银行卡都忘了拿,但是听到莫烨烁恭敬开口又是一阵错愕。
莫烨烁是谁?京都莫家唯一继承人,强调一下,唯一!不管是秦子钊所在的秦家,唐果所在的唐家,钱峥所在的钱家,就连已经确定了下一任陆家继承人的陆轻鸣在一天没有上位前都存在变数,但是莫烨烁没有变数,因为莫家只有一家三口!但是没人敢小看这个香火不旺的家族,因为他爹莫才九是真正的街霸!如非莫家实在人丁不兴,恐怕唐家华夏首富位置不保。
但就是这么一个超级富二代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极其恭敬,而且听称呼还是个同龄人!
这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当然这只是一个处在社会较下层的靠着几分姿色以及好运被富少看上春宵一度的女人浅显的认识,毕竟,越是豪门大少就越明白一个道理,
人外人,山外山,天外天!
这也就是为什么秦子钊走到哪里都有无数当地贵胄追捧的原因,不外是家庭背景,经济实力以及个人能力,而这些秦子钊都有。
捧你,我能获得利益,古来多情皆寂寞,唯有金钱恒久远!
“小莫,怎么追女生?”秦子钊开口询问,直接果断,开门见山。
“陈曦希?”大家彼此对个人都是基本知根知底,所以莫烨烁能直接说出陈曦希的名字秦子钊没有意外。
“对!”
“上次教你的强吻试过了?”
“试过了,没用。”
“做早饭呢?”
“效果不明显。”
“行吧,我觉得是你的问题,唉,毕竟像本少这么天生丽质的,唉,毕竟少见啊。”
“你再说不到点上我回京都一定好好拜访一下九爷,跟他讲讲你不思进取,一天到晚跟女人搞不灵清的事情。”秦子钊知道莫才九因为只有一个继承人,所以对莫烨烁家教极严,虽说莫烨烁沾花惹草无数,但都是背着他老头子的,要是讲这些风流债告诉他老头子,再添油加醋夸大一下,莫烨烁估计得狠狠挨一顿家法。
闻言,莫烨烁果然正经了许多,
“秦少,教你最后一招,把自己渗透到对方生活的点点滴滴,必有奇效!”
“嗯,收到。”
“你听懂了?”
“听懂了!”
“我胡诌的。”
“没事,我get点了。”
“。。。那秦少,我爸那。。。”
“有效果再说吧。”
“哦。。。”
挂了电话,莫烨烁发现之前那个女的还没走,
“宝贝,我们接着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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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市,七号别墅,杨国栋家宅。
杨国栋颜色难看的看着自顾自坐在沙发上饮茶的一男一女,只三分钟,门口的两队保安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杨国栋只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恐惧,一种下暴雨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恐惧!
“你们到底是谁?”
“你还没资格知道,而且,我们也没资格说。”女人翘着二郎腿,左手抱胸右手托着茶杯,晃了晃茶杯中的清茶,漫不经心的说,
“考虑清楚了吗?”
“你做梦!”
“既然不肯自己主动请辞,那么只好由我们来让您病逝了。”女人笑笑,从口袋中摸出一直针管,针管里面是透明液体,开封,然后一步步朝杨国栋逼近。
杨国栋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魅惑面庞,却生不出一点欣赏之意,因为那只针管已经抵在了自己脖子上的静脉上。
生死一线!
“最后的机会,想活,还是想死?”
“哪有人不想活,但是,没有灵魂的苟活还不如轰轰烈烈的赴死。”杨国栋轻叹一声,临死前的他及其平静。女人愣了愣,轻轻摇头,
“老实说,我挺佩服你,不过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完手指一按,药业全部进入,一滴不剩,杨国栋挣扎两下,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