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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

马队很快上了老龙岭,等到了老龙圪塔石堰跟底的打谷场上,石秃子一勒马缰,翻身下马。他先让大家把马拴好,然后唤过二没闹如此这般一吩咐,自己就披了他的狼皮大衣,往场边的石碾子上一坐,悠闲自在地抽起了老旱烟。对这趟油水颇丰的“买卖”,他是太放心了,小小河沟,谅它也起不了什么大风大浪。

二没闹留了几个小喽啰在打谷场里负责放风和陪石秃子,然后就带着剩下的七八个土匪,直奔凤凰圪嘴的赵磨锁家而来了。

路是他们头两天接了“买卖”后,派探风的喽啰专程来打探好的。不多时,他们已过了小石桥,来到了老赵家的街门口。二没闹按平时做这类“买卖”的老规矩,将八个手下按把口子、取门子、打马、发财四样分工一一作了安排,然后,将手一挥,那两个负责“把口子”的土匪就一边一个把在了街门口上。负责“打马”的土匪则取出背上背着的大刀片子,插到街门门缝里轻轻一拨,就将门拴拨开,等一进院中,便立即将预先准备好的松明点燃。院中顿时明亮如昼。

负责“打马”的两名土匪一手高举火把,一手横提大刀,几步跨到正房门前左右一站,“取门子”的土匪过来抡起拳头就砸。

李梦楼是练武之人,睡觉自然是十分警觉的。村里的狗吠声刚刚响起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过来了,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也并未十分当回事。他以为,这山里面的村子,狼多,狗叫自然也就该不稀奇了。等到后来远远地传来马的嘶鸣声时,他这才觉得不对,随之“蹭”地坐了起来,并随手把赵凤章也推醒。“有情况。”他低声道。当他俩摸着黑穿好衣服下了炕时,院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两个人立即就想到了同一个问题:身份暴露了。情急之中,赵凤章悄然对李梦楼道:“敌人既然是找到这里了,说明他们只是来抓我的。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只是一个捉鬼的‘神汉’,别的一概不知。”李梦楼未来得及说什么,门已经被撞开了。

“谁是当家的?站出来!”门上大喊。

赵凤章和李梦楼互相看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正在犹豫之中,也已经起来的赵磨锁早一步跨出去,大声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深更半夜,就是催粮缴款,也得等到太阳出来啊!”

二没闹看着赵磨锁,知道他是这家的主事人,说话便直截了当了:“老东西,废话少说!我们也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赶快把你家藏着的大龙骨给我们取出来,免得老子们刀子见血,枪子吃肉!”

两个负责“发财”的土匪便跨前一步,跟着就喊:“利爽点!利爽点!”

此时,一家人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是遭土匪了。赵凤年已经出来,挨着他父亲站在了一块儿。西房的灯也亮了,接着就传来赵周氏的哭喊:“二小啊,是怎么啦?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房门上也有土匪把着,赵周氏光是喊叫,却出不来。

赵凤章和李梦楼听得不是为他们而来的,便也出了门上。听到他娘哭喊,就想过去,却被一个土匪用枪指着动弹不得,便只好朝西房喊:“娘,告诉大嫂和凤娇不要害怕,他们是我的江湖朋友,专门赶来找我谈生意的!”

二没闹一听这话倒笑了:“还是这位兄弟懂事,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的。好了,我们也不想动刀动枪,和气生财嘛,把龙骨交出来,我们立马就走。”

赵磨锁一听又是龙骨,立马就摆手道:“什么龙骨虎骨的,我听也没听说过。你们也看清楚了,这里就我这副老骨头,要是愿拿你们就拿去,不愿拿该去哪儿发财就去哪儿!”

二没闹一看这老汉这么大的火性,立马也恼了,跨前一步,挥手就要打赵磨锁,李梦楼却伸出胳膊从中间轻轻一架,又将双手一抱,斜着眼冷冷地问道:“朋友,你这火气也太大了吧?请问是从哪道圪梁上下来的?”

二没闹被那个胳膊一挡,本来已为对方不露神色的武功暗自吃了一惊,又听他用这种江湖上的话来相问,就更明白今天这是碰到会家了,便赶忙还礼道:“黑神山下琵琶窑,浊漳源头黑水关。”

李梦楼微微一笑,问:“贵寨石寨主何在?”

二没闹一听对方认识石秃子,却又不想以实相告,便说:“山里砍柴,地里耕田!”那意思是说你别问了,在家里没出来。然后又朝李梦楼一抱拳道:“敢问师傅尊姓大名,走的哪道圪梁,蹚的哪条河水?”

李梦楼却忽地将两道浓眉一抖,黑脸一沉:“怎么?你以为天下之人都像你们一样,动不动就上山去当土匪?想知道我姓啥名谁,就去给我把石秃子叫来!”

二没闹见这黑脸汉声高气盛,面露凶相,反倒有点摸不着深浅了,略一寻思,便悄声吩咐了左右两个喽啰几句,就转身去了。

石秃子一听在这凤凰圪嘴遇到了会家,心里就觉得有点奇怪。他知道,这漳源地面上吃江湖饭的好手,南有李胖大,北有孟三孩,可从没听说这西川老龙岭上还隐藏着这等好汉,竟敢直呼他催命石子石秃子的大名。哼,我倒要好好地会会他去。

老赵家这边,赵家父子一看那个领头的土匪嘀咕了一顿又走了,只道他是出去搬兵去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赵凤章虽然知道这李梦楼功夫了得,可又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应付了这伙乱哄哄的土匪,心里自然也是捏着一把汗。

赵凤章轻轻地拉了李梦楼一把:“梦楼,要是不行的话,我叫我爹干脆把那个龙骨拿出来给他们算了。”

李梦楼却只是轻轻一笑:“你们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话间石秃子已经来到院里。

“敢问是哪位好汉,指名道姓要会咱石秃子?”这石秃子一介莽夫,说话倒还算谦和。

正房门上,李梦楼跨前一步,双手抱拳朗声作答:“南乡金藏李胖大。”

“呵,原来是武术会的李会长。久仰久仰!”石秃子一听还真是碰到李胖大了,便赶忙抱拳还礼,“请问你这是……”

李梦楼笑道:“这是我姑父家。本来今天是来走亲戚的,没想到撞了石寨主的马头。按理说,你是客人,本该请进家里暖暖手脚,可惜这庄户人家屋小地窄,却是难以容得下石寨主的天兵天将。”

身旁站着的赵凤章一看李梦楼不卑不亢,侃侃而谈,话中是软中带硬,硬中有钢,还真有几分大将风度的样子,心里也就不十分害怕了。而且他已听说过,这石秃子做土匪,是因为在河南老家吃了一场冤枉官司而犯下人命,这才逼上梁山,远走漳源落草为寇的。可他有一样,就是从来不伤害老百姓。

其实,石秃子对于李梦楼,也只是闻名而已。今日一见,看到他只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心里就生出几分小觑,小眼睛一眯缝,大嘴巴一吧咂,口气就不似刚才那般谦和了:“自古家有家法,行有行规。李师傅既然知道今天是我石秃子放的马,就不该多管闲事。我看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好,否则,我石秃子认得你李胖大,就怕我手下的弟兄和他们手中的刀枪不认你!”

李梦楼冷笑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赵凤章一把拉过,跨前一步冲石秃子道:“石寨主,在下赵凤章,虽孤陋寡闻,却也知道石寨主落草,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手下的弟兄们也多是苦出身。依我看,你们今夜不辞鞍马劳顿,顶风冒雪一路寻到我这家徒四壁的贫寒之地来求财问宝,怕也是一时糊涂,受人挑唆。所以,还请石寨主三思,不要图一时之兴,贪分毫之利,而坏了山寨的名声……”

老实说,赵凤章的这一番话还是很管用的,这石秃子几乎就要被他说动心了。他想今天可真是倒血霉了,碰上了一文一武这么两个克星。他不能让赵凤章再说了,要让他再说下去,他今晚可就真不好下手了。所以,只好截住他的话,大喊道:“少他妈的给老子说什么名声!要是图名声,老子就不会当这土匪了。弟兄们,准备放马!”

“放马”是土匪的黑话,意思就是要动手了。虽然他有不伤人命的规矩,但土匪毕竟是土匪,为了达到目的,给对方放放血,或是要条腿胳膊的事也是常有的。

“且慢!”关键时刻,李梦楼又是一声大喊,“石寨主,你我都是江湖之人,我想今晚的事最好用江湖规矩来了断,否则,你要真想凭着几条破枪烂铁使你们那土匪做法,我这条小命无所谓,就是一刀把脑袋砍了,也不过就是块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就又是一个李胖大!不过,只怕是你和你的弟兄们也休想走这趟平安路!”

真正的会家,喜欢的就是硬碰硬,所以,看到李梦楼这么声高气硬地一叫,石秃子心里反倒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还正想见识见识这漳源地界上的好汉到底有几斤几两哩!

“好吧,李会长,我倒要看看你是想怎么个了断。”石秃子言罢,把他的狼皮大衣朝后一抖,将手中的指关节握得“吧吧”直响,两只小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李梦楼。

李梦楼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早就闻听石寨主飞石了得,我今天倒真想领教领教。这样吧,你退到南墙下,我就站在这正房门前,我双脚不离地,你一步不往前,我们三颗石子定输赢。三子之内,只要你有一颗石子打中我,就算我输,这赵家的东西随便你拿。如若三子打空,无一击中,就算你输。那么,我请你从今以后,不得再上这老岭上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石秃子尚未吱声,二没闹和众喽啰已忍不住齐声哄叫:“好!好!”他们知道,让石秃子耍石子,那还不跟让关老爷舞大刀一样简单?看来,这李胖大是输定了。

石秃子却不答话,只转身走到南墙跟底,直挺挺地靠墙站了,算是同意了李梦楼说的办法。

赵磨锁父子三人,又开始为李梦楼担心了。赵磨锁干脆一把拉过李梦楼:“李……”他真是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了,“我看还是那石秃子说的对,破财免灾吧。何况这也算不上什么财,就算是财,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算了,就让他们把那龙骨拿去吧。”

赵凤章兄弟俩也过来相劝,李梦楼只是微微一笑,让赵家父子三人退出一步之遥,就直直地站了,冲对面的石秃子一击掌:“好了!”

那边石秃子也并不啰嗦,从腰间挂着的布袋里取了一颗石子,发一声喊:“照!”胳膊一扬,一颗石子就劈空飞来。李梦楼这里却是不慌不忙,只待那石子飞近,略一转身,探手从身后的房檐下掂起一只箩筐,往左肩上一罩,就听“啪”的一声,那石子却正好落在了箩筐里。

赵凤章在一旁一跺脚:“好!”

话音未落,石秃子却又是一声大喊:“照!”眼瞅着一块石子又“蹂”地飞来,李梦楼却仍是故技重演,将身子一探,轻舒猿臂,从赵凤章脖子里拽了他的围巾,朝着腿前一抖,却正好将飞来的那颗石子抖落尘埃。石秃子这两颗石子,一颗瞅准打的是他的左肩,一颗打的是他的小腿,即使打中,也无大碍。李梦楼情知这石秃子也并非是险恶之徒,便双手抱拳,朝对方喊道:“石寨主,多谢手下留情。来吧,最后一颗了,若还打不中,你可要空手而归了。”

李梦楼这话虽然说得客气,可话里分明已带了几分不屑。石秃子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心说我好意不想伤你要害,你反倒笑话我手段平平,想着想着,不由就又是一声恶吼:“照——”

这颗石子却果真厉害,那个“照”字还没落稳,这石子已挟着风声“滋滋”地响着,直端端地就朝李梦楼的面门而来。李梦楼一急,将头一缩,竟就伸了一只手朝头顶一抓,却正好将那火急急的最后一颗飞石给抓到手中了。

赵凤章弟兄俩个在一旁见了,忍不住又是一声叫好。而那些土匪喽啰却一个个哭丧着脸,一声不吭。

石秃子阴沉着脸,呆呆地立了好一阵,才猛地将大手一挥:“弟兄们,收杆子!”言罢,转身就走。二没闹一见,赶忙追上,将狼皮大衣给他披到身上。

李梦楼一看石秃子要撤了,也几步追至门口,朝石秃子抱拳道:“石寨主,多谢承让,咱们后会有期。”

赵凤章也来到街门前,也学着李梦楼的样子,抱拳相送:“石寨主慢走。”

石秃子已走到街门前的石阶上,听到李梦楼和赵凤章都出来送他,却也不答话,只“哼”的一声,将一只脚在石阶上一跺,便昂首阔步而去。

第二天,大家才发现,街门口石阶上那好端端的一根石条,愣是从中间齐棱棱地给断开一条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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