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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1)

十七

马趴蛋在碾棚里轧苞米面子。碾棚门口墙根上堆着一排粮袋子。几个等着用碾子的农妇在闲唠。电磨不能用,全村磨米磨面磨饲料都挤这一台碾子,越到年根底下碾子越忙。妇女们都抢着年前把活干完。二歪拎着半袋子粮食,嘻皮笑脸走过来,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最前边。二秃子女人瞪了二歪一眼,给拎起来放在一边:“干啥呀?人家都等多半天啦?你来夹啥楔子。”

二歪说:“是奚粉莲的,不是我的。”

四驴子媳妇说:“谁的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哇!奚粉莲多啥呀?”

二歪说:“你说多啥?人家是村干部了,优先!”

快嘴喜鹊走来,她呸了二歪一口说:“溜须舔腚!奚粉莲给你奶吃了咋的?”

二歪说:“吃了!那大奶子又白又嫩。”

二秃子女人骂道:“下三烂样!”

四驴子媳妇说:“他那口嘴,啥话不吣!”

马趴蛋听着不入耳,说:“中啦!少说下道话!临年跟前了,哪家子不想碾点米面啥的。都让着点,我这就完了。”

一辆中型面包车轰鸣着开过去。

“这又是哪来的呢?”二歪抻着脖子看。

众人也跟着看。

二歪说:“今年也不咋的了,大车小辆的,不失闲地来!

马趴蛋说:“兴许咱插树岭村真要走旺运啦!”

二歪撇撇嘴说:“走个屁运吧!你敲了一冬破锣啦,归宗,还不是一把火烧了个腚眼毛光!”

马趴蛋不满地看了二歪一眼说:“你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眼看快过年了,咋就不说点吉利话呢?”

二歪说:“吉利话不是现成的吗,三十下晚给你送财神去,净给你说吉利话,在你们家吃饺子。”

杨叶青想年前把打深眼井的事定下来,她拉着马百万一起去找李乡长。李宝田告诉他们深井的事已经定下来了,省里答应给打深井的电力配套设备,县里给派工程队。村子里民用部分买材料的款得他们自己筹备。杨叶青认为这件事既然已经定下来了,他们就没必要再往县里跑了。李宝田说去不去都行,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民用部分的电线杆子、线路器材采购回来。过了春节,人家工程队就要去他们村子了。马百万觉着买这些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事。也不知道咋个买法?都买啥?买多少?李宝田拉开抽屉,拿出几张表递给马百万,说这是乡电业所给他们做的材料单,照着这上买就行了。

马百万还是有点不放心,拿着材料单说:“我们也不懂,就这么去买,咋能知道好孬呢?”

杨叶青拿过那张材料单看看说:“李乡长,乡电业所能不能给出个人帮着买买?”

李宝田说:“行,我跟他们所长说一声。你们把钱预备好吧!”

马百万说:“钱有,杨书记早让留着呢。”

李宝田说:“最好春节前能把电线杆子都拉进村,免得人家工程队进村耽误工夫影响进度。”

杨叶青说:“行。回去我们马上着手准备。”

马百万说:“不去县里可省事了,我上大车店把爬犁赶来咱们就往回走。”

杨叶青:“好吧。”

李宝田笑着说:“这么大的喜事,马村长也不出点血?”

马百万说:“请客中,我和杨书记可都没带钱来,李乡长就先给垫上吧。”

李宝田说:“你这个马百万哪!真抠!我垫上跟我请你们有啥两样?走,上我家吃去吧!”

马百万说:“弟妹烙的酸菜火烧真香,我爱吃这一口。”

李宝田指着马百万说:“你这个抠门的家伙!要饭吃还挑肥拣瘦的想高口味呀?”

马百万挠着后脑勺嘿嘿笑着。

杨叶青问:“啥叫酸菜火烧哇?没吃过。”

马百万说:“那可是手艺!全仗和面了,酸菜肉焰,皮薄得跟纸一样。烙出来透亮杯儿似的!”李宝田说:“你俩一唱一和的,看样是非要吃这一口不解了?”

杨叶青调皮地说句英语:“OK!”

三个人都笑了。

牛二损打心眼里看不上二歪,又离不开二歪,二歪这个耳报神能给他提供村里的信息。村里买电线杆子电线的事就是从二歪嘴里听到的。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牛二损心中就拨弄起小算盘,思来想去决定从牛得水身上打开缺口。他瞄准牛得水今天去乡里,就在牛得水出村一袋烟功夫,也开着小四轮拖拉机跟去了。牛二损在路上开得不紧不慢,抓住牛得水爬犁的影,他就把车停下来。到乡里后,牛二损把车停在供销社门口。挨着供销社,是一家烧饼铺,牛二损知道牛得水在乡里办完事准来烧饼铺打尖。他也就是要碗豆腐脑,多放些辣椒面子,末了再要碗白开水,倒里些酱油把肚子灌个水饱。牛二损靠在小四轮拖拉机上正想着来钱道,见牛得水从乡政府出来了,他果然朝这边走来。牛二损笑脸相迎,上前招呼:“大哥——”

牛得水见是牛二损,说:“老二呀,啥时候来的?”

牛二损说:“车没油了,买点柴油。”

牛得水朝烧饼铺走去,说:“进屋垫补点吧?”他刚抬脚要进烧饼铺,牛二损拦住说:“死冷寒天的,走,去喝两盅。”见牛得水有些犹豫,就说,“不能让大哥破费,我请大哥喝两盅。”

在饭馆内,牛二损给牛得水倒上酒说:“大哥,兄弟是哑巴吃饺子——肚子里有数。为跳神嫂子死了的事,我虽说蹲半个月拘留,那是多亏你没咬我们,我俩才免去了牢狱之灾!”他端起酒盅跟牛得水碰了一下说,“来,干!我牛老二要是忘恩负义,还是人吗?喝一顿酒算啥呀!喝个十顿二十顿的也报不了这个恩!”

牛得水说:“老二呀,这些话就别说了,谁心里头还没个小九九呢?我呢,也不光是为了马大神和你,全屯子人的脸哪!”

牛二损说:“大哥这么说,我就没啥嗑唠了。不过,神树那宗事,也是为着把大伙心拢住了,怕谁家再摊上啥横事啥的。”

牛得水说:“中啦!会说的不如会听的。有些事睁一眼闭一眼过去就得了,马大神那老婆子也是扔了七十奔八十的人了——”

牛二损说:“马大神从拘留所回家又犯病了,觉着挺窝火的!”

牛得水说:“她还能蹦跶几年了?屯中的人们谁爱去医疗队看病呢就去。爱去找她呢,她偷摸给看看也中。就别再跳神弄鬼的了。”

牛二损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伸了伸筷子,指着肉炒豆芽说:“来,吃呀!菜都凉了!”

牛得水夹一口菜,嚼着说:“你呢,爱做点小买卖啥的就好好开你的杂货铺,别老让人家背后指脊梁骨就中。”

牛二损说:“大哥,你总这么护着我,能不给你作脸吗?”他倒了一盅酒,端起来说,“来,干一盅。算兄弟知情知意了!”两个人干杯后,牛二损抬着一张关心的脸问:“大哥,这回进城找着俩外甥女了吗?”

牛得水说:“牛肺找着了,牛肚这丫头还是没个下落。”

牛二损说:“二十多岁的人了,丢不了。再说了,牛肚那孩子愣叉!吃不着亏!”

牛得水说:“唉!见不着人,这心里头老是不落体呢!”

牛二损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有不惦着的?牛肺干啥呢?”

牛得水说:“跟马壮在一家大理石厂干活呢。”他看看牛二损,指指自己的酒盅,牛二损赶紧给他倒上酒。牛得水喝口酒,用手抹一下嘴巴子说:“我也想开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啊!”他喝干了杯中酒,眼中闪动着饱含沧桑的目光。牛二损给牛得水倒上酒说:“照说马壮那小子也不孬!长得端正不说,身板子也壮实,木匠手艺也不赖!”

牛得水看看牛二损说:“行啊,让他们回村子到乡里登个记,就跟着我过吧!在城里给人家吃劳金,终究不是长久的事。”

牛二损问:“没去看看牛心吗?”

牛得水长叹口气说:“能不去吗?”

牛二损问:“咋样?没遭啥罪吧?”

牛得水说:“没见着面。”

牛二损问:“咋的呢?不是说能看吗?”

牛得水说:“一个月就让看两回,在我们前边正赶上杨叶青也去看牛心。下月再去吧!”

牛二损挑唆着说:“这个女人就会玩大花面!她算老几呀?刘备摔孩子——刁买人心!”

牛得水说:“话也不能那么说,她也不知道咱们要去看,人家挺老远跑去了,还不是看咱的孩子吗?”

牛二损说:“咱牛、马两家的事,凭啥让个外姓人管着?让个娘们压在头上丧不丧气呀?”

牛得水用有些责怪的口气说:“往后少说这种话!老二你呀,你早晚非在这张嘴上吃大亏不解!”

牛二损说:“我听大哥的。要再听我说啥离弦走板的话,你就扇我嘴巴子!”他给牛得水挟块肉放进碗里,绕个弯子说:“大哥,听王助理说,办电的事上边答应了。”

牛得水问:“准吗?”

牛二损说:“人家马村长和杨书记,这工夫就在李乡长屋里呢!”

牛得水说:“我问王助理了,说他们早就走啦。”

牛二损溜了牛得水一眼:“反正这件事十拿九准啦!大哥,我有个县里的亲戚专干这个的,最懂这一套了!你要把跑材料的事包给他,准亏不着咱们。”

牛得水说:“这事归马村长杨书记他们管。”

牛二损说:“谁管咋的?!还怕钱咬手哇?哪有不往肉上叮的?大哥,我是为你好哇!他俩为啥跑这么欢实?无利不起早哇!谁钻谁心看去了?人心隔肚皮呀!”

牛得水望着窗外,牛二损也顺着他的视线朝外看,看见马百万开着三轮车,叶青坐在车上从窗外过去了。

牛二损说:“这个女人把马村长玩得滴溜转!”

牛得水从乡里回来时,见有辆面包车停在村部门前,进办公室见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他认识裘实,袭实向他介绍了楚汉成说是大学教授。牛得水忙叫来奚粉莲,吩咐她去他家准备饭。二歪跑来探听消息,牛得水抓他官差去老倭瓜家买鱼。二歪一路摇头晃脑,逢人便说村里来了个大教授,牛村长派他去采购鲜鱼。有人好奇地问教授是个啥官衔?二歪就斜眼看着对方训斥着:“土包子!没文化!教授就是啥都知道的明星。”说完后学着心目中教授的样子迈着四方步走了。

根据楚汉成的安排,韩梦生一直在村里绘制大东沟的地形图。裘实跑到老河口找来了韩梦生,韩梦生见到楚汉成非常高兴,他说他还以为裘实逗他呢!楚汉成告诉韩梦生,他马上要去云南参加一个学术会,临走前把这里能不能作速生柳科研基地的情况搞清楚。楚汉成根据写给他的资料分析,认为这里的气候、土质、原生态环境都很适合基地条件。

奚粉莲拎着暖壶进屋沏茶。韩梦生和裘实给楚汉成端茶。奚粉莲临出门时低声告知韩梦生,牛村长请客人一会儿过去吃饭。韩梦生告诉楚汉成他妈认识他,楚汉成听了有些意外,韩梦生说他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的,他们是老三届高中同学,又是一块下乡的。楚汉成问他妈叫什么名字,韩梦生说叫杨叶青。楚汉成没有想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是杨叶青的儿子,就让韩梦生立刻带他去见杨叶青。韩梦生告诉楚汉成他妈去乡里了,还得从那里去县里市里办事。楚汉成很兴奋,他站起身来,在地上转了一个圈。他又觉得有点遗憾,这回见不着了。他决定到大东沟看看,采点土样就赶飞机去云南开会,回来时头一件事就是来插树岭看杨叶青。

奚粉莲侍奉客人们吃完饭,忙着回碾棚,她看看自己排在后面的面口袋,埋怨死二歪给扔在这就不管了!

二歪从碾棚后走出来,边走边扎裤腰带说:“谁说我不管了?这帮臊老娘们不让我往前搁。”他朝牛得水家方向看看,往奚粉莲跟前凑凑问:“哎,都听见啥新鲜事啦?”

奚粉莲说:“不知道。”

二歪说:“看你,破大盆还捧起来了!你不是在屋里呢吗?”

奚粉莲说:“我侍奉人家吃饭的,能跟人家文化人说上话吗?人家唠嗑,咱可不能支愣着耳朵听。多不好哇!”

二歪假充明公说:“不是简单人物!”

奚粉莲说:“你先给我看一会儿,我回家喂猪去。排到我去叫一声。”

二歪得意地说:“回去吧,这些粗活留给老爷们干就行。”

奚粉莲没走几步,就见马百万开着三轮车过来,杨叶青坐在车上。三轮车走到奚粉莲身边停下,杨叶青从车上下来。马百万又开走了。她看了马百万一眼,转向杨叶青问:“杨书记回来了?你没去市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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