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唐妍悦坐着福伯开着的车去学院,这一路上总感觉不太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果然,在汽车行驶了一会儿之后,传来了一阵爆破声,“轰轰隆隆”,什么声音?是南城军昨夜在北城女子学校埋得炸弹的爆炸声音。
此时还好唐妍悦没到学校,不然倒在里面的就是她自己了。
福伯内心一阵后怕,“小姐,要不然我们先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福伯焦急的道。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阵爆炸声在耳畔响起。外边传来不少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们残肢断臂,或躺或卧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在车上都能感到那强大的气流,更何况行人了。
福伯将汽车行驶到较安全的地方,正好看到秦素素在路上焦急的跑去。
“福伯,您停一下车,那是我同学秦素素。”唐妍悦道。
福伯将车停在了秦素素身旁,唐妍悦摇下了车窗,“素素,快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外面不安全。”
“我,呃……”秦素素略有些迟疑。
“别愣着,外面多危险,先送你回家。快点啊!”
秦素素上了车,福伯加快了速度,向秦素素家里开去。
秦素素到了家,告了谢,匆忙向屋内跑去。
福伯也掉转车头向唐家开去,从秦家通往唐家的路,路上没有几个人,十分空旷。正好经过梨园,看见有一个12,3岁的小女孩在门外哭哭啼啼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唐妍悦这个人最看不得这种事情,于是她下了车,想要问清楚原委。
“你怎么了?怎么在梨园门口哭呢?”
“我娘在这梨园给我找了一份差事,都跟着管事的说好了,现在又说没有我的名额了,我都在里面做了半个月的活了,现在也不给我发工钱,我家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就吃这点钱吃饭呢?我也不敢回家,让我娘知道了,又是一阵伤心。”
“这管事竟然这么狠心,看我这就去把钱帮你讨要出来。”
“走,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黑心管是,敢这样压榨人。”
唐妍悦带着那个小丫头,走到了管事的房间,没有人。
“管事,应该后厨的茶水间。”小丫头弱弱的说。
“走吧,那去茶水间,你能带下路吗?”
小丫头默默的带路,到了茶水间。
唐妍悦朝里头大喊,“黑心的管事出来,贪墨了人家的月钱还怡然自得的。我还真没见过。”
里头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从雾气中看她。
很快,管事出来了,笑道:“您是?”根据他多年看人的经验和这人浑身的气度,此人非富即贵。更是不敢得罪了。
“你为什么贪墨了她的月钱?还撵她离开?”唐妍悦看看身后的小女孩,质问管事道。
“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姑娘可说笑了,老奴在这茶水间干了一辈子,可从未贪墨过谁的月钱。”管事解释道。其他人也附和着。
“那你的意思是她说谎了?”
“姑娘,您问问其他人即可。”
“胡说,分明就是你贪了我的月钱。”小姑娘辩解道,可除了她那躲闪的眼神和发虚的声音也许就有人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