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过幸好你现在醒了过来!”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刚才看到师父都是一场梦,可是现在难道就醒了吗?她开始有所怀疑。
只是一切和平常一样,他们还是保持着平常关系,每日依旧还是到佛堂里接受参拜。
只是她的眼睛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她开始看不到眼前的人,她的眼角膜开始脱落。
而后姜麟陪她到医院检查,可是医生说那眼睛的主人要你还给她,你不还,她现在来要了。
“什么主人,我就是它的主人啊!”
听到这话,医生开始发狂,而她的眼睛开始顺着掉落,还向她道了别说自己要走了,她没有眼睛了,世界一片黑暗。
她没有法力,这里像是一个结界,根本出不去,也没人进得来,属实让人害怕。
“姜麟,姜麟,你在哪里?”
她感觉到脚步声向自己逼进,她不知道是谁,只能叫姜麟,可是却没有人应答。
但她耳边又传来声音,“惊喜吗?韦蕊”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那人笑了笑,是姜麟的声音,他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身子,他顺势拿出手术刀向她的扎去。
“你干什么?”
这时她说话已经没力气了,她在这里就是一凡胎肉体。
“再见!”
这是他说得最后一句话在她倒地前,漾澄一口冷气吸上来,醒了过来,当她醒来时,姜麟坐在她床边旁边还有傅允。
她想自己又回到了第一个梦境,而他们却显得异常平静。
“冰玥,你醒了!”
这话是姜麟说的,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可是姜麟却说“我一直不知道你是冥王,对你冒犯还请恕罪,多亏了傅允告诉我!”
姜麟看向傅允,随后又有些感伤,他拉起冰玥的手交给傅允。
“以后她就交给你了,我走了!”
冰玥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姜麟...”
她看着他,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想为这件事向他道个歉。
“没事,本来我爱的就不是你!但是如果他不爱你了,就来找我,我等你,还有一定要幸福。”
他离开后,傅允坐在床边,一把抱住她,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他说他前不久刚回来,然后找到这里,才知道你昏迷了这么久。
傅允说完眼中全是疼惜,他向她讲述了当年秦业离开后发生的事。
当年,他迷晕她之后就走了,为了不让他们找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在躲藏,直到遇见了一个男人,他帮他开启了盒子,随后让自己恢复真身。
但是那个男人只说日后自有我的用处,当时我的身体由秦业掌控,所以他便答应了,但是我找不到你,直到最近才知晓你在这里,所以找来见你。
“我想你,玥儿,我爱你!”
他一番话瞬间让她放下戒心,这是他第一次承认他爱自己,就算是一场梦,也心甘情愿。
另一边,冰玥已经昏迷半个月了,他没有办法,只能把她带到天庭去,只是没有人愿意帮他。
后来凌煜听说了此事,找到他们的住处,看到面色苍白的冰玥很是心疼。
“玥儿..”
他抚摸着她的脸庞,正巧姜麟进来,他推开了凌煜,此时她还保留的是姚芷筠的脸“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凌煜想起他就是那个教主的儿子,想着他日后能帮助冰玥,便没有与他过多争执。
“我是她的下属!”
姜麟轻撇他一眼,转身又坐回她旁边,贺焱看了看她,只觉怪异,他为她把脉,果真是有蹊跷。
“是梦魇,这是最毒的法术,往往会利用这个人的弱点下手,一旦沉迷,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现在她昏迷多久了!”
姜麟想都没想,说了句“半个月了。”这半月来,他一直守在她身边,每日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却毫无办法。
“半月,这可不妙,她如果再不醒来,那么可能就醒不过来了,现在她可能自己已经察觉了这是梦,可是梦境过于美好,所以不愿醒来!”
姜麟有些着急,可他知道她的弱处就是傅允和慕夏,如果不前去干涉她,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现在余的时日不多,万一她要是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凌煜想了很久,决定自己前去她的梦中把她带出来,只是在梦里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
并且现在不知道那个给她种梦魇之人给他的人设是什么,所以切勿要轻举妄动,如果那人死了,那么冰玥也活不了了。
姜麟想到前些天的那个妇人,想着会不会是她,本在这世间奇妙的事有很多,所以也不乏会种梦魇之人。
“我去她的梦里叫她,你去找那个妇人,切记看好我们的身体!”
假如是身体被损坏,那么灵魂不归位,也没救。
“好,那你记得一定要带她回来。”
两人分头行动,他带着她给自己的信物来到她的梦中,那是他成年时她送给自己的,这么多年一直保存着。
他躺在她的身边,随着她的意识来到她处于的梦境中,那里像一条长廊,每个房间都是一个梦,甚是恐怖。
他进到那个梦里,在那里没有他的人设,他没有成为她梦中的人物,像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他可以施展法术。
他看到了冰玥和傅允在一起,果真不假,现在她知道,只是不愿醒。
另一边,姜麟的进展也还顺利,他到妇人家中应聘管家,因为脸的优势应聘上了,夜晚,他发现妇人悄悄的进了一个房间。
他跟了过去,在门外偷听,他依稀听到里面的人说“谢谢您,现在成功了!”他想凑近些听。
“什么人?”却不料被发现,他连忙后退,敲敲门,假装无事,“夫人,要吃点夜宵吗?”
只见里面叹息一声,说了句“不吃!”而后又听见里面说是我们家的管家,对了小伙子长得很帅,我想让他当我的上门女婿,您给算算行吗!
他听到这只觉恶心,没有往下听,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