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戚彦死后,漾澄暗想,现在对自己唯一的危险也没有了。
但是现在蒋楠深受其的喜爱,所以现在要让姜麟取得他的信任,登上教主之位,到那时一切都好了。
可是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麟,你觉不觉得教主怪怪的,她是你爹你最了解他!”
漾澄早就察觉了问题,现在司徒永华应该是知道天界和冥界将会有一场大战,所以应该是不可能会杀了戚彦的!这一点让人怀疑。
“这么说,好像是的,我从小和戚彦一起长大,他对戚彦甚是宠爱!
不可能会想要杀了他,并且他是注定的继承人,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一个永远不会反驳自己的人才是最好的傀儡!”
两人觉得此事甚是蹊跷,但是没有证据,现在问题就出在司徒永华身上,他很有可能不是真的!
这如果是真的可以说是震惊整个教的大事,所以两人也不敢妄下定论,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今还没有立下任教主的传闻,所以现今最重要的不过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帮助姜麟提升法力。
漾澄记起儿时有一个清净的地方,小的时候师父总在哪里练法,漾澄打算带着姜麟一起去。
如今所有人都只觉他疯了,所以现在无论去哪里做什么事都无人会理会。
两人约好在傍晚时分后院见,因为出了戚彦这样的事,看管更加牢固。所以只能傍晚出走。
晚上,漾澄思来想去决定去教主那里探探口风,假借带姜麟看病之事出去,以免日后说不清。
当她走到门口时,听到屋内有声音,她停住了脚步,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人说话。
只是声音太小没怎么听清,但她却看清了里面说话的人是蒋楠,她一时不注意,踩到了后面的树枝。
“什么人?”
里屋传来声音,漾澄和蒋楠有过交谈,那不是他的声音,那声音非男非女,这让漾澄背后起了一身冷汗。
她暗想难道屋内还有别人,只是这时的关键不在于去想屋内是谁。
“是我,教主。”
屋外的人清了清嗓子,应声答道。
“有什么事吗?”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当她再往屋内看去已经没有人了。
“我想姜麟整天这样也不是个事,毕竟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所以我想带他去外面治病可以吗!”
一场苦肉计,当时姜麟变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并且还是他的儿子,漾澄相信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难得你有这心思,只是你一个女孩家带一个男人出去不好,就让戚彦跟着你去吧……”
话音刚落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便没有往下说了,只是让她走!
司徒永华这话像是有些心疼了,或者说那是装给外人看的。
听到他让她走,心里一阵酸楚,戚彦在世时便是帮了她一把,即使是她做的乱,他不在了又帮了自己一把!
这份心酸不光是为戚彦更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是有多么傻啊!傻到可以付出一切。
傍晚时分,漾澄听到几声猫叫,就知道是他来了,他躲在两人初见的山后面。
那滑稽模样属实让人心疼,曾经的他也是一个风流之人,现今为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当一个人开始为另一个人而改变那是爱到骨子里的吧!
“漾澄!你在想什么,快走啦!等会看守又来了就走不了了!”
姜麟看到她那副模样甚是着急,这次出去,他原本就打定主意不再回来了,但是舍不得...
“哦哦,我来了!”
漾澄和姜麟十分小心地往前走,虽然得到了教主的同意,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如果不悄悄走的话教主一定会派人跟踪他们的!
司徒永华也不是没有留个心眼,他派人到他们的屋子里去看,来报说两人走了。
当晚,司徒永华就宣布了立蒋楠为新任教主,为了不受到其他人的反对,还废黜了姜麟!
他没有派人去找,而是选择让他们自生自灭。
在另一边,一直在背地里帮助漾澄的那个男人准备开始行动了。
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几千万年前,司徒永华派人杀了他一家老小,只有他苟且偷生到现在。
他得知了永生不老的法术,他开始准备了,他后又得知自己的女儿还未投胎,于是使了个小计谋,是她投身于冥王夫人肚中。
后来有了帮手,他开始谋害前任冥王,只为能让自己的女儿当上冥王,就是为了日后。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我愿誓死追随主人!”
他是被他做出来了,没有生命,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般的存在。
两人出来后,来到了师父曾住的地方,他们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看着他那张脸,虽然光线不清楚,但是轮廓清晰,他不是第一个来到这的人,但是他是唯一一个替代品般被她带到这的。
“来吧!”
漾澄把他带到后山的林子里,那林子下面有一个密室,那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儿时,师父到这练功,她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只是一日游玩时不慎掉进去。
那里冬暖夏凉,甚是养人,没到寒暑季节,师父都会带她到那里去避暑!
姜麟左右环顾,虽说是一间密室,但是摆设很是简单。
“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会来这里,从今天开始,你就日日住在这,抓紧练功!”
姜麟看了看两旁,这间密室除了一个冰床,再无别的摆件。
“那你睡哪,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睡的!”
“我要重修一下师父的房子,我住在那,不过我每日会来监督你,不许偷懒!”
漾澄出去了,那房子是师父一直用法力维持着,师父不在了,房子也就不在了。
漾澄恢复了房子,里面的陈设和以前一样,满满的都是回忆。
“师父,我想你了!”
她抚摸着每一面墙,师父走后,她一直硬撑着,但终究还是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