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澄没有再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只是少了一个帮手损失不大。
现在只缺东风,她要找一个可以帮她的内部人员,但是据她观察,这里的人虽然和有野心,但是绝不忤逆教主。
正在她纠结之时,出现了一个最好的人选,那就是姜麟,他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所以装疯,但是如果加以利用是个好帮手!
但是她没有什么足够让他答应的筹码,最后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他不在乎权力和地位。
只是最奇怪的是蒋楠原本不为教主做事的,但是没想到却心甘情愿了。
晚上,漾澄悄悄把姜麟带到房间,他的脸被毁了,衣衫褴褛这就足以描述他。
他疯疯癫癫的,半天也不说一句话,看到漾澄后更是生气。
当初就是为了她,自己才会变成这样,当年姜麟独自去寻找偏远地区的魔怪,但是他们不讲理毁了他的脸。
“姜麟,姜麟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但是之前的我都是骗你的,我爱你!”
这话是昧着良心说的,她自己都快笑了,如果他还有那张脸,她可能会有一点真心,但是现在没有。
姜麟看向她,一脸茫然,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他,只是想要利用他,但是当她说出那句话时他还是动容了。
他一把抱着她,那是他等了多久的,漾澄愣住了,没过一会,姜麟松开了他,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很丑,他拨开头发挡住脸。
那副模样让人心疼,漾澄此时想如果没有傅允,那我现在是有多爱你啊!不过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没事!都怪我!”
漾澄把他的身子转过来,为他恢复了脸,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抚摸着那张脸,曾经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里。
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她第一次去见他时的样子,她开始爱上他的样子,他绝情时的样子,他的重身离开时的样子。
他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张脸是她这一辈子无法忘却的记忆。
漾澄睁开眼睛,伸出手抚摸着修复后的脸,看着漾澄,他一把揽过她,却被她躲过了。
最后还是没有办法释怀,就算是一样的脸也没有办法去做伤害他的事。
如果只是因为这张脸,那当他重生时就应该和他在一起,可是她没有!
她爱的是那个陪她笑陪她玩,有时高冷有时暖的人。
“呵呵!”
漾澄只是笑笑,他起身看着门外,外面已经黑了,他现在不能回去,如果回去就会被发现。
他留宿在她的房间,只是也是藏着的,他爱的也不是冰玥,而是她的脸,所以也没有什么亏欠,这是漾澄安慰自己的话。
在那天晚上,漾澄成功的把他揽入自己的队伍中,条件就是教主之位和她。
但是漾澄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幌子,她只是有一层皮囊而已。
而教主之位也不可能,能保住他的性命已经很好了,所以其他的没有必要奢求。
“我们将要联合冥界一起剿灭魔族,它是这个世间的毒瘤,所以你必须帮我里应外合,事成之后就给你你想要的!”
剿灭魔族只是这个计划之一,剿灭他们教才是重点。
“好!”
第二天,在姜麟的掩护下,漾澄到了冥界,她去找凌煜了,她向他说明了这件事,他已经向天界说了此事,只是天界想独自作战,不想带上冥界。
但是假如天界独自作战怕是日后还要爆发大战,现今刚天下太平,怎能再出什么意外。
漾澄吩咐凌煜一定要劝天界和冥界一同作战,不然怕是师父的遗愿都完不成,枉为师父的徒弟。
“还有,我交代要你去找的人找到了吗?”
“回禀冥王,找到了,只是...”漾澄看了他一眼,他欲言又止甚是不妙。
“只是什么?”
“只是这人就在您身边,就是现任教主的儿子,经属下查访,他的母亲绝不死于意外,而且现任教主举止奇怪!”
是姜麟,只有他才能开启盒子使傅允的元神苏醒,但是她没有办法下手。
她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只是这么久的相处,她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
“这件事不用你管,现在你只需要全力跟天界谈判即可!”
“好的,属下明白!”
曾经的她想着一心一意和傅允在一起到那个时候就把冥王之位传给贺焱,但是现在出了这么多事,都要她一个人去操心,真是身心俱疲。
“姜麟,你母亲的死因你清楚吗?”
她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间,现在她必须一点一点的拉拢他!
“不是意外吗?”他异常平静,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想任何别的事了,母亲的死亡无疑给他一项沉重的打击。
现今,父亲对他的不理睬和冷漠更是让他寒心不已,现在他唯一的心灵寄托和安慰就是漾澄了。
“好吧!不过我觉得另有隐情,你父亲不喜欢你母亲,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他有理由杀了她。”
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无疑不是一种煎熬,对双方都是一种伤害,一个人的冷暴力足够毁灭一个人。
再加上姜麟失踪,他母亲对他父亲的怨气更加大,并且这里是他的地盘,死在哪都没有人敢说。
“你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我不信两个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会出这种事!”
其实这些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其目的就是要让姜麟产生想要探究这件事的兴趣。
只有他有了野心,才能彻底地帮助他们,现在教主身体不佳。
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下一任教主必会杀了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更何况是前任教主的儿子。
漾澄向他讲述了这些道理,她知道他这么多年只求自保,但是现在威胁到了自身的安全他会放在心上的。
“好,那我们要怎么做?”
漾澄凑到他耳边向他讲诉了接下来的计划,首先要先让戚彦失信于教主。
当她说完后,姜麟笑笑,“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看他们俩的关系不简单!”
这话简直是瞎扯,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