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韵跟着金师傅一路来到一扇超大的石门前,金师傅上前按下机关,大门就缓缓的向两边打开。
紧随其后进入仓库,看着里面装了小半仓库的金子,骆华韵心里是震撼的,不管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她都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金子,而且这还是从金矿里不到三分之一的矿石中提练出来的,要是把剩下的那些都练完了,那还真是不敢想像这将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量!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骆华韵伸手从金堆里拿起一锭金子查看,转头对金师傅道:“这成色真不错,比起市面上流通的那些都还要好上不少。”
“这些金子原矿石的含金量要比市面上金矿石的含金量要高,再加上大家伙都是练金老手了,因此,出来的成品要比市面上流通的更纯真,也是因该的。”金师傅一脸自信的回答骆华韵道。
“真是辛苦你们了,你给大伙儿说一下,这个月的月钱翻倍,就当做是给众人的辛苦费了。”骆华韵很是大方的给出奖赏,要知道这些人每个月最低的月钱也有十两,更别说最高的是五十两了,就比如说金师傅就是拿最高的。这里的一两银就是末世前的一千二百块钱,十两就是一万二千块,再加上给众人的奖励,最低的也有二万四千块了,以此类推算下来是真的不少了。
“多谢主子,我这就去给他们说,让他们也跟着高兴高兴。”金师傅并没有多说什么客气话,一来主子不缺钱,二来大家伙儿最近也是真的辛苦了,偶尔给个奖励也是告诉他们,主子将他们的幸苦都看在了眼中,只要把事干得好,奖金定然少不了他们的。
骆华韵看了金师傅交上来的帐册,确定没问题,二人又说了一些事,交待清楚后,骆华韵就走出矿区,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闪身出了空间。别问她为什么不直接出空间,而是还要多此一举的到无人处才出来,因为这些人并不知道空间的存在,他们都以为是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山旮旯里挖矿练金呢,因为除了骆华韵谁也找不到这里的进出口,当初骆华韵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给弄进来的。
骆华韵一出空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她的大黑马不见了,还发现周围的草地上有人与马匹踩踏过的痕迹,赶忙一边走一边放出神识朝脚印所指的方向查探,这一看,她心中的怒火正燃燃烧起,因为就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伙人正在拿着绳索往大黑马的身上套,而且绳子上还有小小的尖刺,大黑马被套住的地方,正往外流着红红的鲜血,此时它正拼命的摆脱绳索带来的束缚,而随着它的挣扎,尖刺就扎得越深,虽说要不了它的命,但受伤是不可避免的。
看到这里的骆华韵无比心疼与愤怒,怕大黑马受到更大的伤害,立既加快了飞奔的速度,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人群后方,二话不说的就抽出腰间软剑杀进人群,眨眼之间就被她身手利索的抹了七八个人的脖子,等到剩下的人反应过来准备反击时,骆华韵已经杀到了他们身边,提剑砍断套在大黑马身上的绳索,顺手一挥,就把马儿给收进了空间,回身一道雷电放出,其中三个偷马贼瞬间灰飞烟灭,死得不能再死,这一现像,把剩下五人都给吓傻得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大叫救命啊,有鬼啊,别杀我啊之类的话。
“呵,想让我放过你们,觉得可能吗?”。话声未落,身影就缓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直到与骆华韵正面对上,剩下五人这才看清了杀神的真面目,几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杀了他们这么多人的居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诡异的身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敢问姑娘,我等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下如此毒手?我们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不然我等死不瞑目。”只见领头的男子貌似很有骨气的问道,可是他忘记了刚才求饶声中也有他的一份。
“呵呵,这还不明显吗?伤了我的马还敢有脸来问我,给你脸了是吧?”。骆华韵冷笑,身上的杀气怎么也掩饰不住。雷电在手心里跳跃,随时准备山击。
“姑娘饶命,我们并不知道这是您的马,我等途经此处,见这里有匹野马正在吃草,又见它毛发光亮柔顺,四肢健壮有力,是匹难得的宝马,因此就想弄回去送人,那曾想到它会如此性烈,不得已才拿出套马绳出来对付它,姑娘明鉴,我们是真不知道它是有主的啊。”领头人见骆华韵手心里跳跃着的雷电,害怕她直接出手,让自己等人像刚才那三位兄弟一样灰飞烟灭,死无全尸,连忙不管不顾像倒豆子似的真假掺半的讲了出来。
“你真当我好骗是吗?由你三言两语就想把我给打发了,这马明眼人一瞧就知它是有人喂养的,它马蹄上的铁掌就是证明,你现在还睁眼说瞎话的说它是野马?”骆华韵的语气里杀意更浓了。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领头人知道骗不过骆华韵,连忙带着身后几人磕头求饶。
“晚了”。话声未落,其中四人应声而倒,只见脖子上有一条剑气划过的红线,血正股股的往外冒,剩下的那人被这景像吓得瑟瑟发抖,口中的求饶声戈然而止,目带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骆华韵,身体不由往后退去,头轻轻的左右摇摆,眼带祈求的希望骆华韵能饶他一命。
骆华韵对他的求饶视而不见,缓步走至剩下那人身边,剑尖直指那人胸口,“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想偷我的马送何人?千万别再骗我哦,代价你承受不起”。平淡的语气说着杀意满满的话,让人一听就知她不是在开玩笑的。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我说,我说”。见有一线生机,那人一边祈求,一边磕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