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从在场演员的表情和动作也能稍稍的猜到一些剧情。
不得不说司澄的演技真很棒,他的眼神和动作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了人物的内心。
“现在我们这里在拍戏,是不允许除剧组人员之外的在场的。”场务看着她说,
“不好意思,我这就走。”她有些尴尬地摆摆手说。
司澄正好结束了这场戏的拍摄,看见了要离场的凌思安。
不过因为自己等会儿还有场次,只能用手机跟凌思安发消息。
“你来我拍摄的地方了?”山里的信号不是很好,信息没有发出去。
凌思安徒步往小竹屋的方向走,路上顺便摘了一些野菜和野果什么的。
小竹屋的旁边是凌爸找人打的水井,凌思安把厨房用具清洗一遍,把野菜坐在火上焯了焯去除苦涩的味道。
野果洗了洗装在果盘里面,又用野菜拌了一个馅做了馅饼放在石板上烘烤。
凌思安自己吃了一些,看着山里的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剧组也应该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凌思安寻着来来时的路找到了剧组的所在地,演员和剧组人员正在吃着盒饭,凌思安寻找着司澄的身影。
凌思安瞅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突然,凌思安的眼前一黑,眼睛被一双大手遮住了。
“猜猜我是谁?”
“我都不知道你那么幼稚。”
凌思安将他的手放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司澄。
“还真是你,刚刚我给你发消息来着可山里信号不好没发出去。”
“我来这玩会儿,我也没想到能碰见你。”
“那这说明咱们的缘分匪浅呗。”司澄故意把身子往凌思安那边倾。
凌思安把司澄推到一边:“我看是孽缘,到哪都能遇见你。”
“嘿嘿。”
“你吃饭了没?”
“没呢,刚领来饭正准备吃呢就看见你了。”
“我请你吃点要吗?”
“你怎么请我吃?”司澄语气里满是疑惑。
“跟我来就是了。”
司澄站在小竹屋前掐着腰看着凌思安说:“你在这还有房产呢。”
“什么呀,这是我爸找人建的,没事的时候度假用的。”
“哦~你爸挺有情趣呀。”
凌思安把刚刚的饼拿给他,因为保温工作做得不错,所以饼皮还保持着很好的焦脆感。
“不错,好吃。有桌子吗,我想把盒饭吃了。”
凌思安带他进了屋子,司澄被呛了呛说:“你这屋子多久没人来了。”
“我出去工作他们两个就没有兴致到这来了,所以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凌思安指着这间小屋里唯一的桌子说:“这桌子有些重,我抬不动。”
“那我来吧,搬到外面去。”
司澄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干,凌思安担心地问道:“你手臂还有伤...”
“这桌子不至于,还是比较轻的。不然,我健身都是白瞎的吗?”
他把桌子放到石头旁边,坐下吃了起来。
“那不吃吗?”
“我吃过才去找你的。”
“哦。”他又闷头吃了起来。他吃的很快完全不像他,平常他们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的一般都是凌思安。
“你这...”
司澄抬头看着凌思安,嘴角上还沾着米粒说:“怎么了。”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你吃这么快的吗?”
“哦,在剧组的时候如果赶时间的话我是会吃的很快。”
“这离下午开机还有一段时间,不晚呀。”
“我就是想多跟你呆一小会儿。”司澄吃着饭不假思索地说。
“...啊..”凌思安有些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不过他没打算纠正将错就错挺好的。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丝得意地笑。
凌思安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脸已经是红的发烫的。
“真是的,自己现在怎么那么容易被他撩到,要淡定。”她深吸一口气拿起纸巾给司澄擦了擦嘴。
不要激动,司澄的嘴最后被擦得红彤彤的,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司澄心底一直在哀嚎,但是他心里清楚凌思安应该是害羞了,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干的。
吃完之后凌思安带着司澄到小溪边坐了坐。
“山里的空气真是好。”凌思安伸着懒腰,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是啊,真开心。不过,要是嘴不疼的话更好。”司澄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埋怨。
“我是觉得你的嘴该清理一下了,老是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哪里不着四六了,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突然,司澄就像被什么角色上身了一般,双手搭在凌思的肩膀上,脸跟凌思安的脸凑得很近。
额头抵着额头,司澄眼神真挚地说:“你难道感受不到我内心的炽热吗?”说着还拿起凌思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你感受不到它在为你而跳动吗?”
他的心跳凌思安倒是没有感受到,凌思安觉得自己的心脏倒是要跳出来了。
“我....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有就是不知道他这是不是真的,因为现在的他实在太像偶像剧的男主角了。
“哈哈,你被我骗了吧,难不成你早就深深的爱上了我。”
“好无聊呀你。”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慌得不行在说“还好,还好不是真的。”
凌思安不知道为什么升起了些许失落。
看着凌思安的反应,司澄有些觉得难道真的是自己魅力不够~
她催促司澄说:“你不是还要去片场了,赶紧走吧。”
“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走吧,走吧。”
司澄看了看时间确实也该走了,他对凌思安说:“你那个聚会我真的想去,我怕那个女的欺负你,我在还能帮帮你。”
“我知道,我考虑一下,你赶紧去片场吧。”
“好嘞。”
凌思安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凌爸拿着一个扁的快递盒进了家门。
“爸,你买的啥,这么扁。”
“不知道呢,不是我的,好像是别人寄给你的。”
“哦,是吗?”想着陈姨的包裹确实也该到了,陈姨也是很好的,第二天她就做好寄给了凌思安。
听妙妙说陈姨为了做这件礼服一晚上都没有睡呢。
凌思安觉得自己能碰见陈姨这样的人,真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