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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心若坚定

次渊那张完美冷然的脸,没有一丝动容,他平静地道:“你只是习习。再相像,永远都不会是流细。流细心中有我,而你想的,是别人。外表能惑人一时,却惑不了一世,更何况,我非人,何以被你欺瞒?”

她嗤笑一声,“是么?”原封不动地将自他口中说出的话,送了回去。“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就请师父专心在此等待徒儿了无牵挂的那一天罢!”她拂袖而去,边走边在思考,为何自己一听他说话,情绪总是极其易起波澜。事实上,次渊真的不亏欠她什么,可是她始终对他欺瞒她甚至故意放任她取小姨跟娘亲的灵魂碎片,竟然还能言笑自如,权当这一切皆不是他亲手设计的。

他是有多么痴情亦绝情,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甘愿默默落于红尘,翻手云覆手雨,他皆不屑,他要的,偏偏是嫡蓝一族所有自流细身上沿袭下来的灵魂碎片。

与泽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唇边拈来一抹笑,纯粹而无情感,次渊,天下之大,并不仅仅只有你,才懂得心甘情愿为了在意的人默默付出,这么多人,都有牵挂羁绊与爱护的人。我就不信,嫡蓝一族的存在,只是为了方便你取得灵魂碎片,我们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你不能擅自剥夺。她思及此,顿悟自己面对次渊之时,情绪起伏不定,咄咄逼人的缘由,她或许根本不在乎次渊的欺瞒,她在乎的只是,次渊借她之手,毫无动容,不怀怜惜与在意的态度。活生生的一条命,就那样,任他予取予求。他早已练就了,幕后看戏的本领,那些她在外奔波的日子,他正端起茶盏悠悠品茗,神色淡然,从容不迫,无动于衷,如今,戏已演到此处,他觉得精彩,所以终于不再吝惜自己的掌声,起身朝她鼓鼓掌。

只可惜,在戏子的眼里,他的称赞,才是莫大的侮辱,昔日尊敬与舍命,毫无疑问,化作一渠清水,潺潺流逝。昔日恩情与疼爱,只作浮生空欢喜。为爱殊途,却是打她的出生,便已经注定如今的下场,这不是宿命,这是不容逃脱的安排。任她如何游刃有余对付别人,她也不过是他绑了线的棋子,只因她从不曾瞧见那根操纵她的线,竟然妄断自己是自由身。可笑她曾执著一念!可怜她害得双亲身亡!

她冲与泽莞尔一笑,道:“与泽,我找到了一直令我困惑退缩的答案。”

他担忧,“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笑意不减,“我弄明白了,今后我不会再用愧疚折磨自己,我不欠谁,除了你,谁也不欠我。”

他深深望进她眼眸中最为深邃得地方,笑意直达,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习习。”

“嗯。”

“只要心足够坚定,谁也动摇不了我们的信念,不是么?”

“是。”她答道,若余生,就要在次渊的等待之中度过,她愿意在压抑无望的日子里,放纵自己快乐,也让爱她的人快乐无忧。

并肩远去的背影,并不依偎得十分紧密,却让人觉察得到,两人之间相连的无形纽带。

院中,未七眼中亦流出淡淡的哀伤,“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有所防范?即使要她死,我们也可以再多等几十年。漫长如千年,我们都熬过来了,你为什么,迫不及待了?”

他的面上忽然溢满温柔,转过身来:“未七,你尚未经历过,自然不懂。我与流细千年不见,可以忍,但我在噬魂崖上,看见她朦胧身影的那刻,怎么还能再等?凡人说,情深不在朝暮,可我,再不忍心,让她在流渊殿里,过着永无黑夜的日子。我等了千年,她却是一日也未等过,这样的距离,才最可怕。”

白昼永无尽头,她在流渊殿里,一定比自己孤单寂寥得多,若是可以,他多么希望,自己能与她对调,让他尝尽比千年更为漫长的孤寂白昼,偏偏,她心思太过剔透,一笑泯灭了他心头的所有疑虑,才导致今日他能在世间行走,而她的魂破碎散落,幸而他终快将集齐碎片。相见之日,指日可待,不再遥遥无期。

她回家的时候,施泠曦已经走了,暮子勋虽然跟施泠曦不如与施泠宸那般熟络,倒也算得上有几分交情,她一进门就听见暮子勋在语重心长地对与凌音进行说教。

“凌音,我不阻止你与人来往,但你万不可与他来往过于频繁,如今,我们只是于迭城安居的一家商贾,他贵为墨国太师的长子,又与墨国怡亲王有兄弟之谊。你再欢喜也绝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她站在门外,迟迟未进。暮子勋的意思,她明白,与凌音毕竟是前颀帝的宠妃,三国之内,识得她的人虽不多,却个个皆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施太师不一定亲眼见过她,可施泠曦见过。

之前在街上遇见,她没来得及往这一层面上想,现在想想,施泠曦十有八九是因为在此见到了本该随与家所有人,葬身乱坟岗的凌音,才提议说要登门拜访的吧。还好她们的哥哥,是暮子勋,凭他们有交情这一点,她就安下心来了,施泠曦既然看到了他,与凌音的事,应该不会被乱透露出去的。她松了一口气,抬腿跨过门槛,他已经跟与凌音说完话了。

见她进来,他便对与凌音道:“凌音,你先出去,我要跟你姐姐谈谈。”与凌音朝她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吐吐舌头,立马溜掉了。她则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木头哥哥,我们有什么好谈的?”甫一出口,她立马惊觉此话不太妥当,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最近没有招惹是非呀,你为什么要教育我?”

暮子勋欲言又止,面上有些不忍,似乎难以启齿,踟蹰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良久,他挥挥袖,长叹一声,道:“算了,你既无心,我何必再提?晚上让你嫂嫂开导开导你。”说完,他便径直入了内堂,丢她一人,肚子立在堂中干瞪眼。

她思忖着,这暮子勋的意思,莫不是又想重提成亲之事?她脑子里顿时出现了好几幅场景,暮子勋硬来不成,竟设下圈套,利用她对杜澜的防备不高,骗了她服了药,而后被可怜兮兮地嫁给了与泽。头皮发麻得不行,她使劲晃晃头,企图把那使她觉得恐怖异常的画面从头脑之中甩出去。惬意地呼出一大口气,她心满意足,又窃笑了一番,暗暗决定,今晚必须做好准备,免得着了暮子勋与杜澜的道。

是夜,黑暗浓稠,且冷风阵阵,檐下的灯笼被吹得摇摆不定,恰与她的胸有成足形成极大的反差。她在房中等候杜澜已有一会儿了。想到自己的对策,她喜不自胜,悠闲地哼起了调子,可杜澜姗姗来迟,面上也带有与暮子勋相差无几的踟蹰忧色,“习习”她只唤了习习的名字,张开嘴,话到嘴边,又不太能说出口。

“嫂嫂,你怎么也跟哥哥一样,欲言又止?你直说,我有心理准备的。”她笑嘻嘻道,殊不知,杜澜见此,更加开不了口。再三斟酌之后,她才问出了一句:“习习,你觉得目前过得开不开心?”

啊?就这么简单,没有各种婉转含蓄的劝说?她眼珠子骨碌一转,摸不着虚实,含含糊糊答道:“还算开心吧,要是做事能再自由些,我会更开心的。”

杜澜深深望了她一眼,“你的事,我也听夫君大约说了一些,虽不够详尽,倒也理清了大体波折。我们自然都希望你能够无忧无虑、自在开心,可眼下”她顿了顿,见习习没有任何异常,紧接着说,“今日墨国太师的公子与你相遇,你不用太过在意以往的事。按你说的,你与与泽在一块儿,纵然没有成亲,你却也认为尚可。遇了故人,哪个心里能不伤感多愁一番,夫君与我,皆盼你不要过分沉溺于勾起的往事离愁别绪里,你当惜取眼前人才是。”

她被杜澜的话搞得一塌糊涂,恍然似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不停打转,晕来晕去,终于理出了一点眉目。她将自己的对策回味了一遭,真真以为可惜了,想了那么多,结果他俩要说的事,跟自己认为的,完全是两码事。

她算是似懂非懂,暮子勋约莫以为,她由施泠曦联想至施泠宸,脑袋不开窍,会做些什么傻事,抑或是多愁善感之类的。她暗暗惊呼,死木头果然太不了解自己了,她的确多愁善感了,也的确做了傻事径直去医馆找了青索、释然以及次渊。但那已经是上午的事情了,现下,她可是精神得很,一点儿也未感伤。或许,她惟有真正面对施泠宸才会感慨万千,千言万语汇成无声凝眸。

她的心,也许并不坚定不可摧毁,但寻常人一定动摇不了,即使施泠宸并非那寻常人中的一员,她也不过心里稍稍遗憾一下,自我疗伤一会儿,她照常活蹦乱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如她能够将次渊此事,哀叹埋怨一回,喜滋滋地悟出了缘由,心意更为坚定。不得不说,她乃是人群中一支旁人捉摸不透的奇葩。

“嫂嫂,你放宽心,顺便回去告诉哥哥,也别多心。他施泠宸早已娶妻生子,我的心里也有了与泽,我曾对他念念不忘,一意执著,不过是,年少时,话本子看多了,一场痴心错付而已。我们如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再说了,他可能放着好好的怡亲王不做,跑来迭城么?再说了,当初可是他因为我的身份,先弃我而去的,我才没那闲工夫,凭空生出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去挂念他呢?”

如若不是次渊,她还不至于看得这样开。次渊能熬过漫长的岁月,只为收集所有的灵魂碎片,换流细回来,她为何不能经历两次重生之后,选择义无反顾地把往事都作罢?次渊的话尤然在耳,她无法忘怀,指不定哪一天他心情不好,等不及了,就来亲手取了自己的小命。

况且,他又非凡人,她用尽一切办法,也抵挡不住他的索命。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心一意,善待眼前之人。得不到的,何必再念念不忘,空付心思,似水东流?那时玉深云也曾教她,人生苦短,何必在乎别人眼中的值得与不值得,凡事只求顺应自己的心。施泠宸好与不好,他是别人的良人,是别人的丈夫,与她嫡蓝习习有何相干?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之人,弄得自己心情不快,满面阴霾,才是真真正正的不值得。

看得出,她这一番话,打动了杜澜,杜澜面上的忧色亦不复存在。握住她冰凉的手道:“习习,你是心思通透的孩子,倒是我和你哥哥,没把这一层想通,反而担心你心有郁结,竟然还来劝你。我们可是白忙活了一场。但,只要你想开,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只需牢记,我们不会害你,都是盼你好过。”

习习乖巧点头,笑道:“嫂嫂,别看我平日里调皮固执,其实,打心底来说,我还是很明事理的。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哥哥一个人哄小扇子入睡,肯定棘手万分,少了你,他可得愁死。”

杜澜也应允,“那我就回房去了,夜里凉,别踢被子。”

送走杜澜,她径直扑在床上,小小叹了一会儿气。本来没什么伤心的,可经杜澜这么一说,她忽然又生出了几许惆怅,闭上眼皆是她那时执著于他的场景。她懊恼地掀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回想与泽那张笑意常驻、温和隽秀的脸,又想着他的脸也能艳若桃李,不禁一阵面红心跳,低声鄙视自己不害臊。渐渐的,她惟一能想到的,都是跟与泽在一起的快乐,忍不住露出明显的笑意,几下脱了衣物,躺在床上,欣然睡沉了。

她从医馆出来时,忘了向次渊索要残听,夜间竟然开始做梦。三四年以来,她头一次,在夜间做起了梦,看她唇角弯弯,眼梢的笑意盎然,是个难得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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