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不是无情物,春去秋来,绿肥红瘦。关于清龙,青年,中年女子,各色人物的故事就像一个小插曲,贝多芬交响乐里最不经意的流露,人们只是说他的耳朵聋了。耳聋的音乐家,仅此而已。好想什么事情都经不住时间的流逝,能和时间做朋友,才是一种幸福。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茶山流水依旧。只是不见茶山。它没有了。一大家子的大老鼠,清龙的七大姑八大姨跑到国外被逮了回来,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的那一场官司是最大的导火索。人们传来传去。架不住媒体的力量,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他们家不是政府官员,饥荒还不上,公司破产。也不再种茶了。只有一口钟留在也许会孤单,也许会寂寥的夜空,看着天地间污染还不算严重的世界。星星一闪一闪的,似乎在说,你来追我呀。都是捕风,都是虚空。这似乎是一个关于先知的故事。如果时间重来,心远地自偏吧,可是有盛世繁华才有田园牧歌。陶渊明的诗集只是在诠释着达官显贵的向往,刘禹锡被称为山中宰相。南阳诸葛庐,西蜀紫云亭。你们的屋子也许简陋。
思想上的富饶,现实中的选择性的贫苦。这不是命运,这是一个人为定义的群。无论怎么样排列组合。都读不出安得广厦千万间的心酸。文人的羡艳,大概就是始于此吧。
寒风淡淡刺骨消,北方的天气,一到旁晚充斥着寒凉。随着拼多多在软件圈的异军突起,人们购物的欲望水涨船高。软件中的超级大国,就像八十年代的苏联,美国,和名存的大英帝国。支付宝,微信,拼多多。成为了国人茶余饭后消遣生活的一种快乐渠道。国外很少看见这些。人家都还保留现金的年代,我们除了手机,什么都不需要了。两袖清风,商场空空。如果说商场空空两袖清风就很多人会追着你打,汉语是一个神奇的语言,被联合国的很多语言天才列为最复杂语言之一。人们玩着拼多多,种树得水果,鸭梨一斤,橘子一筐。
长发起舞,似水流年。衣服飘飘,和风微摆的衣角,姑娘好看,有楞有角。姑娘出尘,一笑就让心上人醉。
几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聊天,推着自行车,不是摩托买不起,是不让骑。他们很欢快,幸福的每一天,快乐的每一天。
爱你你是我的朱丽叶,噢耶。只不过聊着聊着,心情就不好了。梁山伯不止一个祝英台,亏我晚上还和他一起学习,探讨人生这么久。为此,老师都找家长了。像是一场论文答辩,句句都是至理名言。元青花藏在马王堆中,古兰经被收藏在东正教教皇的枕头下。明亮的光线照在灯下黑的实物里。荒唐不是可笑。而是人间至圣的悲剧。悲情到让所有人都觉得好笑,悲情到没有人不拿喜剧定义,悲情到有人觉得用这样的词汇是对至圣真实性的一种侮辱。悲情到要所有可笑的事物用一个悲惨的世界来维持。它是龌龊的,而不是我们本身。
得自于某人对真实性事件的调侃,保留真实性,对话如下。
刘大某:你们家孩子每天晚上和苑某在一间教室里,半夜十二点都不出来。白天学习睡觉。
刘某家长:我们家孩子学习。
刘大某:和一个女孩子学习?
刘某家长:我们家孩子每天晚上和她一起学到十二点,凭什么开除我们啊。
刘大某:我们不需要学习化学和生物的学生。
刘某家长:那些是主科呀,你没有道理。
多么没有的道理的一件事啊,堂而皇之的辩论,幻想着台下万人给你鼓掌。一段蝶恋花似的曲牌名。那个女孩和刘某在谈恋爱,刘某的母亲是基督徒,基督徒。人们睁大着眼睛,仿佛见证着诺亚方舟停靠在亚拉腊山上。见证着撒哈拉曾经的绿洲,见证着亚特兰提斯拥吻大海。凄美的童话,空灵的世界,这一天的风,美丽的梦。少女们笑的更欢了,苑某也在人群中,她的笑容没那么纯粹。她把最真实不能分配的东西给了刘某。
截取自回忆录里的对话。
姜某:苑某和四五个人处过对象了,等到那个男生知道,能放过他吗?
刘某:我一个晚上的QQ就把她聊到手了。她跟我说我的嘴好看,我说送给你。然后我们什么都没做。
三个月后。
刘某:我跟他说把嘴送给你,她说不要了,王某都知道味道。
几个女孩在那里起哄。唱一首歌。“便捷刘,提款机...”人群分散,很快剩下了苑某自己。她有一个亲戚,也是基督徒。
染着黄头发十九岁的吴某托着十二岁的韦某,处对象。
那年她十五,名叫刘小某。肥胖的不倒翁,仁慈的落叶松。她的笑容具有感染力。宽粗的眉毛铜铃眼,像极了舞狮子中的狮子。刘小某,为人憨厚,喜外交。直到有一天她在那里开视频和一个人破口大骂,所有翻译过来的语言都是。哔~
哔哔~
人们惊异的问她,你是基督徒吧?是啊,怎么了。当然没事了。所有的一切像是开头的贝多芬,只是耳朵聋了而已,一个失聪的音乐家,仅此而已。发生的都是平常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像是历史一样平淡,像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让这个世界继续推演下去。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茶山,依旧是茶山。这个名字迎接着夕阳的起落,不想更替。故事里的人会老去,但故事看不见结局。
有人问。
“你们谈的艳小丽是谁?”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插嘴,是一个生硬的词汇,是一个不礼貌的行为。几个人把嘴闭上,就像那一代人和这一代人升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周而复始,也许最开始,只是不想让人误解。不领其名,不生其时,难解其意的那种误解。
茶山河,在夕阳下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把里面洗澡的人推了出来,寒冷是一种动力,让人心中寻找温暖。若这梅花总从三冬来,世界的魂牵梦绕也许会多开出一种色彩。当然没那么冷。人们捕鱼回来了。
现在的河水里,已经没有鱼了,但当时有,生态挺好。
远处几个和尚下车,放生。一袋袋的水蛇裹着小蛮腰在水里编织出一张天罗地网,谁不服圈谁。秋叶林中满是绿色,翻过茶山河两片腹地,有一处高速,两面是百强县络绎不绝的平房,偶尔还能看见几个土房,两栋楼。楼是留个房子,不在这住。另一组和尚下车。放生狐狸。这些都是买的,花钱买的,价格不菲,价格正贵。
从水里出来的人光着膀子,大汉们像是在汤里的汤圆。茶山河,茶山汤。挺好,也挺美的。那个文物是精神文明的象征。当年是炫富的,现在不是了,谁能说十字架不是代表救赎的象征,要知道在古代那可是酷刑的代表。
茶山汤里茶山表,很快是它建立的十五周年,人们要给一个纪念。开一场诗会。
像赏花赏月赏中秋那样。
像过年一样。
像诸葛孔明吊念周公瑾那样。
像牛郎与织女的牵手,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条条争渡,今朝玉夜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