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带人吃酒,那必然还是去全县最好的醉仙楼,别的酒馆自然是去不得的,一来失了身份,二来,那种小地方的酒,都是参了水,卖穷人的,着实下不去口。
席间,白语楼从李敏口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听完也是最让白语楼耿耿于怀,一度无法释怀。
原来,自己早上在清姬姑娘身上看到的伤,全是自己的手笔,这让白语楼懊恼不已。
李敏貌似看出了白语楼的心情,有意无意的劝解,“那里的姑娘,就是让你消遣的,我付了钱的,你那两下子,根本算得不得什么事。”
李敏说完,看看白语楼的状态,觉得效果甚微。直接举例提起几件自己跟朋友去花意阁祸害姑娘的事迹。
外人听起来这些事,跟白语楼这犊子干的事不相上下,但是,这个李敏显然是下错了药,并没有说到白语楼的心里,因为白语楼在意的并不是事情本身,而是遭遇这个事情的那个人。
白语楼甚至暗下决心再也不喝酒了,但是,经不住李敏连哄带骗和偶尔的一下苦肉计,终究还是有一口没一口的破了自己立下的戒。不过,这次白语楼学会了克制,他知道了酒的厉害,喝起来小心了不少。
喝的差不多了,依然是花意阁走一朝,进门便寻清姬,笑开了花的老鸨王婆,却说清姬身体不适,不接客了。
再往后的日子,几乎每天晚上李敏都会去老庙找白语楼,二人结伴潇洒。每次去了花意阁,依然是见不到清姬。对于其他的姑娘的伺候,李敏是无所谓的。按照他的说法,这个花意阁,哪个姑娘自己没尝过?都熟悉的跟左右手一般。换了谁都是一样,没什么太多兴致。只是上马县这巴掌大的地方,除了这里,自己还真不知道去哪。
白语楼可不行,他就是要见清姬姑娘,怎奈这老鸨不是说清姬身体不适,就是说清姬不在。清姬怎么会不在呢?就是一直躲着白语楼而已。
李敏来头大,老鸨自然是不敢怠慢,所以,这老鸨也是留着个心思,每次都是先给那李敏安排好姑娘伺候,然后再询问白语楼。白语楼只要一提清姬,那自然是有事情,来不了。
其实,如果是李敏要点清姬,那么老鸨必然是要叫清姬出来的。因为她惹不起李敏,但是白语楼就不同了。只怪他们俩人都没往这方面想啊,要不然早就如了白语楼的愿了。
虽然每天都去花意阁,但是,俩人却都没有在花意阁过夜。李敏是没有在那种地方过夜的习惯,每次后夜就会给白语楼安排好,然后自己先行离去。
白语楼也不知道什么安排不安排的,李敏走后不多久,他便也会离去。老鸨见客人结了账,却不留夜,自己白拿钱,也不给点破。就这样半个多月,竟没人觉察有什么不对。
直到有一天,李敏实在闲来无事,一早便去花意阁找白语楼,以为他会在这里,却没寻到。便直奔老庙而去,到了老庙不远的地方,远远看到白语楼刚下了土坡,追上去招呼了一句。
白语楼远远的看到李敏和他身边枣红色衣服带斗笠的汉子,也只是稍微有些意外,惺忪着两眼,显然是刚起来,挠着屁股问道:“这大早上的,找我干嘛?”
要说这个汉子,也是个怪人,天天就这么跟着李敏,从来没见他说过话。一开始白语楼好奇,问李敏这是什么人,李敏只说是个下人,不用在意,慢慢的白语楼也就习惯了。毕竟这个汉子就像个幽灵一般,虽然跟着他们,却,实在没有什么存在感。
“最近闲的很,今个准备去利州耍耍,换换心情,好事自然少不得兄弟你啦。”李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搂着白语楼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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