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楼终究还是陪着林娇来到了嘉陵江河床边上的一出空地上,为了此次踏青,林娇甚至还特意换了一套衣裳。一席淡青色交领襦裙,露出精致的锁骨,罗纱束腰,更是将林娇玲珑的曲线修的完美至极。在青山绿水间的映衬下,更显楚楚动人。
可惜这白语楼却是不会欣赏,四仰八叉的躺在树荫下,呆呆的望着天,“爽快,这里果然更爽快。”
“给你尝尝我做的甜点。”林娇说着,从随行的餐盒里拿出一块精致的糕点,送入白语楼的嘴中。
白语楼也不知道伸手接一下,依然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慵懒的张了张嘴巴,“恩,好吃”说完又张了张嘴巴。
林娇自然是明白白语楼的意思,又送上一块。人就是这样,做东西给人吃,本是件伺候人的活儿,但是看到对方吃的开心,自己也就跟着很开心。
“语楼哥哥,听他们说你是在牢里长大的?”林娇一边不断的送着点心,一边问道。
“嗯”白语楼悠悠的答道。
“那是牢里有意思,还是这里有意思?”林娇忽闪着大眼睛,俯下身子,将头靠近白语楼的脸。
距离突然变得很近,白语楼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林娇那口洁白的牙齿和润洁的小舌头,甚至还问道一股来自林娇身上的清香。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的领口,看的白语楼浑身焦躁,索性将头转向一边,移开视线,“感觉都一样,没啥区别。”
“怎么会呢?外边多自在啊,多有趣。”林娇见白语楼将头瞥向一边,像花丛中的蝴蝶一般,围着白语楼蹦跳着追到他脸前。
“到了外边,也没觉得多么有趣。”白语楼也不躲避了,再次仰面望天,林娇见状就地坐白语楼身边也望着天,自顾自的说:“你觉得无趣,那是因为你没找到该干的事业。”
“有”
“什么事业?”
“当兵”
“当兵?”林娇突然转头咯咯咯的笑着,望向白语楼。
白语楼不明白林娇为何发笑,“之前来县里的路上,我们就碰到一群人,可神气了,身上的衣服看的耀人眼,后来,郭晨告诉我说,那些人叫‘兵’。”
“你说的那种兵啊,可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孩子都可去当的,门槛高着呢。”林娇见白语楼不明所以的表情,解释道,“当兵的那一身甲胃,顶林家铺子两年的营收,国家随便给你穿啊?”
“你也见过当兵的?”白语楼终于是来了兴致。
“当然见过,他们每年都会来县里招人,整个县里过得了关的,一年也就两三个,要么是身强力壮,要么就是家里有门路。像咱们这种寻常家,一来养不出那种娃娃,二来也没什么门路。”
“那我就自己挣钱,也做一套那样的甲胃。”白语楼闻言不服气的说道。
“私藏甲胃,大罪!要进大狱的。”林娇轻轻的拍打了一下白语楼的额头,嗔怒道。
“当回家了呗。”白语楼不屑道。
“对了语楼哥哥,你那身上的功夫是在牢里学的吗?”
“恩?什么功夫?”
“就是你那打架的手段,听何书生说的可玄乎,元魁大哥虽然嘴里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也很佩服你。”
“没学过,天生的。”白语楼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学过什么功夫,在大狱里也就是天天顺着老爹的意思,听听水,驱驱蚊虫,打打飞石什么的。这些跟打架有什么关系吗?白语楼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跟林娇解释。两只眼睛转了转,弹起身。
“娇妹,给你看看小哥的本事吧?”白语楼说罢,一溜小跑到河边,捡起一个树枝,拆成条。沾了些河水,然后使劲向天空一甩,水珠瞬间飞向天空,不一会纷纷落下。
晶莹的水珠在阳光映射下,如同一个个闪光小点,在白语楼挥舞的树枝下逐个被击散。待到水珠落尽,再看白语楼身上竟无一滴水痕。
“嗨呀,真的是一滴水都没溅到啊。”林娇娇呼着在白语楼身上不停的翻找水痕。
“哼!那是自然。”白语楼表演完,见到林娇崇拜的目光,得意的小头一仰,对林娇的夸张的表情,甚是满意,迈着八字步伐走回树下。
“好哥哥,你本事是有师傅教的吗?”林娇是真好奇,抱着白语楼的胳膊跟着他一路小跑。
“小爷,乏了,给小爷按按腿,小爷就告诉你。”白语楼哪里知道什么师傅不师傅的,单纯的就是想占这小妮子便宜,让她伺候自己。
林娇哪能知道白语楼的心思,听说白语楼要给自己解疑,立马殷勤的挥舞着小粉拳,对着给白语楼腿是又捶又揉。搞得白语楼身心俱爽,眯着小眼睛不停的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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