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父妃长得很像!”
“想要我做你父妃的替身?”
“没人让你做替身。”太女不耐烦了。
“哦!”行素吁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我父妃和你爹爹十八年前同时在溧阳的万安寺生产,我皇兄和你同岁,你和我父妃长得又很像,我皇兄却和我们长得不太像,这样,你有没有感觉有问题?”太女耐心的给行素解释。
“哦!这样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真是有缘呢!”行素也兴奋起来,竟然还有一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地同时生的人,这就是缘分!
太女看着兴奋的行素,一脸黑线地摸了摸脑门。她有点相信,这家伙和自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大脑结构有问题吧?怎么就不开窍啊。
“行医师,你兴奋个什么劲啊!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可能和我皇兄抱错了,你才是我爹爹的女儿,而我皇兄是你爹爹的儿子。”太女干脆直接说出来,看她理解没有。
“不可能!又不是集体产房,怎么会出现抱错婴儿的事,就是在医院的产房里,抱错的几率也几乎是千万分之一。”行素脱口而出,她们医生很是负责任的,哪能说错就错。
太女也没有听懂什么千万份一份,还太医院的产房,太医院有这个部门吗?但她还是听出行素不相信她的猜测。
“怎么没有可能?如果有人不想我父妃生出皇女,故意给换掉也是有可能的。”太女反驳道。
“这倒是有可能,那他干吗这么费力的给换掉,直接咔嚓掉不就更省事吗?”行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或许他有苦衷,不能把你给咔嚓掉。”太女知道每个进宫的男子都要发下重誓,而且,誓言特别灵验。但她不愿多说,恐怕说了这个脑袋短路的家伙也不会相信。
“你有证据吗?”行素想了想问道。
“没有,凡是当年陪伴父妃生产的宫人都消失不见,就是你爹爹身边的小侍、接生公也都不见了。”太女说出事实。
“这样看来还真的有问题,可没有证明,我也不好瞎猜,反正无论事实如何,我都只会是一个医师。”行素倒是无所谓。
“如果你是母皇的女儿,你就是皇长女,有可能会是下一任女皇,难道你不动心?”太女想了想,还是直话直说,如果她真有那个能力,就和她争吧。
“我什么也不懂,不管身份地位如何,只会是个医师,其他的我不关心。”行素明白这是太女在试她,但她确实没有什么想法。
太女深思下来,如果行素真是这个性格,说实话,她不适合当女皇。只是不知这是不是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谢谢你那次及时送来药材,现在我还有个事想要求你!”行素想了想,还是开口。
太女疑惑地看着她。
“我想问你,有没有和慕容那个?”行素红着脸问道。
“占时还没有!”太女一愣,那个男子是这个行素(有可能是她姐姐)的夫郎,别说不是完璧之身,就是处子,她也不会碰他的,漂亮的男子她见多了,不差这一个。她不想和行素起争执,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人,毕竟她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
“我想请你暂时帮我照顾他,他肯定有什么苦衷,等他想明白了,会回到我身边来的。他是我的男人,是我没有给他安全感,才会如此。”行素没有求过人,但现在也没有法子了。
“好!”太女答应下来,行素也舒了一口气。
“那个,明日母皇可能要召见你,你回去准备一下。不管事实如何,都不要把今天的谈话告诉任何人,你明白的。”太女本想问是不是行素把慕容夕照送到她身边,想用美人计夺取太女之位,看行素无知的样子,还这样紧张一个抛弃她的男人,她已经明白,是有知情人想要她们产生利益冲突,然后从中谋利,那她就做个样子给他(她)看,虽然现在没有调查到证据,但事实就是事实,一定会有浮出真相的一天。
“相国,你看一下,这是北蒙国卡扎可汗送来的国书,有什么意见?”女皇东方青凤让听南把国书送到相国诸葛婧琪手中,她每次看到这个国书,都非常恼怒,一直留到现在才在大殿上提出讨论。
“皇上,北蒙国想求取我国皇子为夫,这是要和亲啊。微臣认为不妥。”诸葛相国看罢说。
“哦?”
“皇上,那卡扎可汗从即位以来,常年多我国北方发起战事,让我国百姓苦不堪言,现在她已经年迈,却想求取我国年幼的皇子,简直是对我国国力的鄙视,是对我凤朝的侮辱。”诸葛相国是属于爱国激进派的,回答更是掷地有声。
“皇上,相国此言有些过激,既然北蒙国求亲,正是北方战事和解之时,既可以节省军中开支,也可保我北方边境不再饱受战事之扰,不如就答应她的要求,以保边境永安。”太宰伯庇站出,与相国持反对的意见。
“皇上,微臣认为对待北蒙国就应该如对待豺狼一样,不能给他喂肉,喂的肉越多,就会把他们养的越肥,他们就越猖狂,越要对我们呲牙咧嘴。只有使劲的打,打得他们看见我们就心惊胆寒,看见我们就躲得远远地,我们就安稳了。”都尉姜琬是主战派,说话时表情很是激愤。
“皇上,微臣认为,您应该发国书给卡扎可汗,让她的小儿子来和亲,不应该是我国委屈求全。”礼部尚书刘婳祎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