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女孩回来,东方青凤(女皇)会不会追查当年之事?你这里有没有布置好?”毒圣担心地问。
“师姐放心,十几年前的那帮人,已经全部换掉,不会有人知情,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方贵人自信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言儿,我就在这里多呆几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外面的慕容山庄也要有人继承啊。”毒圣说着再次压在方贵人身上。
“十一,你说,母皇怎么会知道行素这个人?”东方明珠有些烦恼地问暗处的十一。
“有可能是派去暗杀殿下的人,也有可能是有人透露了风声。”十一想了想说,她还是喜欢隐藏在暗处,不用动太多脑子。前些日子,太女派她到南京、溧阳打探行素之事,呆了近半年,也没有发现行素有什么不轨行为,只是天天蹲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炼药房,晚上又夜夜有男人陪着,她都有些羡慕她那逍遥的日子了。
东方明珠没再问什么问题,行素失踪之后,她的那个财大气粗的夫郎把行素贴的到处都是,风靡一时,搞不好有什么大臣已经知道行素的医术,告知母皇的。爹爹舒贵人也是挺怪的,母皇对他好,他却恨不得离母皇远远的,每次见母皇去,就如临大敌,到底要干什么,再怎样都要为她这个太女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倒好,一个人没事养养花、种种草、看看书,就是不管她的太女之位稳不稳,整个与世无争的师太。看那东方宝珠的爹爹方贵人,恨不得天天粘在母皇身上,拉着那个东方宝珠在母皇膝下撒欢,逗得母皇高兴的不得了。
“父妃,女儿东方明珠拜见!”翌日清晨,早朝散罢,太女来看望生病的爹爹舒贵人。
“咳、咳、咳,明珠,爹爹不是已经说过不用这么多礼节吗?来了就进来吧。”舒贵人躺在榻上,想要坐起。一脸的憔悴,不知怎的,夏天竟然得了一场风寒,咳嗽还一直不好,太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一直在用药。女儿的那句父妃,听了十几年的舒贵人还是忍不住眼角抽搐。十几年了,自己还是习惯不了。
“父妃,您还是躺着吧,妹妹又不是外人。”一边的东方明晓扶住想要起身的爹爹,把一个靠枕放在他身下,让他能半靠着。
舒贵人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儿子,自己脑子有时候一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生的儿子和女儿。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反正醒来就有了儿子和女儿,而且都说是他亲生的,莫名奇妙,还得认下这两个陌生的孩子,十几年下来,她也习惯了,弄不明白也不想了,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就行。
“哥哥,你也在。”东方明珠已进卧房,看到东方明晓,点头问好。
“父妃,今天感觉如何?”东方明珠站在床边问道,看着父妃的面色,不见好转,看来还没有起色。
“没大碍,只是有些咳嗽,气短无力,慢慢养一养就好了,不用太过担心。你们事多,别天天过来请安了,我这里有小侍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舒贵人虚弱的说。这个孩子和他长得很是相像,一看就知道是父女。都说女儿像父,儿子像母,看来还是有根据的。
“父妃,您可不能赶我走,都说儿子是爹爹的小棉袄,平时您嫌我烦,不让我天天来,这您生病了,我一定要天天看着您,要不,您就不吃药了。”东方明晓可是看到爹爹趁小侍们不注意把药倒掉。
“我哪有天天不吃药,就倒掉一回,还被你这个孩子给发现了。”舒贵人有些不好意思,这汤药太苦、太多,喝完一碗就饱了,感觉血液都是苦的。
“父妃,您怎能把太医开的药给倒掉呢?我们小的时候,您劝我们吃药时,不是常说良药苦口吗?怎么到您这……您要吃药,快快把病医好啊。”东方明珠一听爹爹不吃药,就忍不住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教训起我来了。人小鬼大的,我可是你们的……咳、咳、咳,你们还是走吧,也不知道我这病会不会传染。以后,不要每天都来了,万一传染就不好啦。”舒贵人看着一双儿女,赶他们走。
“父妃,太医说过,不会传染的。”东方明晓轻轻的揉着爹爹的胸口说道。
“是的,父妃,而且,母皇已经下令到民间征集高手医师来京城为您治病。听说溧阳城一个名叫行素的十八岁医师也在征集之列。”东方明珠说着,小心看着父妃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你母皇也是的,这样劳民伤财的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咳嗽,过一段自然就好了,让人家老远来京城多不好。”舒贵人一点异样也没有,只是不满女皇的作为。
东方明珠心中松了一口气,想着行素和父妃相似的那张脸,也许是巧合而已,天下之大,巧合的事多了去。或许自己真的想多了。再看看哥哥,那神色之间和父妃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爱妃,我可听见你说我坏话了。”东方青凤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女皇四十多岁,一双丹凤眼不怒而威,方正的国字脸,倒是一脸正气。
“皇上!”舒贵人想要起床见礼,被女皇扶下。
“儿子、女儿见过母皇!”东方明珠和东方明晓给女皇见礼。
“免了!今天都来看你们父妃了。有空劝劝你们父妃,让他好好服药。”看来舒贵人的那次把药倒掉,女皇也知道了。
二人答是,拜别母皇、父妃出了舍予宫(舒贵人寝宫)。
“爱妃,你今天感觉如何?”见宫中已无他人,女皇握住舒贵人的手,温柔的看着让她爱恋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