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欺瞒了素素,素素那样善良的人你也舍得欺骗,可真是无耻。”慕容夕照愤怒的看着花满楼,心中还是被他说的消息打击到了。
“她这样的女人只能说是愚蠢、好色,被人稍微一引诱,就巴巴的跑到我的床上,你知道不,我们做的那张床,可就是你在西厢客房睡觉的那张。看来,你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高不了多少。”花满园嘲笑地看着慕容夕照有些苍白的脸。
“不管你怎样说,我不会让素素留下你的。”
“晚了,在来你这之前,我已经见过行素,她已经留下我,也是她让我到这儿来找你的,看来,以后我们相处的机会是很多的,如果行素不能满足你,我可是会代劳的。”花满楼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妻主怎么能这样糊涂,留下一个祸害在身边,慕容夕照不仅有些埋怨行素起来。
“夕照哥哥,这是我从花楼里买来的两个清倌。”玉儿带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倌来找慕容夕照。
“玉儿,你怎么把花楼里的清倌带回家啊?”慕容夕照还没有说话,花满楼就已经站在两个男孩子的身边端详起来,两个清倌低着头,一言不发。
“咦?满楼哥哥来了。”玉儿看见花满楼倒是挺高兴的。
“是啊,玉儿,你买两个清倌做什么?”
“是我让玉儿买的,现在,素素已经是大皇女,我是她的夫郎,身边没有伺候的小厮,就让玉儿给我找来两个。”慕容夕照没让玉儿回答,先行解释。
“满楼哥哥,你见过妻主了吗?”也让夕照知道行素和花满楼的关系,虽然不太高兴又要多一个男人分行素,但见他现在到来,还是有些愉快的,至少这个和妻主有过关系,晚上可有多一个男人伺候行素,这些天,他有些吃不消她了。行素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当不能得到满足是,对他们可是又咬又抓,疼痛的狠。
“见过了。”花满楼得意的看了一眼慕容夕照,玉儿的话已经证明了他是行素的男人。
“哦!”玉儿舒了一口气,行素对白天见过的男子,她晚上可是会自动找上门的,所以这些天,他们都不敢让行素出门,万一遇到别的男孩子,她说不定晚上会满城的去找那个男人。
“大皇女!”阮云溪正在缝制荷包,见行素进来,起身行礼。
“云溪,你还是叫我行素吧,我还不习惯大皇女这个称呼。”行素见阮云溪自从进了庄园,天天都宅在归云院中,从不走出院中一步,就过来看看她。归云院是行素庄园中后院的一个较为偏僻的小院。
“好吧!您来有事吗?”阮云溪也不太习惯喊行素为大皇女,好像一下子拉远了二人的距离。
“这些天我事多,一直没有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习不习惯这里?”行素示意她坐下,不用拘束。
“挺好的,这个院落很安静,小侍对我也挺好。只是没想到您竟然是大皇女,可女皇怎么能让您到那种地方受人侮辱?”阮云溪真是没想到行素的身份这么高贵,但她这几天还是想着她,希望她能经常来这里看看她,她也就心满意足了。那晚行素在采石场的表现,已经深深打动了她那颗已经死气沉沉的心。
“也没什么,当时皇上和我还没有相认,我有触犯了国法,就到那里去了。后来,我有给皇上医好了贵人,皇上看我还有些医术,准许我通过太医院的考察,有了行医的资格,就不用再服劳役了。”行素不想埋怨女皇,也不想让百姓和官员认为女皇不公,毕竟她是这个身子的亲生母亲。
“不过,多亏我到那里,要不也遇不到你这个朋友。”行素温和地看着阮云溪说。
阮云溪见行素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不由一阵脸红无措。
“行素,你看这是我给你缝制的衣服,你试试看。”阮云溪从里间拿出一套浅蓝色的衣服,里面是丝绵白色亵衣,外面是浅蓝色绣凤长袍,手工很是精密细腻。
“云溪,你还会这个?”行素有些惊喜,这里的女子很少有会缝纫的,阮云溪从小当男孩子抚养,男孩子的活计她学的很是精通。
看着衣袍上刺绣的凤凰,栩栩如生,很是漂亮,看来阮云溪费了一番功夫。
“我从小就喜欢缝制衣服、鞋袜什么的,我和母亲的衣服都是我缝制的。”阮云溪像个男孩子一样被行素夸奖的红了脸。见行素喜欢她制作的衣服,她心里当然特别高兴。
行素对阮云溪和玉儿、无情他们一样,每月给她一定的月银,她想买些什么随意,没想到她竟然买了些布料,天天在家中做一些男孩子的活。
晚上,行素躺在慕容夕照的房间中,和他一边闲聊些事情,一边准备休息。她子时后的表现,玉儿和慕容夕照都没有告诉白天的行素,但行素从两人身体的疲惫就知道,自己晚上肯定又折腾他们了。她要求他们绑住自己,但他们又不舍得,一来怕行素难受弄伤自己,二来,到那时行素可能已经不是绳索能困住的,还不如不绑。
他们也舍不得打晕她,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少活一年,他们怎能忍心!
子时过罢,行素坐起,看着身边的慕容夕照,开始在他身上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慕容夕照看着有些邪佞的行素,无奈的叹口气,端起桌子上放逍遥散的茶水吃了一口,开始满足行素的意愿。可能是太累了,不到一个时辰,慕容夕照已经精疲力尽,昏昏睡下。行素看着软下去的慕容夕照,不满的站起,越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