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浮起了阴云密布,周围满满都是深绿色的幽林,有一些像潮湿的东西令我的整个身体身体不停晃动着,扎疼到我的胸前,感觉无法呼吸,不得不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雾茫茫不一会儿雾霾退散了,却还是看不清场景的一切,因为我的身体仿佛有力使不上,依然还在晃动着,但最后我还是用双手支撑身体,抬起头直看着……我僵住了,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对它……
它看起来像狼或者狗,但因为它躯体非常庞大,令人呕吐不止的是,它没有皮肤,不停流血的肌肉和颅骨,而且到处都是腐烂的蛆虫,有活的蛆虫居然在我身上吃我的皮肤……
这一刻,由于我的惊呼声,它停下走了,缓慢地转过头看着我,我颤抖地也看着它,它没有眼睛,被一群蛆虫吃掉了。
突然间,它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不堪,开口对我说:“救——救我”
但比起同时,我的呼吸一下子被屏住了,我很焦急,双手双脚扎挣从它身上掉下来的那一刻,我被某个东西刺伤到了,睁着眼睛看着它缓缓地倒下了……
“伊羡,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长得打扮看起来有点古怪,她的皮肤非常白净细腻,是个精灵活泼的女室友,她的名字和她的性格一样古怪精灵,许雀儿。
“不是,只是噩梦,我吃饱了,我先去书店了”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你确定吗?伊羡,你做了不止几次噩梦,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吗?”雀儿跟站起来,依然担心地问道
“不了,我走了”
“注意点身体”
“嗯,谢谢”我抿起笑边应了轻声,拿外衣和灰黑色的书包拉了门把手。
冬天来临了,三里屯太古里眼前一片都是人山人海,一阵阵寒风从我自然黑色的长卷发吹进来,我缩了缩脖子,漫不经心地挎着书包走进“三联韬谷”书店。
“伊羡,你怎么了?为什么又拒绝视频,看到信息接视频,别再让我操心”我一边看了看手机里姑姑发的一封信息,一边选了《挪威的森林》和点了拿铁咖啡,走过去找个地方靠边窗台坐下。
“姑姑,消消气,我在书店,上流量呢”打字了一行信息发送过去,我感觉到有点无力地抬起双手摸着脸上,想着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本来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我不想休息,因为一休息容易睡过去——想起我那个昨晚的噩梦,简直令人感觉太逼真了,因为噩梦太逼真了,我一而再,再而三惊呼出声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雀儿说的是对,也许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做了这么无数次的噩梦,要是真的有问题,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病。
我放开了脸庞,从书包里拿出来笔记本电脑脑,打开电脑上百度搜索一下“梦魔”时,这个字眼“梦魔”仿佛触碰到我的皮肤毛孔,我犹豫了有一会儿,还是点了搜索一下…
“梦魔又名梦魇,梦魇俗称鬼压床,指在睡眠时,因梦中受惊吓而喊叫;或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不能动弹,常用来比喻经历过的可怕的事情。突然惊醒时,在肌肉神经还未醒时,就会出现神志清晰,而动弹不得的现象这就叫梦魇。即常常伴之以压抑感和胸闷以致把睡觉人惊醒,睡眠中做一种感到压抑而呼吸困难的梦,多由疲劳过度,消化不良或大脑皮层过度紧张引起”最引起我的注意力是,医生的建议“梦魇或夜惊一般不需药物治疗,但反复发作,次数较多者,可在医生指导下用镇静剂,如阿普唑仑、罗拉等。睡前服用氯米帕明也有效。”
“睡眠障碍的疾病?”我皱起了眉心,低声自言自语。
突然间,手机响了,吓到我的本能反应,不小心把咖啡洒落了在桌边。
“该死”我恼火地叫了一声,周围所有人有的看了一眼我,有的都看着我,我偷瞟了几眼,急忙地擦拭着洒了一桌子的咖啡污点。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长得干净整洁的年轻男孩从吧台走过来关心地问我。
“我没事,不好意思”
“没关系,小姐,请问你要再点吗?”他很有礼貌问道,擦了干净桌子。
“不不,谢谢”
“给这位小姐一杯抹茶咖啡”说话的声音让人听起来非常很有魅力,很有礼貌,口音感觉有点像欧洲人,但长得的模样反而像极了日本人的风格,乌黑柔顺的碎发,比雀儿的皮肤还很白皙无暇,右边的眼角有一颗暗痣仿佛是一个标本,他向我走过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而主动坐下了椅子对面我,还对我一个浅浅的笑意。
“好的,先生”一个年轻男孩说道。
“谢谢,请问”
“刚才我看见你好像在电脑上搜索,梦魇?”他突然打断我的话“很抱歉,无意看到”当他看得出我的表情变化,没有忘记地补充道。
我愣住了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地扬起双眉直视着他漂亮干净的一张脸庞,产出了防备和疑惑地问他:“我搜索梦魇和你有关系?”
“我想我说出实情,你也许不会相信的”
“我不认识你,换做别人当然不会相信”
“现在认识了”他居然风轻云淡地说着伸出一只手指敲了几下桌子“在你进来的时候,看见你头上有些不可忽视的黑图案”
“黑团?”
“你的语言听起来退化似的?”他咧上了迷人的大笑“黑团?我是说,黑图案”
“你是中国人?”我忍不住有点气愤,直接问他,也许和我最近做了无数次噩梦造成睡眠不足,才会这样容易生气,“你的口音听起来不像中国人”
“算是中国人吧,我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我母亲是中国人,我叫齐藤凉,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凉”他一边依然有礼貌地伸出手想握我的手,一边自我介绍。“你叫宋伊羡吧?”
“你打听我的事?你是谁?”我很震惊,声音提高。
“我是在你昨晚梦里那个没有皮肤的——狼”
“狼?”
就在这一刻书店变得越来越怪怪——正在在颤抖起来的我,视线缓缓地变得模糊不清面对他,出现一个幻觉,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幻觉,但是,它的画面和我昨晚的噩梦一样不停在我的眼前重复播放。
“救——救我”
猛然之间我从电脑中直起上身,感觉到额头上渗出了汗水,粘着几缕头发,闭着嘴唇但不停喘气,直看着对面原地的椅子上不见人了,我急切地扫了扫视周围的人,他们有的站着读得投入书里,有的谈话,有的转了转挑选书……
“小姐,你的抹茶咖啡”还是刚才的那个年轻男孩走过来把咖啡递到桌上。
“我没点这个”我被吓了一跳,惊讶不已道。
“小姐,是一位先生给你点了”他笑着说
“他人呢?”我急忙地问,从桌上的东西放进书包。
“他刚刚走,是他”他指了指在我旁边玻璃窗外,我看了齐藤凉没那么走远。
我恢复转过头拿着书包站起来对他说:“谢谢”
“小姐,你的咖啡”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