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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出声的是个女子声音,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不远的地方依稀有个人影黑糊糊的站着,才要出声时,柳靖远正握着我的手却猛的一颤,随即如被蝎子蛰了似的一下松开,我听见他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墨染。”

墨染,这些天来,我时刻为她担心,然而再怎么牵念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相遇,是以柳靖远叫出这个名字时,我顿时愣住。

柳靖远的话一出口,那个黑糊糊的人影也一惊的样子,她急向我们跟前奔来,边问,“你……你们是谁?”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夜风中,柳靖远的声音里满是戒备,他不答反问,道,“墨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间,那个人影已经到了跟前,掏出火折子一晃,火花虽然被风随即吹灭,可是这瞬间,却已足够我们看清彼此的脸,来人竟真的就是墨染。

墨染见到我们,又惊又喜,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伸手紧紧拉住我,语气里已经带了哽咽,“皇后娘娘,您没事就好,您没事就好,我终于找到您了,”说到这里时,她显然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索性哭了出来,转而向柳靖远埋怨道,“柳总管,这些日子你把皇后娘娘带到哪里去了,我找得你们好苦啊。”

我满心满口里,也正有许多话要问她,忙将她拉了起来,问道,“墨儿,阿远……呃,不,柳大人说,那日刺客来势凶猛,他背了我逃命,你在后面断后的,可是走着走着就跟你散了,这些天我们一直担心你,嗯,那日以后,你到底怎么样了,你……你有没有回宫过?”咬一咬牙,我到底还是问出了最后这句话。

这话一出来,纵然是在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柳靖远的目光飞快的朝我扫了一眼。

墨染不停的摇着头,“回皇后娘娘的话,那天晚上,刺客的行径压根儿并不是皇上说的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他们一直紧追不舍,分明是要对皇后娘娘您赶尽杀绝了的,柳总管背着娘娘在前面跑,我在后面拼命抵抗着,可是他们的身手很高,我寡不敌众,就被他们打伤,掉进了河里。”

我听见她说也受了伤,大吃一惊,忙不迭的在她伸手摸索着,连声问,“你受伤了么,还掉进了河里,你伤着哪儿了,重不重,如今怎么样了?”

她握住我的手,吸了吸鼻子,“娘娘放心,我后来被一个打渔的救了上来,他还给我请了郎中医治,巧的是,那个郎中竟然是我父亲的师弟,我就被他接到家里去养伤,师叔医术之高明,远胜过非凡,不但将我身上的新伤治好,更将我心脉上的旧伤也调理得远胜从前了,可是我伤好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娘娘和柳总管,京城里传来的消息是皇后娘娘被静宁王的人给抓了,至今都没有回宫,如此,我一个人也不敢回宫复命,只好到处去寻找你们,老天有眼,在这里遇上娘娘了,”想是寻找的过程实在艰辛,说到后来,她又哭了出来。

当听到她说,京城里的消息是我被静宁王抓去了时,想着慕如风阴狠的嘴脸,我心里忍不住的冷笑,给墨染拭着眼泪,我淡淡道,“明天,你就回宫去,只说我下落不明,八成是死了,皇上不会怪罪你的。”

墨染顿时奇怪,“为……为什么?”

夏夜的风本是凉爽怡人的,可是此时,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深吸一口气,我道,“从我出了宫门开始,皇上就没有打算让我活着回去,他对外说我被静宁王抓了,好就此借口查办静宁王,然而这样虽然师出有名,却也难免惹人怀疑,所以,只有我死了,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将静宁王千刀万剐。”

“不可能,”墨染脱口而出,“静宁王已经死在天牢里了,皇上已经没有必要这样做了。”

“什么,”这下轮到柳靖远吃惊了,“静宁王已经死了?”

夜色中,只见墨染使劲的一点头,“是的,静宁王已经死了,那晚,静宁驿馆中出现刺客,皇后娘娘生死不知之后,皇上的人很快就控制了静宁别苑,从侍卫中搜出静宁王,静宁王无诏进京,当即就被下进了监牢,大约是为了防备静宁王的人造反,皇上并没有立刻处死静宁王,可是前几天,却听说静宁王在天牢里暴毙了,之后,我就看见京城里发出了霹雳弹为信,召唤我们带皇后娘娘回宫呢,”说到这儿,墨染如释重负的一叹,“我正在着急的时候,没有想到,柳总管竟然带了娘娘到了这里。”

我却为她之前的话惊得心神俱乱,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墨儿,你……你是说,静宁王已经……已经死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这几天到处找娘娘和柳总管,各方各面的消息自然都要留意,知道这些不奇怪,”墨染察觉到我的异样,忙问,“娘娘,您怎么了?”

我连指尖都在颤抖,“既然,既然静宁王已经死了,他为什么还要杀我,为什么?”说到这里,我猛然转身看向柳靖远,黑暗中,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和我一样,除了惊讶就是愤怒的,“你……柳大人,你说,他为什么还要杀我呢?”

“什么,皇上要杀娘娘,怎么可能?”不等柳靖远开口,墨染先吃惊的叫了起来。

柳靖远终于开口,他轻轻的点一点头,“是的,皇上派了张孝年、王如春几个来劫杀皇后娘娘,被……被我杀了,”不等我阻拦,后面一句他已经说了出来。

虽然知道墨染的为人,可是我的心里依旧一提,忙道,“你……你别胡说。”

看向墨染,我试图挽回,“他们突然的要杀我,柳总管以为他们……以为他们是静宁王的人,这才……。”

可是说到这里,我也圆不下去了,张孝年等人是宫里的内廷侍卫,身为禁军总管的柳靖远不会不认得,怎么可能认为是静宁王的人?

然而墨染显然没有注意这个,她向柳靖远叫了起来,“张孝年等人是你杀的,官府里说,是静宁王的余孽做的呢,”说到这里,她又猛的摇头,“你说他们是来杀皇后娘娘的?不可能,皇上发了霹雳弹后,连着几日没有等到我们回去,如今在到处张榜的找我们,静宁王已经死了,皇上也颁下旨意,说顾念兄弟之情,依旧保全他的封号和封地,甚至尸身都已经交由静宁王妃和世子带回江州,如今,静宁王妃母子只怕已经离了京城有几百里了,皇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才来杀娘娘以做文章?”

“是啊,”柳靖远顿时也觉得奇怪起来,“除去了夏家陈家,皇上唯一的钉子就是静宁王了,这会子竟然静宁王也死了,皇上没有道理还要来杀皇后,”他转头看向我,“娘娘,您觉得呢?”

我身子微微一晃,脑子里嗡嗡的炸响起来,“是啊,既然已经这样了,他没有道理再来杀我,没有道理啊?”

柳静远见我摇摇欲坠,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扶我,又很快的缩了回去,好在墨染也已经看见了,她一把抱住我,转头看向柳靖远,急声道,“柳总管,你说张孝年王如春等人奉皇上旨意来劫杀皇后娘娘,他们有说过是什么原因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柳靖远摇头,“他们说,是昆总管亲自出来传的皇上口谕,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我也是觉得不对,所以,我只能杀了他们四个。”

“昆总管传的口谕,”墨染低下头喃喃的自语。她很是想不通的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她还在绞尽脑汁时,我看见柳靖远的身子开始摇晃,随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闷哼了一声,挣扎着要起身,我却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分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我顿时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带着伤追了我那么久,只怕他这几天才缓回来的那点子精神体力都已经被消耗光了,这会子乍然遇见墨染,只顾说话,又让他在风里站了这许久,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我从墨染的怀里猛的一挣出来,忙摸索着去地上找他,墨染是练武的人,目力比我强很多,她身子一弯,扶着柳靖远起身,惊问,“柳总管,你怎么了?”

“他受伤了,”我帮着她扶着柳靖远,“他以一敌四,虽将张孝年他们四个全杀了,可是自己也差点丢了命,”回想起柳靖远重伤之时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的鼻子止不住又酸了起来。

墨染惊呼,“呀,那我师叔说的真是你们,”边说她边扶着柳靖远,“快,快跟我去见我师叔。”

“你的师叔?”我跟在后面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一边问,心下却已经想到了,“就是那位钱郎中吗?”

墨染点头道,“就是他了,我晚上一回来,师叔就拿了一对镯子给我瞧,说这村子里来了一对男女,气度都很是不凡,男子受伤很重,显然是被高手所伤,他知道我在找柳总管和娘娘您,心里就有些怀疑,于是故意将万香丸开了高价,逼那女子拿了那对镯子出来,可是那镯子他看了半天,只看出价值不菲,却无非由这镯子看出这对男女的身份,于是,就只好等着我回来的。”

我这才了然,原来那钱郎中并不是贪财,他之所以狮子大开口,只是为了从我们身上的物品探测我们的身份,难怪,他当时瞧着我的眼神那样奇怪!

“那你这会子是要去找我们吗?”柳靖远身子高大,墨染扶得显然有些吃力,我边帮着墨染托着他,边问道。

“回娘娘,正是,因我并没有留意过娘娘佩戴的首饰,也认不出那镯子来,心里一急,就顾不得天黑,只想着早些亲眼去看一看,不想竟在这里遇上你们了,”说到这儿,她又一顿,奇怪的看着我,“咦,怎么天这样晚,娘娘,你们却出来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再看柳靖远的头耷拉着,除了大口喘气,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我心下着急,就道,“这些事回头再告诉你,柳总管身上的伤要紧,还是先顾他吧。”

墨染就点点头,于是,我们齐心将柳靖远连扶带抱,倒也就快了许多,不多时,就到了庄西一户竹庐前。

竹庐里还亮着灯,墨染高声叫了一声,就见里面奔出一个小童来开了门,笑道,“墨姐姐,师傅才还在说,你这会子不回来,怕是已经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呢。”

墨染点点头,道,“快请师叔,我这个朋友伤又发了。”

说话间进了屋,竹庐里清爽干净,处处溢着一丝药香,那个钱郎中正微笑着看着我们,我忙向他见礼,“钱先生,又要劳烦你了。”

如果说上次对他的爱财如命有些瞧不起,这会子却是真心实意的尊重他的。

他点点头,就和那个小童将柳靖远扶进了里屋,不一会儿出来了,就道,“他的伤口绷开了,才我给他服了万香丸,又让他喝了安神汤睡了,一觉睡醒后,精神就能恢复了,皇后娘娘放心。”

我忙敛袂一礼,“钱先生医术高明,是当世华佗,柳总管得钱先生几番救治,小女子心下不胜感激,只是,山野之中,钱先生还是不要这样称呼小女子,一来,此地不是讲究繁文俗礼的地方,二来,恩人跟前就生分了。”

钱郎中就哈哈大笑,“都说当今皇后恭歉怜下,贤良淑德,如今看来一点不假,居然是皇后的懿旨,小人也就从命吧。”

说着,他从竹案上拿起一个小布包,“小人为探您身份,不得已出此下策取了您的镯子,如今物归原主,还请您恕罪了。”

我双手接过,又双手放了回去,“这几天听赵大妈一家说了不少钱先生的事,真真是老百姓的救命菩萨的,只是无米不成炊,纵然是钱先生,也是要钱去买药的,这对镯子于我乃是身为之物,于先生却可以造福百姓,还是把它留在合适的地方吧。”

“哈哈哈,”钱郎中是个直爽的人,听我这样说,也就不再退却,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就替这方圆百里的老百姓谢谢你了。”

说完,他就唤来小童,命领我去后面休息,我又惊又怕的闹了这半夜,也困倦了,谢了钱郎中,就随着墨染去睡不提。

只是心里有事,虽然困倦,醒的却早,我起身时,墨染正在床边守着,见了忙道,“娘娘,您不再睡会儿?”

我摇摇头,想了想,我又正色对她道,“昨儿晚上我就说过,这里不是讲究繁文缛节的地方,你也改改口,嗯,就……,”说到这里,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应该比我大,就叫我七妹吧。”

“七妹?”墨染点点头,却又奇怪,“为什么是七妹,不是别的?”

我边穿衣服边笑道,“我在家族里排行第七,之前在那户农家养伤时,为了掩人耳目,我叫柳总管哥哥,他就是叫我七妹的,你自然也要叫我七妹了。”

墨染边帮我穿好衣服,边拿了梳子来帮我梳头,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问,“娘娘……呃,七妹,您……您有什么打算没有?”

她突然的问起这个,我的呼吸顿时一窘,顿了片刻,我老实的摇头,“不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太扑朔迷离,我的心已经乱了。”

“可是,我总觉得皇……妹夫他不会有那个念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她边给我梳着头,边道。

我苦笑,“这几年来,他的心思一向令人难猜,我和他夫妻这么多年,阴的阳的我都看过了,”说到这里,我回首向她一笑,“倒奇怪了,怎么你却对他这样的有信心,他不是一直都阳奉阴违的吗,否则你和石先生怎么会落得这样的地步?”

墨染拿着梳子的手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想了想,“他确实是个阳奉阴违的人,可是七妹,你想一想,他做什么事,其实都是为了他的江山他的皇权,该牺牲的就算是他至亲的人,他也一点都不含糊,可是不该牺牲的人,他也绝没有胡乱杀过。”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愈发清亮,索性丢了梳子,坐到我身边,继续说道,“七妹,你再想想,如今静宁王才除了,不管是朝政还是江州兵权交接,他都会有好一阵子分不了心,而您如果这时候死了,中宫再次虚悬,势必又要引来朝臣觊觎,您说,他会不会在此时生这样的事出来呢?”

我瞪大了眼看她,继而摇头,“不会。”

“那就是了,所以,他再怎么阳奉阴违,也绝不会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我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墨染定定点头。

“那,我该怎么办呢?”不知道当局者迷说的就是我此时的心境,看着墨染,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

墨染沉吟了一会儿,就对我道,“我倒有个主意,不管他是不是有这样的心,都能叫他无计可施。”

“什么主意,”我心里顿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我或者已经对慕如风死了心,可是,可是我的烨儿还在宫里,如果我还能有回宫的余地,为了烨儿,我一定不会放弃。

墨染就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先是一喜,继而又狐疑道,“这,行得通吗?”

她点头,“您当着满朝文武出现在他跟前,他就算真的有杀了你再嫁祸于人的心,也已是使不出来了。”

我握着她的手,感激的道,“墨儿,我该怎么谢你?”

她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后,才道,“石哥哥在宫内,还请七妹多照顾了?”

说到石非凡,我心里顿觉歉疚,“你这样说,我就惭愧了,上次的事……,”想到那次送石非凡出宫不成,却险些误了他的性命,我懊悔非常,觉得很是对不起他们。

她却依旧轻轻的笑,“那次的事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看着她满脸无奈而又清苦的笑着,我想了想后,就咬牙,“墨儿,你放心,我回宫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弃这件事。”

墨染将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这其实,已经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在听墨染的那个主意后,为着慎重,我们中午时,又和柳靖远商量了一下,他服了万香丸又休养了一夜,精神果然不错,然而听了墨染的提议后,他却表情复杂,眼里是只有我能看得懂的情绪,有无奈,有不舍,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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