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拿到手里把玩了一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问圆圆。
“圆圆,这是什么东西?”
圆圆捋了下耳边跑出来的鬓角说道:“这是金姐的邀请函。”
“金姐的邀请函?跑摩托的?”时生想起来了,当年伍强带他去看摩托的时候,用的好像是塔罗牌。
“今年更刺激哟。”说完圆圆开始嘿嘿嘿的笑起来,那感觉好像就是在引诱时生,让时生狼性大发扑上去的样子。
“嗯嗯”时生提了提嗓子,说道:“那这张呢?”
只见时生手里两张金属卡,一张酷似扑克牌,上面画的是梅花Q。刚才圆圆说这是金姐的邀请函。
那另外这张,看上去像是配牌一样的金属牌是什么意思?
圆圆收起了笑,理了理刘海说道:“有人想请小生哥儿办个事情,求到了金姐手里,这张牌代表了金姐的一个人情的。”
“如果事情你接了呢,那么不管办没办好,这个人情都是你的。如果小生哥儿不想办,那就把牌还给金姐就可以了呢。”
“另外如果小生哥儿有需要,可以拿这张牌找金姐办一件事情。金姐只负责帮忙联系,事情嘛自己谈咯。”
说完圆圆调皮的眨眨眼,又说道:“即使拿着卡跟金姐要我也是可以谈的呢,给小生哥儿生娃子,人家很喜欢的呢。”
“这个梅花Q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时生赶紧打断圆圆,这在继续聊下去,八成是不让写了。
“哦。梅花是三,Q是12。意思就是小生哥的桌子在第三排,十二号哦。”
时生就去过一次,还真没注意这玩意居然还有桌子号?怪不得伍强去了就能找到合适的座位呢。
“我还有专属的桌子?”时生有点不敢相信,这种地方很讲究身份资历的。乱安排是要出事情的。
“当然啦,小生哥儿可是小伍哥的弟弟、陈老板的侄子。听北面的人说,小生哥儿是最有可能继承白三爷的人,是不是真的啊?”
“这都哪来的谣传,别听外人瞎传。”
“可以带人吧。”时生突然想起了,他曾经答应过小陈哥儿去玩。
“当然啦,不过超过四个人的话,就不包座位了哟。”
时生看着多面开始玩头发的圆圆,开始感慨,去年的时候自己去找,还找不到,今年自己本来都打算回家了,忘记了这一茬,结果人来找自己了。名声这东西,果然啊。
稍微发了一会呆后,时生突然问道:“当年你不是说你是兼职的大学生么,怎么现在这是给金姐跑道了?”
“怎么小生哥儿现在想要包养我啦?”圆圆放开了头发,装作一脸娇羞,却说着一点也不符合淑女的话。
“人家也是要恰饭的呀。”看时生没接话,圆圆又接了一句。
“怎么你很缺钱啊?”时生真的有些不理解,明明一个好好的大学生,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很棒,为什么就踏足风尘了呢。
“是呀,很缺钱很缺钱,要不然小生哥儿包养我吧,人家什么都会做,生孩子也可以的呢。”
时生翻了翻白眼,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在上海见面的时候不是挺正常的么,怎么这会就各种求包养会暖床的样子了。
圆圆看了看翻白眼的时生,收起了挑逗的语气淡淡的说道:“我妈妈肺有病,需要很多很多钱,家里的弟弟妹妹都在上学,也需要很多钱。我也不想卖掉自己的。”
说完圆圆低下了头,看上去有些失落。
“那你父亲呢。”
时生心想八成又是一个不是好赌就是好酒的老爷们惹下的祸。
“爸爸为了赚钱去黑煤矿挖煤,压下面了。”
看来电视果然害人,不是每个不幸的家庭都有一个又好赌又好酒的不良。
时生看着有些低落的圆圆,叹了口气。当年的自己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能和圆圆的区别也就是母亲还算健康,没有彻底断了经济来源,还给家里增加了负担吧。
时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大姐,十七八岁就在冰城打工,大冬天的在公交车上售票。冻得手上脚上不少的冻伤。
“坚强点,都会过去的。”时生算是心不在焉的安慰了圆圆一句。
“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时生为了转移话题,开始往一边撤。
圆圆只是有点低落,并没有多么难过的样子,看来这个软软糯糯的姑娘,真的外柔内刚呢。
“还能怎样,跟金姐签了五年的合同,金姐保着我们、安排我们各处赚钱。她抽成。”
看时生的脸色,圆圆又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做模特。只有特别缺钱的姐妹才会做皮肉生意。金姐不阻止也不鼓励的。”
“那你...”时生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只是做模特,不卖皮肉的,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没有过男人。”
“不是,我是想问,问什么你就看上了我?”时生确实想的有点歪,只是说什么也不能认。
“因为见到你那天,我是第一天上工。听金姐说带你来的那位,是个非常有钱的人,我本来是想扑他的,结果被金姐阻止了”
“金姐说那位不会有固定的女人的,扑他和卖肉没什么区别。倒不如来扑你,那位带着的你怎么也不会太差,而且还年轻。谁愿意找一个七老八十都可以当爸爸的男人呢。”
“如果哪天我在坚持坚持,或许现在笑面阎王小生哥儿就是我的男人了。”
说完还舔了舔舌头,那样子活脱脱是在挑衅。
时生心说:老子这名声都是被逼出来的,谁愿意要这么一个匪号啊。
不过看着圆圆收起了低落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太正经起来,时生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几声。这位绝对比自己社会经验丰富,自己居然还想开导人家,真是可笑。
“那时间和地点呢?”时生抽回了被圆圆拉过去摸她脸的手。
心想金姐这培训上岗,难道教的都是怎么勾搭男人?要是真这样,那金姐可就真大佬了。你试想一下,一帮社会中层,甚至少部分的高层的小蜜都是金姐的姐妹,那这个娘们得有多大的能量。枕边风的威力不容小觑啊。
“还有两次,五号和十二号啦。”
“几年只有两场了?”
“是啊是啊,十二号最后一场,然后就回家过年了呢?难道小生哥儿舍不得圆圆,是想要带圆圆回家生孩子嘛!”
时生有点头疼,这位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