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惩罚的味道,男子的举动似是有些粗鲁,如卷袭而来的****,蓄谋已久。
而唐倾月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这一切来得都有些无厘头,来不及让她快速消化,只得心中狠狠将眼前之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靠,臭流氓,死变态,别让老娘逮着机会踩你,不报仇,老娘就不叫唐倾月。”
“咝”一阵刺痛,让她思绪拢回,嘴角沁出斑驳鲜红,嗅觉本就比旁人灵敏许多的唐倾月闻到了:“我去,这家伙是属狗的叭。”她居然被一只发情的狗给咬了,虽然是一条长的有点帅(咳,很帅)...的狗。
许是愠怒到了极点,竟让她情不自禁嚷出了声音。
“呵”男子低沉笑出了声,如阳春白雪的晨曦,温暖柔和:“吾家阿月真是有先见之明,按现如今时辰算法,本君诞辰正是属狗。”
言罢眼底的笑意愈发深厚了:”原无论何时何地,诚然阿月将本君忘却,却还是架不住这心灵相通之本能。”
什么狗屁相通???这根本是胡乱诌扯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恼怒抬眸,双目微睁,脸颊不自觉的微红。唐倾月暗暗咬牙,她简直要被这个神经病气笑了。
这可是自己之前的初吻啊,之前和郁风谈恋爱,最多也是牵个手而已。
虽然这个男人不好惹,可她唐倾月也不是好欺负的。
面对唐倾月恼怒羞红的脸,男子深觉此前之人如此模样可爱极了。
一只手掐了掐对方的小蛮腰,发现身子清瘦的可怜,心中腹诽:以后一定要给小家伙好好补补。
面上却戏谑道:“白兔只需乖乖闻吾之言,如若不然,会为本君所食,此次,遂让月儿先长长记性即可。”
末了,不忘习惯性刮唐倾月的鼻梁。
此时唐倾月已然沉着下来,敛下眼底的心绪,咧嘴一笑,其中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双眼,清绝若秋水,横波潋滟。
“那是自然,毕竟,你可是我第一眼见到就忍不住为你沉沦的人儿。”
挑挑眉,轻捏住对方下巴,作势要亲上男子唇畔,仿佛是要证明言语的含义。
男子微眯双眼,眼睛死死盯着唐倾月的眼眸,判断其真假。
以前这小兔子坏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他可不得不防。
然而让他失望了,视其眼中并有半点迟疑与畏缩,他的心中信了六七分。
不禁弯了弯眼角,竟有些期待怀中之人接下来的举动。
“就是现在”唐倾月心中暗喜,只见她右腿快如疾风,眼看着差一点就要成功。
就在离男子要害部位只剩一寸时,男子腾出一只手,在唐倾月腰间挠起了痒痒。
“咯咯咯,好痒啊”唐倾月不禁笑出了猪脚,身子不自觉轻颤。这个死变态怎么知道她腰上怕痒。
怀中娇软的脸上无可奈何又止不住的笑容,似最动人的春光,最迷人的烟火,说不尽的荼蘼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