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小容的通报,小红立刻上前安顿好夏锦柔躺下,当惑进到后殿后看到的就是夏锦柔虚弱的闭着眼睛躺着的一幕,小红刚作势要叫夏锦柔起来就被惑摆手制止住了,惑看起来很是疲惫的样子,夏亦儒上前行了礼。
“皇上看起来很是疲惫,可还是为了援犬之事?”
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睡着的夏锦柔:“锦妃身体无大碍了吧?”
“蒙皇上怜爱下女,已无大碍了。”
“锦妃是个识大体的女人,朕很欣慰。”
“皇上……乌瞳姑娘……她……”夏亦儒试探的问到。
“[红衣轩],朕不知道该那她怎么办。”惑相信夏锦柔,毕竟夏锦柔不是个狠心的女人。可是,他也相信乌瞳。
“皇上……”夏亦儒语言又止,似难开口的样子。
惑看了眼夏亦儒,坐了下来:“有什么事就说吧?”惑的语气中透着疲惫。
“皇上,臣今日进宫除了看望小女之外,其实是有要事禀明皇上的,……只是……”
“有话直说。”
“是,皇上,今晨,我们收到了犬陀王子霍鲁巴赫的信。”
“又催了吗?他就不怕催这么紧朕反悔吗?”惑微怒。
“不是,皇上,信上说……他们愿意把犬陀至宝送于皇上来答谢皇上的援救之恩。”
“这有何不好说的,送就送吧。”
“……皇上……,您为什么不问问这犬陀过至宝是什么?”夏亦儒话中有话。
“有什么不对吗?”惑警惕。
“回皇上,这犬陀至宝乃犬陀老王的最小女儿,也就是犬陀王子霍鲁巴赫的妹妹——珍绿公主!”说完夏亦儒抬眼看惑的反应。
“他们要送朕一个,女人!?”惑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皇上,珍绿公主是犬陀国第一美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而且还懂练药之术!”
“朕,不要!”惑脱口而出。
“…………”夏亦儒沉默垂首。
“丞相为何不说话?”
“皇上心里明白,臣多说也无益。”
“…………”惑沉默了好久,眼神暗淡了下去,放弃一般,“什么时候?”
“两日后便到,也就是说,两日后我们就要准备派兵出发了。”
“…………”惑又是好一阵自的沉默,尽自离开了。
夏亦儒看着惑离开时的背影,表情深郁,看不清内容。
“爹,到底怎么回事?”夏锦柔听到犬陀公主下事也不安了。
“就是刚才说的那样。”夏亦儒回过神来。
“爹,难道你就不为您的女儿着想吗”夏锦柔的脸因为愠怒而泛红。
“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的他,是个有野心的皇帝,他不可能任人摆布,更不可能安欲现状,于他而言,或许连他自己也不自知,江山与美人在他心里早已经失衡了……”夏亦儒的话轻而低,复述一般。
两日后,那是一个阴天,乌灰的云低沉下来,浓郁的似要挤出污汁来,近乎所有人都知道,犬陀国珍绿公主要到了,歇息一日后就会行封妃大典,这是霍鲁巴赫的心意,也是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