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公父子面面相觑。
“杀着信阳王夫妇的确实为一名轻功了得的女子!”陈义继续道。
“那另外三名是?”兴国公开口问道。
“这四名是两拨人,这位轻功了得的女子与另一名女子是一拨,另一拨则是两名男子!
那两名男子在凶案现场救了凶手,这才使得凶手有时间前去对那信阳王夫妇动手!”陈义一五一十道。
“两拨人?这凶手还有其他帮手?”兴国公自言自语道。
“是,不知国公爷遇到的案子?……”陈义显然更想听到与案子有关的事情!
“陈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陈大人……”兴国公开口了。
“国公爷但说就是!”陈义并不想听很多没用的,
有案子你快说呀倒是。
兴国公瞧了瞧儿子,开口道
“此前,我府上一个管家,夜里出去玩乐,被一名轻功了得女子伤了腿,
听那管家说,行凶者是一名女子,当时被那已经到底的管家暗暗瞧见了,
这女子身高约莫五尺上下,那日里穿着似是墨色鱼皮的紧身衣,黑夜里行事,
极难被发现,那女子身段极其轻盈瘦弱,我府上的人第二日派人去行凶出查探,
竟未留下丝毫总计,连屋顶的瓦片都未踩碎,我那管家因着练过些拳脚功夫,
这才得以瞧见那女子离去时的背影!”兴国公开口。
陈义这回是真的来了兴致,他几乎立刻就断定,杀信阳王一家的女子与兴国公口中的伤他府上管家的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
杀信阳王府的那名女凶手,亦是一位身段极其轻盈的女子。
同样信阳王府的屋顶上这女子走过的地方,均没有瓦块碎了的痕迹,
他之所以能发现这女子,一方面是因着这女子受伤后留下的血迹,
另一方面,是这女子虽轻盈,但走起路来左右脚使力不均,在平底上很难被发现,
可在屋顶上就不一样了,此女子自屋顶走过时,左脚踩过的瓦块虽不会碎,
却会歪上一点点,天底下或许只有陈义的眼力能瞧的出来,陈义带去的人里,
可没有一个能瞧的出来的。
“敢问国公爷的管家可在何处,方便的话下官可否当面问上几句话!”陈义想直接找当事人过来问就最清楚不过了。
这时兴国公为难了,这哪是什么管家的事儿,这是发生在他儿子身上的事儿,
当时为了与这云大公家攀上些关系,他们再三筹谋派自己儿子铤而走险做了这事,
可却未料到出师未捷,才出了府门就遇见了一行凶者害人,
差的要了他宝贝儿子一条命!
说起来都是为了父亲临终时的那段遗言,他们一家人孜孜不倦执着了许多年。
“不巧,我府上那管家前些日子回金沙老家养病去了,管家曾将事情与禛儿交代过,禛儿对此事也知之甚多,禛儿,你同陈大人说上一说吧!”兴国公信口开河编了一段谎话圆过去了。
“是!”一旁的齐禛彬彬有礼,“当日府上的刘管家趁着夜深人静,想偷偷溜出府,去夜会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