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瑧见落天星就在木桌旁等葱小容,可不知是不是近来吃药的缘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安二少安行上次吃了亏不停地搜寻落天星的下落,可这龟孙捣完乱又不知躲哪去了怎么也找不着,于是他在附近安排了人盯着,一有落天星的影子就立刻赶过去。
唉,要不是白若瑧受伤,大概他们早就去了另一个地方吧,安行就白了费功夫。
今天,落天星走出小木屋在屋树林里晃时,正好有一个安家的人看见了,激动得屁颠屁颠的去找二少爷了,终于不用站岗了啊!
于是,安行带着一队人马冲到了那儿,没有葱小容的法阵保护,他们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小木屋,可里面没有落天星,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女孩。
女孩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两颊没有什么肉,整个人很瘦削,准确来说是消瘦,苍白,带着一种病态的感觉,像雨中的梨花,凄美。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几绺头发弯曲落在桌面,淡淡的灰黑色如水墨画。
安行看着这个女孩,竟看得入迷了,看着她的肩膀微微起伏。
“老大,老大,二少爷,二少爷!”安行旁边一个随从伸出手在安行眼前晃了晃,安行一下子惊醒:“啊,咳咳……那个,你不是说看见姓落的了吗?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唉,对了,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说话这么小声?”
“蠢猪!没有看见有女孩子在睡觉啊,蠢驴!”
“哦。”为毛还是感觉怪怪的。
“那……老大,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把那女的绑走,那女的说不定就是外面传的姓落的情人,这样,说不定可以把他引来……”
“蠢猪,有没有点礼貌,什么那女的,还有,这女生长得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姓落的那脑残?”
“那……咱们还绑吗?”
“绑绑绑,天天就知道绑,一点世家风范都没有,跟匪帮的有什么区别,要说请,有点礼貌。”
“可是老大……”
“世家风范!”
“是,老……啊不,少爷,不是,您上次说请一点气势都没有,让我们改成绑了吗?”
“你……敢和我顶嘴?叫你改就改,哪那么多废话?还有之前我年少轻狂,作为下属,你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监督职责,还在我知错能改时说三道四,回府重罚!”
“是是是,少爷教训的是,下次一定改,重罚就……”
“看你表现。”
白若瑧在这吵闹中却一直昏睡,如同远离尘世喧闹的平静。
“所以,少爷,咱们……”
“把这个女孩请回府里,小心点,要是有什么磕着碰着的,唯你们是问!”
二少爷这在漂亮姑娘面前装的样子真是一点没变,不知道二少爷什么时候能像大少爷一样成熟呢?哪怕只有大少爷的一成,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让人操心啊。安行身边一个比较年老的仆人看着安行花痴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于是,原本跟在安行前面凶神恶煞,怒气冲冲,扛着大刀的大汉,个个都扔下武器,像供佛似的抬着轿子,小心翼翼的,生怕轿子晃上那么一晃,轿上的姑娘掉了一根头发,他们怜香惜玉的少爷就要拿他们显示他的“待客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