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为了看自动发电的目标通天阁的确是最适合的位置,他在发出预告函之前,就想到了会有这种结果。”听完坐在摩托车后面柯南所推测的,服部也明白了基德的目的所在,虽然是对手,但不得不佩服基德的厉害,居然能如此料敌于先。
“而且他还知道目标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柯南坐在后面接着说道。
“戒备太松懈了!”
想到现在回忆之卵的藏身之处,只有中森警官几个人,服部担忧的说道。
“那是,基德!”服部抬起头朝着天空望去,看见了基德正好在他们的头顶飞过,脚踩油门加快追去,并说道:“不赶紧过去,东西会被偷走的。”
服部和柯南追逐基德的时候,在天空中飞行的基德终于来到了回忆之卵的藏身之处。
基德落在仓库上面,悄悄的溜了进去,在中森警官还有另外两名警员的毫无戒备之下,迷昏了了他们,顺利的偷走了回忆之卵。
就在基德准备逃走之时,服部与柯南也终于赶到了这里,柯南冲着服部喊到“你在这里等着服部!”
便独自一人急切的跑到楼上推开了房门,就看见一手拿着盒子,再窗口正要往下跳的基德。
“基德!”柯南叫住了正要逃跑的基德。
基德听到后回过头来,看着柯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拿出一把手枪,对准柯南射了过来,顿时柯南面前散发起一阵烟雾,遮挡住了柯南的视线。
“糟了!”被烟雾遮挡,柯南瞬间知道情况不妙。
果不其然,当柯南冲出烟雾时,基德已经跳了下去,重新展开滑翔翼飞了起来。
柯南反应也很敏锐,拿起旁边的绳子,绑在了旁边的管子上,从窗户上扔出来绳子,就这样从上面滑了下去。
“快点工藤!”坐在摩托上的服部朝着柯南催促的喊到。
很快柯南落在了地上,接过了服部扔给他的安全帽,跳上了摩托车,冲着服部说道:“快点服部,滑翔翼通常要顺着风向飞。”
“顺着风向飞才飞得快是吗!”服部也明白滑翔翼的道理。
就这样二人对基德展开着追逐,不时的留意着头顶上空的基德,以防基德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
“他开始下降高度了!”始终留意基德动向的柯南说道。
服部也抬头朝基德看去,一边说道:“前面是大板湾,基德一定会降落的。”
就在二人留意基德的时候,前面左侧突然开来了一辆货车,服部看到时顿时大感不妙,只能一个刹车,二人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与货车擦肩而过。
服部摔落在地上,与地面摩擦的疼痛让服部一时没办法起来,而柯南则是身手敏锐的踩在了滑板上平稳落地,没有受伤。
柯南踩着滑板一个转弯,回过来看着服部急切的问道:“服部,你没事吧!”
“你还干什么,快点去追他,让他逃了我可不饶你!”服部没有在意自己的满身伤痕,而是朝着柯南喊到。
“服部!”柯南先是呆呆地看着服部,然后目光坚定的朝着服部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抓到基德。
“小弟弟,你没事吧!”就在这时大货车司机也赶了过来,关切的问道。
“麻烦你叫救护车,还有警察。”柯南朝着司机说了一句,然后便踩着滑板继续去追基德。“你等着吧,服部!”
而在天空中的基德,并没有注意到地面上发生的变故,继续飞行着。
低空飞行的基德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朝下面看去,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就看到下面有人拿着手枪朝着他射击,基德来不及躲闪,便被击中,掉了下去,手中的蛋也掉了下去。
而追逐过来的柯南也看到了掉落的基德,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柯南不由得放慢了滑板速度,来到了海域边,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回忆之卵还有一只鸽子。
“蛋没有失窃!”柯南先是拿起了鸽子,又看了眼被偷走的蛋,还有地上破碎的镜片说道“这是基德的单片眼镜,难道他掉落了海里。”
柯南吃惊的朝着海里望去,又想到会是谁袭击的基德那。
很快柯南通知了警方来处理此事,得到通知的警方,拼命的在海域搜索,有可能掉落在海里的基德,可是并没有找到基德身影,无法确认他的生死。
第二天为了调查蛋有没有受到损坏,紧急停止了展示,利用
铃木家的穿运回东京。
…………
铃木家船上的一间藏宝室里!
宫本唯我还有小哀一行人都坐在这里,而当时宫本唯我看到的香板夏美也坐在其中。
“我的曾祖父名叫喜一,在法贝鲁杰的工坊担任工人,并且在当地跟俄国女性结婚,革命的来年,两个人就一起回到了r国,我曾祖母生了个女婴,可是不久后,我曾祖母就过世了。”说到这里香板夏美声音有些消沉,貌美的脸上显露一丝忧郁。
然后又继续说道:“九年后我曾祖父也过世了,当时他才四十五岁。”
“哦,那这么说那个女婴?”铃木史郎朝着香板夏美好奇的问道。
“是我的祖母,我的祖父跟我的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因车祸丧生,我是祖母一手扶养长大的。”香板夏美给铃木史郎解释道。
“可是老夫人也在上个月不幸过世了!”现在香板夏美后面的泽部这时开口说道。
“我在巴黎担任西点师傅,特地回国来整理我祖母的遗物,在整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曾祖父画的图。”说到这里香板夏美从包里面拿出一张图纸,放在了桌子上拿给大家看,然后继续说道:“图中间有点破了!”
大家看着图纸,毛利小五郎看着图纸的左下角写的字念道:“回忆!”
铃木史郎盯着图纸也说道:“的确是回忆之卵耶,可是这上面镶有宝石,这!”
“可能本来是镶有宝石,可是后来那却掉了。”毛利小五郎在一旁解释道。
铃木史郎抱着胸没有开口,而是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