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欢宫的东殿都修好了,清露的情绪却依旧不好,以前圆润的小脸都瘦了一圈,下巴骨都勒出来了。
容欢摸了摸自己肉嘟嘟的下巴……
放弃了带清露大吃几顿的想法,作为新时代女性,欢爷觉得女人失恋不是吃吃吃,就是买买买,既然没法吃吃吃,那就买买买!
说干就干!
召集了温月,疏桐,清露,几个人大摇大摆的出宫逛街,临走的时候,大黄咬着温月的裤脚,可怜巴巴的想跟着来,容欢直接将它扔回狗窝,
“女人的聚会,你一小公狗跟着算怎么回事?”
被容欢紧急召回的护卫傅山,瞅了瞅自己的下面,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为了防止自己那不要脸的六哥跟过来,容欢特意找林舟他爹打听了下容珒的行踪,据林舟回忆,当时他爹看见容欢提着剑坐在自家书房里的时候,脸都吓绿了。
容欢带着几人,从街头溜到街尾,一路买买买,小贩看几人的眼神从惊悚到发光,全在于容欢掏银票的动作。
傅山一个一米九的大汉,身上抱的挂的全是小女儿家的玩意,关键温月还特喜欢买些粉粉嫩嫩又带点血腥的东西,什么小兔子的毛围脖,小狐狸的毛绒耳朵,小豹子的人偶,全他娘的带毛……
她甚至还想买只老鼠回去养,幸亏容欢发着抖却故作镇定的严词制止了她!
傅山在接触到第二十七个路人怜悯的眼神后,憨直的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他想组织了,他想回去!
容欢从傅山怀里掏出一包芙蓉酥,蹲在傅山边上咔嚓嚓的吃着,温月几人在不远处的一个摊子前逗着“老鼠”。
容欢对她们的审美不敢苟同,那玩意叽叽叽的,哪点可爱,
“那老鼠长的丑成那个鬼样子,真不知道她们喜欢它什么。”
傅山闻言,瞅了一眼温月手里的笼子,额角抽了一下,
“主子,那是貂……”
容欢一愣,昂起头,阴测测的看向傅山,
“你再说一遍。”
傅山不敢说话了,迅速的闭了嘴。
容欢轻哼一声,
爷需要你教!
爷说它是老鼠,它就是!
一群人逛累了,就想找个地方吃饭,傅山斜眼瞅着这几个女的,一路上嘴就没停过,尤其是自家主子,咔哧咔哧吃了一路,现在叫饿叫的最欢的还是她,傅山有点疑惑了,宫里是饿着她了?
醉洛阳,京都最大的一所酒楼,地处街市的中心地区,楼高三层,装潢华丽,气势雄伟,原主以前是想开个酒楼的,但是来醉洛阳吃了一顿后,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自取其辱了,就开了个茶楼。
容欢今天算是第一次过来,站在门口,看着牌匾上的醉洛阳三个大字,一些模糊的记忆传来。
原主第一次来时,便称赞过这三个字,苍茫含蓄,意道翩翩,原主擅行书,对草书只着欣赏的态度,而容欢却以草书为长,可是后来硬生生的被外祖母打成了梅花小楷,说是容欢太过张扬,要磨磨自家欢儿的性格。
容欢盯着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只觉得屁股一阵阵疼,仿若又回到了被外祖母支配的岁月。
温月瞧了一眼容欢,有点幸灾乐祸,
“我看这匾上的字没有小欢写的好。”
容欢浑身一抖,连忙拽着她进屋,
“你可闭嘴吧,不刺我两句你心里不舒坦?”
几个人走后,一个锦衣男子走进来,轻摇着扇子,对着身边的人笑道,
“这匾上的字写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