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间里的床,容欢有点头疼,她跟别人说两人是夫妻,结果人就给他俩准备了一间房……
速度有点快,欢爷还有点小害羞呢。
少女捏着衣裙,扭扭捏捏的看着床,脸色绯红。
言苏温柔的亲了亲小姑娘的眉心:
“别怕,不到新婚之夜我不碰你。”
“……”
哦吼,那你好棒棒哦。
冷漠脸.jpg
气冲冲拿着衣服跑去浴房,留下一脸莫名的言苏。
言苏歪了歪头,不知道小姑娘怎么就生气了。
刚刚自己就说了一句话,难不成她想……,忽然想到了什么,耳尖有些红,摇摇头,甩掉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定不会想这些的。
云家辟了一个单独的小院落给容欢几人,这里跟京城布局不同,设有单独的浴房,容欢气呼呼的抱着衣服走到浴房门口遇到同样气呼呼的温月。
“……”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容欢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木头。”
……
容欢刚穿好衣服,就听到一声轻响,抬手拎起挂在一旁的披风,搭在身上,低低的笑了声:
“还真是心急啊。”
昏暗的长廊里,倒着一盏纸灯,灯芯已然熄灭,闪着点点的火星。
傅山抓着一个男子,摁在地上,男子疼的冷汗直冒。
“云少爷,您为何深夜到此啊?”
容欢笑吟吟的,挥手示意傅山将人放开。
云长秋捏了捏发疼的肩膀,倒吸一口气,暗叫倒霉,他听了祖父的话,越想越郁闷,自从京城云家那位来了之后,他怕他发现自己的事,一直憋着。
可那位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心有怨气,又憋着一股邪火,正巧今日那位的几位朋友上门,来了两个姑娘,长的细皮嫩肉,好看极了,云城的那些货色,完全没法比。
他喜欢长的小的姑娘,不谙世事,天真单纯,一想到那些姑娘在他身下痛哭,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内心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感。
那粉衣姑娘,完全对了他的胃口,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她,他怕明日她们就要走,想着今晚先过来饱一把眼福。
谁知一进来,就被人按倒在地,疼的他话都说不出来。
“林……林姑娘,我……我……”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被人家当场逮到。
闭了闭眼,云长秋哀求道:
“林姑娘,是我……是我不对,我一时色欲熏心,求林姑娘……放过我。”
容欢闻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笑道:
“云少爷严重了,我们是客,怎能怪罪主人家,云少爷早些回去休息吧。”
云长秋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傅山拎着他,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温月走了出来,软萌的小脸上泛着冷意:“钓鱼执法?”
容欢摇了摇头:“别把我想的这么坏,我这是在给他机会。”
他若安分守己,她又不能压着他的脑袋干坏事。
温月轻嗤一声:“他都敢大半夜溜到客人的院子里,显然有恃无恐,这种人,谁知道他祸害过多少小姑娘。”
容欢咧了咧嘴角,没说话。
……
容欢回去的时候,言苏已经在地上打了个床铺。
刚刚湿着头发站在廊里吹了半天冷风,容欢有点头疼,一看到这个场景,心下升起一股烦躁,什么话也没说,越过言苏,趴到了床上。
言苏见她脸色不好,有点担心,小姑娘的头发还湿着,带着冰冷的寒气。
蹙眉,捻着一缕青丝,运起内力,不一会儿,便驱散了寒气,小姑娘依旧没反应。
“阿欢”
侧身躺在床边,翻过小姑娘放进自己怀里,软软的,像抱着一团棉花,带着丝丝馨香,沁人心脾。
眼眸中含着溺人的春水,修长的指节轻抚着少女白皙的侧脸,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
亲了亲少女的眉心,翻身下床。
-
“祁族已失传承,何以为医。”
“最后的传承血脉就要靠容家了。”
“若当年……圣女没有离开。”
“行了,几百年前的事了,莫要再提。”
……
“我妻子……”
“你是容家后人,我才延长了你的命,你的夫人,我实无能为力。”
……
“族长,那块玉佩,你怎可随便送人。”
“那孩子……”
“嘭!”
“容欢,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