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确地知道,我应该写下去,是在中断的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因为一个际遇,才发现,他娘的,际遇在我用的这个版本的输入法里居然不是一个默认词。管他呢,他决定他的,我决定我的,呵呵,那我就分两次打,就是先打一个际,再打一个遇,哈哈,当然不可避免地成功了。
这个际遇缘自于一场酒,才发现酒真是个不算坏的东西,它之于情绪,当然地犹如,不是犹如,而是就是知己。佐证之一,是有前人所说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实际上想来,知己不知己且不妄论,至少可以断言的是,酒逢情绪千杯少。当然,您当然可以任加解释和挥霍,像现代公文里说的“解释权归我”,哈哈,别人能咋滴?这便是我撒了无数次酒疯之后发明的真理。
不争的,且不为人知的,即便是为人所知也没什么鸟用的事实是,我与命运短兵相接了。这可能在您或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来说,不是什么事情,可是对我这个人来说,却是个天大的事儿,呵呵。好像作为一个自诩为书生的人来说,除了写点什么,其他的也做不了啥,哈哈,既现实,无奈,心酸,落寞,然而尚存一丝庆幸的自我的良好感觉里无可奈何并继而生出伟大的成就感。
就像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事情一样,如果我自己,当然如果还存在其他人也一样,一定要个理由的话,好的,我就说一下,聊以给自己一个俗不可耐却约摸得以短暂平衡的交待,那就是这半年,我为了需要,又考了一场试。体会之一是,拼搏的体力大不如前了,虽然心力还在。好歹可以**的是,不只我一个,还有不少四十多岁的人在考不同的试,为了我们尚未泯灭的梦想,或者年轻人看来是梦想的遗迹------即便那是一个乌托邦的存在。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个农民,只会做农活,管他耕的是哪块地,农得如斯,以致于一代又一代,不管风调雨顺与否,日子还要过,因为还有责任,对自己,对上,对下,还有对别人。不说社会和国家了,太大了,难免让人笑话……
如果说文字可以恣意汪洋,情绪或者感情是它背后的东西的话,当然可以推导出也可以随心所欲。然而,我明确地知道,在现实的挤压之下,是必须包装才可以的。如此说来,如果还有本真,光是为了揭露可能存在的正确却不正义的事情,已经足够让我用这文字砥砺自己了吧,且不说砥砺现实。也是,如果连现实您都足以砥砺,还有什么苦,或者难,可以不烟消云散呢,对吧?
犹有一息侥幸尚存,没有迷失得更久…….
好像这省略号可以代表一切似的,然而,终不能够,那,继续写下去吧,谨为饭前,或者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