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敌方火力太强了!我扛不住了……
看来我得发挥古人的传统了:军师救我!哥哥救我!妹妹救我……悟空!救我!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感觉连树木都懒洋洋地站在那里看我戏!
大帅b白谦正怒气当头,发现有人咳了一声,这声咋这么熟悉?哟,这不是我那亲爱的老匹夫嘛。
正站在大门前,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说曹操曹操到,正想有人救我就来了。
白谦阴笑道:“李秀才!光天化日之下学府门前!安能聒噪!岂不遭众人耻笑!”
咱先来一个反客为主!
……
“我受委屈就算了,可是你这番市井形象,传出去我们学院名声怎么办!你当李季先生脸面怎么办!”
……
咱们先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能叫多惨就叫多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都是玩笔杆子的,不能死板一根筋,脸什么滴先赢了再说!
李季在书舍坐了半天了,也没见有人来,这不,刚出大门,看见这群学生像市井小瘪三一样在这里吵架!当即怒火冲脑。
“你们几个!聒噪甚!”李季当即怒到。
“大门前嚷嚷叫骂成何体统!”
众学子突然一惊!马上道言:“先生好”,
吓得李誓冷汗都出来了,心想:白谦不要脸惯了,我怎能这样!以后老师还怎么看我,我的脸面我的名声!
李誓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
大脑已似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李季……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本少爷这一招反客为主好呀!
切,不堪一击。本少爷最喜欢你们这些妄自尊大的人了,多来几个,保证把你们脸打得妈都不认你!
哈哈哈!春雷一声响,烦恼忧愁全跑光。艳阳高高照,咱也没烦恼!
回看先生李季,身穿一深色长衫,带礼帽,一花白的眉胡,眉毛细而斜,一对稍稍洼进去的大双眼皮儿眼睛。散发着大儒的气质。
李季挥手怒道,言:“你们几人扶起晕倒的董言,梦得和众人与我进学堂来,当不得喧哗。”便走了开来。
几人闻声便抬起晕倒的董言跟着入门。
白谦领着头带着小弟走进学院大门,门上黑色匾额上书玉垒书院四个烫金大字。
侧方是一堵筑成的灰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
张秀才斜背一手,低声怒道:“白谦,听说你前天在老师那里歌唱低俗不堪的,还唱的是“大家”苏轼的水调歌头,真是无耻之尤。”
切,装腔作势,但没想到本少爷名声传得这么快,这张秀才都知道了,啧啧啧,美滋滋,不对呀他还在骂我啊!
学院傍山而建,一簇楼阁庭园尽在参天古木的掩映之中,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与了书声隐约传来。
走进殿阁,朱门大开,回廊辗转曲折,以圣礼殿为中心,组成一个错落有致、相得益彰的庞大建筑群。
走进学堂,白谦便跪坐在地。想着,反正李季刚来,不知道事情经过,我可以……,白谦心里坏坏的想道。
看着那李秀才跟着了进来,准备跪坐在地,白谦一看,没人注意,随即用脚一踹,正中臀部,便见李秀才侧身倒地,众人回头不解地看。
哈哈哈!终于tnd解气了!心里一阵舒坦……
只见李秀才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单手撑得起来,另一只手捂着被踢成四半的臀部,张口正准备诉苦。
白谦便语速极快的抢着说:“李秀才,圣人之地,怎能如此不堪,快快起来。”白谦满脸大度的说。
看着李秀才满脸怨恨的表情。
切一切封建主义都是纸老虎,还敢瞧我,杀人的趁早!
白谦再次说道:“先生,梦得一直秉持豁达大度的心态,哪知这二人一直妄自尊大,不将我们所著的新音律放在眼里,傲世轻物”。
白谦继续挖苦道:“这李秀才道貌岸然,当不得为人子。”
李秀才急忙站起来,怒火中烧!
怒火道:“白谦,你别在这故弄玄虚,当着老师的面,敢不敢说你做了什么。”
切,小样儿,怒极攻心了吧?好好看看本少爷怎么操作。
白谦装着抹了抹眼泪,诉苦说道:“老师呀,董兄刚正准备与我交谈,我下车准去应答,哪知道这董兄碰到了车轮,而后不慎滑倒,我这才急忙下车。”
白谦再言:“这李秀才一直刚愎自用,刚一直在大殿门挖苦着我啊,丛兰欲秀,秋风败之(比喻好人做事而遭坏人陷害。)”
切,反正那董二愣子又没醒过来,怕个嘚!
李秀才急忙反驳道:“先生,你别听白谦故弄玄虚,刚才他……”
话音还未落下,便被李季打断说话。
李季焦心恕道:“你们几人一直踢天弄井(形容顽皮到极点),
你李誓也一直都奉命唯谨,怎么这次惹是生非、借端生事,为师希望不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