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这次的竞赛邀请了我去做评委。这一届新生里只有你天赋最好,你虽然是半路出家对于唱歌的技巧并没有太多的掌握熟练和理解,但是自从你进入东吴大学跟着我学习自然会脱离这个短板。你几乎没有钢琴基础,就连乐理等基础知识也只是高中匆匆转班之后的粗浅学习,这都是远远不够的!甚至我可以说大学四年几乎没有办法让你在这些方面弥补赶超,没有先人之处在这个社会自然没有足够的价值让别人选择,我们大学虽然算是国内一流,却是综合大学,不像专业方面的竞争力大,音乐学院更不是倾向资源较多的学院这些你都是明白的。”一位看起来年纪已经不轻的妇人此时紧紧的皱起眉头,眼角等地方的皱纹都已经无法被妆容掩盖,一切无不告诉别人她的年龄已经不小了,甚至她嘴里的小贺心里很明白也许他是这位院长最后一届学生了。
小贺,贺天进,一位非常标准根正苗红的农村孩子,家里长辈思想严重落后,到了什么程度?他清楚记得他艰苦辛酸的高中时期。他非常清楚也许自己并不是学习的材料,无论是文科那些文章还有理解它们的深意,他全部一头雾水,稍微有点留白或者不说透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玄之又玄,理科的活学活用更是让他睡眠质量极佳,他当时下了一个决定,转到音乐班,他自小就喜爱唱歌,而且真的很好听。
其实————也不需要他下什么考虑很久的决定,他的成绩完全足矣让那个小县城里仅有的几个高中中常年处于一二虽然是倒着数的学校给他安排的明白。因为那个年代升学率也看艺术与体育的,学校使用了先礼后兵的姿态,先是班主任循循善诱说的如果继续念文化仿佛会堕入阿鼻地狱,然后又是艺术的高尚前途的光明就好像诗和远方那么令人向往————实在不行根本不管你的意愿一股脑丢到音乐美术去。
贺天进不像别人或是被洗脑答应回去给父母洗脑或是自己不想承受这块号称全国最难地域高考的文化压力或是和老师对立一定要念文化。他也进行了抗争,班主任大约做好了长期苦口婆心的准备,结果贺天进说他不去美术和体育,去音乐。他仍然记得高中班主任那拧成漩涡或者是菊花般的褶皱面孔展开的样子,他只是想到为什么都说笑得和盛开的菊花一样,班主任就不一样,他拧的像个菊花,不过展开的面孔好像也还是像菊花,原来如此!当然也能看出他的确是有些迟钝的。。。。。。
分班的那一天终于到了,音乐老师们在教室里审视着分来的这些“次品”们,他们绷着的脸让所有的学生呼吸都仿佛不敢重了,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下去,因为那个仿佛头发再掉就形成当年罗马帝国环绕地中海目标地图般头发的男老师在这气氛中发话了“你们都来说说为什么选音乐,有什么特长和擅长在这方面么?”
学生们定定的站着,没有一个人自告奋勇。“罗马帝国的梦想”哦不,可能是未来的专业课老师目光如同刀子的扫视了一圈,似乎是他刀子般的眼神太厉害了,所以伤到了他自己,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因为他右眼旁有一道像是狰狞刀疤般的痕迹。看起来他们仿佛是被学校抛弃后丢给黑社会清理掉这些压着升学率上不去的“胖墩”,也许“秤砣”也很合适。他的目光定了下来,如同找好了杀鸡儆猴的祭品定格在贺天进身上。
贺天进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迈出去顺便高歌一下“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唱,但是当贺天进准备迈出去的时候发现,嗯,有点挤,而且有点颤,嗯。原来是他旁边这位看起来就富贵的“仁兄”,因为实在是胖。。。。。。而且大概是“墨菲定律”贺天进以为老师看的是自己他旁边的人大概也这么觉得,所以当贺天进准备出去而富贵仁兄想着不是我不是我所以最终这个第一位的机会落到了富贵仁兄的身上。当然也许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花里胡哨,仅仅是富贵仁兄体积更大,看着他几率更大罢了。。。。。。
“大胖,就是你,盯你半天了还不知道自己出来,过来!介绍一下自己说说为啥选,然后展示一下才艺。”看起来如同黑社会老大的老师张嘴如同圣旨般“钦定”了富贵仁兄。
并且在大家猝不及防的瞬间多了个展示才艺的环节。被“幸运”眷顾的富贵仁兄脸色仿佛白了一分,在这个分班的夏季且自身偏哦不很肥的情况下都感觉到一阵清凉,清凉的有一分背后发凉,他缓慢而并不坚定甚至有点漂浮的走向前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半旋转转身不多看罗马帝国黑社会老大老师一眼。
但是幸运和机遇来的太快,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在富贵仁兄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的清楚的背后如刀的注视以及下面那些紧张转为看戏的猴的集体目光下,这只要被献祭杀死的“鸡”,兴许“猪”更合适。他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大约缓和了接近两分钟才刚要开口
“我是。。。”就被打断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邵叫捍华,他们都叫我老大!教声乐的!”“罗马帝国目标头型的宛如黑社会老大的刀疤脸”终于让贺天进和众人知道了他的基础情况,可以用“老大”代称了,当然大概只敢私下如此就是了。
“我是。。。”富贵仁兄这次酝酿的时间短了很多,大概是这段时间的沉默和等待里狠下心买了个“cd鞋”,读条的速度大幅提升了!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圆用,这次不是夏日里让他感觉清凉甚至背后发寒的风了,因为那肯定———吹不开大门。
“同学们好,我姓赵,赵雷,教笛子的,当然虽然我更感觉自己像是去锯你们榆木脑袋的。”来者比“老大”稍矮一些,发际线不算靠后,倒是发型宛如扫把倒了过来很像漫画里两边半个三角中间都是△的发型,背后背着一个精致的长盒,盒子是银色看着就像是搞高雅艺术的人的东西。
“我是。。。”富贵仁兄在再三意外和“幸运眷顾”(打击)后似乎抹开了脸皮,连cd都不需要了,可是富贵仁兄即使“不愿染是与非”依旧“怎料事与愿违”,再一次有人登门,这一位看着就毫无特色标准的一位人民教师,如果说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为什么音乐老师全是男的吧。“魏军,教乐理”您是金口难开么,那您教个锤子的乐理。
贺天进那不太行的脑瓜在内心吐槽时候总是有出人意料的反应速度。
不过事不过三真乃古人诚不欺我,即使富贵仁兄恶狠狠的盯着门外,依旧没有什么再发生。
如果说有————那应该是他背后的“老大”站了起来给了他那有好几圈“年轮”脖子上的赵雷口中的“榆木脑袋”上来了一下子,虽然打的方向是他望向门外的方向,却不仅把富贵仁兄的魂打了回来,也负负得正让他的脑袋转了回来。
“我是。。。”依旧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又不是上演一出戏剧,但是富贵仁兄眼皮往上一翻,他居然被连环打断下一瞬间忘了自己是啥要说啥?
“这榆木脑袋本就不灵光,怎么被你一下子拍傻了?”赵雷的眼镜并没有挡住他疑惑的目光,和“老大”比起来看似好得多的书卷气也挡不住他言语的犀利。“胡扯,这么多憨货不学生看着,我叫他上来都多久了,连个屁都没憋出来,本来就蠢别扔锅给我,他又不是达拉崩吧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这么久连个名字都说不完。”老大倒是没有像学生们想象的被别人说一句不高兴的话就站起来给人一大耳刮子,反而说话还有点幽默并且貌似暴露了什么不该让人知道的属性。。。。。。
“我是王思思,”富贵仁兄在波谲云诡的种种之后终于念出了“万众期待”的名字,当然在这些波折中贺天进早就在那些没说完的我是里面填补上了富贵仁兄可能改不过来就是了,当然富贵仁兄不失众人所望的名字让众人又想笑虽然贺天进看得出大家都在尽力忍耐,富贵仁兄似乎遇到很多种这样的情况了即使他依旧因此仿佛晃动了一下身躯。
也许换成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富贵仁兄这微微的晃动倒是挺明显的,但富贵仁兄坚持住继续说道“我选择音乐的原因是我的文化成绩是我们班倒数第二”在富贵仁兄这句话说完就感觉背后发凉的感觉更强烈了,微微的扭转被拍了一下的头看向背后,那个拍了他的“老大”看起来更像黑社会了。
富贵仁兄用最快的速度改口“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热爱,哥德巴赫说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对”贺天进眼皮一翻,貌似是歌德说的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而且哥德巴赫听起来是数学家的名字吧。富贵仁兄在引用了自创的融合了许多元素的名言之后继续说“我的才艺是唱歌我喜欢唱歌。”
这并不让贺天进意外,作为小县城里仅有几所高中里面垫底的一所,这里好像教“乐器之王”钢琴的都没,而且基本学生都是毫无任何基础的,所以也只能这么说吧。。。。。。
富贵仁兄王思思貌似在之前的事件里只记得介绍了,忘记了“老大”偷偷摸摸又加了才艺表演的要求,命运的眷顾就是这么措不及防,一个成语说得好“祸不单行”。在富贵仁兄震惊的眼神里他大概是打击傻了,镇定的非常快,很快眼神古井无波甚至有些坚定,让贺天进等同学甚至老师们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富贵仁兄真要开大了一般!
“我为大家展示一首《冲激!冲激!冲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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