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西北浮云,倚天万里须长剑。人言此地,夜深长见,斗牛光焰。我觉山高,潭空水冷,月明星淡。待燃犀下看,凭栏却怕,风雷怒,鱼龙惨。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谢孤舟独自走在无忧宫中,他心里感觉十分压抑。他知道再过一个月神魔两界就会开战,再过两天父亲谢远帆就要和神界第一战神墨殇帝君,墨耀帝君一起赶去神魔两界的边界督战。“唉!我既不会武也不懂兵书战策!我可真饭桶,什么忙也不能帮,只能在这无忧宫里游山玩水。并且我的法力也不行,在这幻境只能靠父亲,帝君的天罡罩护体。我真是没用!”
在谢孤舟想事情的时候在他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手里握着把玉石的宝扇。两鬓黑发随风摇曳。这人长的极其清秀,脸蛋儿像是被白粉抹的是的那样白。身着青袍,显得那么的仙风道骨。那人一说话声音特别清脆:“孤舟兄,我猜这是下界南宋词人辛稼轩的《水龙吟过南剑双溪楼》吧?”谢孤舟一转身,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四殿下在上,小仙明籍恭迎四殿下大驾。”那人说:“孤舟兄,你我既为同辈又何必理这些繁文缛节呢?你大可以叫我子鸣的。”谢孤舟还是那个毕恭毕敬的样子:“你我既为君臣则应当以君臣之礼居之。”子鸣最后索性不解释了:“孤舟兄,请问有何心事能让你如此悲伤,凄凉呢?”谢孤舟就把刚才自己想的又重新对子鸣说了一遍。子鸣乐了:“孤舟兄,难道你对这几位洪荒战纪中的上神,帝君不放心吗?”谢孤舟终究是一个书生,难免有些犹豫不决。
开战的前一天晚上,墨殇,墨耀两位帝君带领众将与军队在边防与边防的军队汇合,另外还特意带了谢孤舟一起。墨殇帝君首先说话:“众位将士们,明日就是我们与翼族的战斗。大家准备好了吗?”众将士们高呼:“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墨殇帝君又转过头问边关大帅莫凌上神:“莫凌上神,咱们的军队可否摆阵?”莫凌上神拱手答话:“禀告帝君,咱们的军队可以摆阵。”墨殇帝君想了想又问:“那,可以摆八卦万象阵么?”“禀告帝君,可以摆,请问帝君是否要阅览一下?”墨殇帝君就说:“好,你立刻集合军队。”莫凌上神说了声是转身到外面召集全部军队,统统共共算起来是有个十来万人的。不一会儿人就召集全了,两个帝君带领众将走出营盘,一声令下就见营盘后面的穹沂山就被包围了,莫凌上神飞上山巅手里执旗双旗一闪左右一分这些兵就动起来了,这些兵自动分队该飞的飞,该站的站,有条不紊,几下就摆成了。众将往天上一看,这八卦万象阵可真奇妙,一旦你进去想出来是势比登天。忙忙呼呼的帝君们又修正了一些地方大家就各自回营休息了。
转眼间第二天的曙光高高升起在青天之上。墨家二帝君一齐走出帐外,下令埋锅造饭准备出击。不一会儿准备工作就都做完了。墨殇帝君下令,全军出击!
一望无垠的平原之上站着无数的兵,这里既有神族的也有翼族的。有执矛的也有抱刀的。有站着的也有骑马的。墨殇,墨耀二帝君一马当先,身旁跟着谢远帆,歌九辞,徐飞燕还有天帝的四位殿下:子声,子音,子乐,子鸣四位殿下。放眼对面有一只上古的凶兽――珊瑚独角兽缓缓地从一组的队伍中走出来,这只兽太凶了周身赤红,遍体炎鳞。头前有一螺旋的角,二目似电球闪闪放出凶光。口中尽是尖牙不知食得世间多少的生灵,四獠牙支出口外显得是那么的凶恶。躬个身子,探出个脑袋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众位仙家偶尔还大吼一声吓得双方的马紧往后退。在这兽背上坐着一个人,头上顶着刻着乌龙闹天庭图案的熟铜盔,身披着千层掩身锁子连环甲,脚下蹬着飞龙靴。显得是那么的威风。这人冷笑一声又大声喊到:“哼!墨殇,墨耀,好久不见,久违了啊?”再看墨殇帝君还有墨耀帝君和众位将官更威风。墨殇帝君头顶镇妖盔,身着万圣千仙聚法甲脚蹬金龙靴手擎百合刀。墨耀帝君头顶瑞彩护法盔身着百莲仙甲脚蹬青莲靴手里拎着射电雪铁枪。墨耀先说话:“焚天,你终究还是逃出来了,但是你又要进去了。休得猖狂慢要嚣张!”三说两说两方的火都上来了,墨殇帝君大吼一声:“擂鼓!”军令一下鼓声大作“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天族士兵的士气一下就提起来了。就在此时明世上神座下十二弟子首领天冽请命出战。再看对面,有一人从军队里策马出来手提大刀指着对面:“有谁敢过来跟爷爷较量较量?”天冽气不过拱手施礼:“帝君,让我去吧!”墨殇帝君慈祥地看着天冽:“天冽,小心,去吧!”天冽领命出战就和对方的人打了起来,那人正是十五金刚的第十五位神刀金刚。两人打斗到五十个回合的时候天冽施了法术“散物法”一使出来就把自己的亮银枪变化出千千万万个来再一挥手这些亮银枪就围着神刀金刚来回打。就在此时墨耀下了一道命令:“莫凌上神听命,摆阵!”莫凌上神接令后飞上高空一分双旗又一抖,天兵看到后立即行动有飞的,有跑的,有站的。那神刀金刚一看不好就要往回跑,刚调转马头想要回队就看莫凌上神双旗一交叉这些天兵刷的一下就把神刀金刚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天兵持枪便刺这个神刀金刚一疏忽就被天冽的枪正扎到肋间“噗”的一生就扎了个透心凉。神刀金刚惨叫了一声“啊!”金刀落地这位金刚化成一股黑风散了。